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怡脾氣爆破地罵起來。

    “我們沒資格,但可以找你的父母親。”方瑩也不甘示弱道,“讓你的長輩好好管教你有損千金小姐的言論和行為。”

    “你閉嘴,你不過就是司修遠帶過來的一個冒牌貨!

    你們倆這種雜碎,我梁心怡根本沒看在眼里,知道我父親是未來的誰嗎?就憑你們兩個破鞋,敢在我面前針鋒相對......”

    “心怡!你住嘴。”

    這時身后,突然傳來梁部長的怒喝。

    梁心怡嚇了一跳,小臉往后一看,司修遠竟然把她爸爸和媽媽都找過來了。

    司修遠沉著一張臉,頗為無奈和梁部長道,“梁叔叔,心怡實在太過分了。

    雖說是她的接風宴,可也不該這么辱罵賓客啊。

    這要是傳出去,她的名聲可就不怎么樣了,牽一發動全身,尤其您明年還要競選副總統,我考慮到您的大局,還是叫您來管管她。

    今晚這種場合,也是您招攬財閥的重要機會,我們受邀過來參宴,卻被她這般羞辱,那以后,叔叔家的宴會,我司家恐怕也不敢來了。”

    司家是華國第二的家族,和梁家沾親帶故,可是梁部長明年競選的重要財閥支撐。

    梁部長雙眼幽深,瞬間明白了司修遠不愉快了。

    他看著屋子里的情形。

    不管事情怎么樣,但他寶貝兒女兒剛才那幾句話,的確張揚跋扈了。

    他笑了笑,“修遠,還有你這兩位朋友,你們都不要誤會啊,心怡不是脾氣壞的孩子。”

    說著他招了招手,故意朝梁心怡發脾氣,“心怡,你胡鬧什么?

    還不跟這位李太太和方小姐道歉!”

    梁心怡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叫囂,“爸爸!您根本不知道溫寧剛才和厲北琛偷.情了......”

    梁部長有心偏袒女兒,他作勢鎖眉,“哦?李太太結婚了,不會有這種事吧?”

    溫寧當仁不讓地辯駁,“當然不會有這種事情了。

    梁部長,請您管教好您女兒的言行舉止,我雖然是不起眼的賓客,但也不想莫名被她污蔑,連累了名聲。”

    “你還有什么名聲?不知檢點,剛才分明就是你和厲北琛躲在里面親熱,浴室都是濕的!爸爸,修遠哥還給他們做掩護,合起伙來耍我,我氣不過!”

    司修遠面色一變。

    溫寧忽然瞇眼,反問道,“我不知道梁小姐為什么要指責我和厲北琛在里面親熱?宴會這么重要的場合,我的丈夫就在樓下,有腦子的人也不會做這么蠢的事吧?

    再說,厲北琛又是怎么了,非得和我在里面親熱?

    我們都不是腦袋傻掉,行為失常的人好嗎?”

    梁心怡一聽,急了,但事情的起因她不能說。

    她不說,不代表她旁邊站著的方薇能咽下這口氣,她都快要被溫寧那張假惺惺的嘴氣死了,方薇騰地站出來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