不......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還是那句話,你要是碰我,玷污了我和李承聿的婚姻,我們一起死。”
“那就一起死。”
他笑得妖冶邪侫,漆黑的眼睛深處,像無盡的海底,投不進一絲光芒。
男人輕而易舉將她抓回來,困在餐桌上,他大手按住她纖細的腿,另一只手扣住她的纖腰,緩緩嗤笑,“你以為我擄你來這里,沒有抱著死的決心嗎?
我知道你不會讓我碰,你過不了心里那一關。
這種情況下,我怎么樣才可以得到你,讓你的身心再次屬于我?
懷孕。
只要你再次為我懷孕,把那個可憐的孩子補償給我!
你會認命地呆在我身邊,哪里也不去,再也不會去李承聿那里。
寧寧,我是瘋了!我要你,除你之外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這就是我對你的愛。
很抱歉,我意識得太晚,我肩上,之前有太多的責任。
現在我拋下了一切,只為你而來,你給我一點回應好嗎?
不給也沒關系,今晚我們一定會幸福美滿,喝了這瓶酒,能減少你的痛苦。”
溫寧毛骨悚然的說不出話。
他想讓她再次懷孕?她用一個瘋字,都不能形容他了。
她的肌膚煞白冰冷。
男人擁住她,端起酒杯到她的小嘴邊,自顧自地說著溫柔又無情的話,“我不想讓你受傷,所以喝一點酒,忘掉對我的恨。
你不肯喝,還有另一種選擇,吃藥。
但我不忍心。
所以,你乖一點,喝下它,忘了和李承聿的婚禮,好好的和我在一起。”
吃藥?
溫寧絲毫不質疑,以他的瘋勁,他做得出來。
手指間瑟瑟發抖,她有點說不出話來。
她只能搖頭,嗚咽出聲,“你卑鄙無恥,我永遠不會從你。
我厭惡你,毫無下限的手段......唔。”
他將杯子,強行灌入她嘴,在她櫻紅的唇角要逼出液體時,他俯身繾綣吻住,動情是很快的,尤其,他心底將這一夜,當做他們真正的新婚之夜。
厲北琛溫柔又殘忍,將她控制為掌中的漂亮玩偶,“你性子太烈,一定要逼我。
我沒有辦法,如果讓你喝醉不省人事才能擁有你,我不介意一試。
很久沒碰了,我剛好很想你......聽說隔了很久后,更容易懷孕。”
“滾開!”溫寧嘶啞嚀哭起來,他卻吻得她沒有踹息的余地,她抓著他的頭發,不斷拉扯,心里恐懼如深淵,淚光充斥著哀求,“厲北琛,別灌我酒,你要是這么做了,我會恨你一輩子。生生世世恨你的!
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的丈夫是李承聿啊......”
今晚本來是李承聿和她的結婚之夜,在榕城,李承聿也為她準備了可口的晚餐,準備了婚房。
她要是和厲北琛茍且在一起,她怎么對得起李承聿,她會背上一個不檢點的名聲,她更會一輩子抬不起頭面對李承聿的。
不要,她不要這樣,不要一切走向不可挽回的境地。
溫寧在他懷里撲騰地像干涸的魚兒,烈酒順著她櫻紅的嘴角,瑩玉煞白的臉蛋,不斷滑下。
她不合作,他就眼神痛苦,心里也痛,可吻她的動靜不會停,他的瘋狂也不會停止,“別哭。
一會兒你醉了就好了。
你欠我一個孩子,寶貝,我要你牢牢的記住,今晚你重新屬于了我!”
厲北琛放下空了的酒瓶,健碩的身軀緊繃,一把將她抱上樓,甜蜜的婚房里,他俯身熱烈的覆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