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可是我也怕,如今的我無權無勢,宛如一條落水狗,而溫小姐他們......”黎向晚怯懦的欲言又止。
溫寧看的都想吐了。
顧靳庭瞥了眼溫寧,尤其又看了眼霍凌,霍凌一旦施壓,警局不一定會秉公辦案。
他思索了幾秒,沉聲說,“放心,既然要秉公辦案,那案子的審問誰都不許插手!我跟你去警局。”
“顧大少!”溫寧出聲制止,這男人竟然還是眼瞎心盲,她連忙吐出一句,“你跟黎小姐又沒什么關系,你跟去警局干什么呢?
你可別忘了,你的妻子也姓黎,她叫黎舒,她現在人都被你氣得不見了!”
顧靳庭的身軀狠狠一僵。
黎向晚哀戚地推開他,“黎舒怎么不見了?靳庭......你還是別管我了。”
她一步三回頭地被警察帶走了,同時帶上警車的,還有兩名綁架犯。
顧靳庭揉著眉心,站在原地,長腿堅硬而冷厲,他望著黎向晚上了警車,眉頭深鎖。
溫寧看著他那副猶豫的樣子,不忘刺激他,“黎舒要是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那就都是你的錯,是你曾經一次次和黎向晚不清不楚,才傷害了黎舒!
現在黎向晚逃走一年,又突然出現了,她能安得什么好心?顧大少想不明白嗎?”
“可要是像你說的,她綁架了小瓔桃,那她剛才坦坦蕩蕩的態度又是為何?是,她以前是傷害過你,可是溫寧,人有時候也會改過自新,何況她什么都失去了。”
“什么都失去了,才會想著重新拿回來!”溫寧冷眼看他,“我拜托你,等著警局的調查,等著祝雨菲的招供吧,你需要洗洗眼睛看清楚這個女人。”
說完,溫寧奔向馬上要開走的救護車。
因為黎向晚這點破事,她都沒來得及看看小瓔桃的狀況。
“孩子怎么樣了?受傷了嗎?”溫寧抬腳蹬上救護車,一直沒聽到小瓔桃的聲音,哭或者見到媽媽的笑,都沒有。
她抬眸就看到祝遙遙捂著蒼白臉頰,蹲在擔架邊,眼淚滾落,“醫護人員說她昏迷了還有腦震蕩,寧寧......”
溫寧臉色微變,霍凌冰寒的眉目更陰沉了,“別急,等到醫院給她做徹底了的檢查再說,若有問題我直接剮了黎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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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出去的警車上。
黎向晚通過車后玻璃,看到顧靳庭佇立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
男人深邃的目光,沉沉而復雜地追看著她的方向。
黎向晚收回眸子,低頭看了眼手腕上銬住的手銬,淡粉色的唇角一片平靜,一個詭異的弧度隨之上揚,她瞇起眼睛,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雀躍。
就知道顧靳庭還是關心她,吃她這一套的。
當初,她被厲北琛囚禁在榕城一家醫院里,割了一顆腎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是利用顧靳庭的心軟,在他面前咬死不承認毒害了沈棠,也不知道顧靳庭他信不信?
總之她柔弱訴苦、絕食自殘了近一個月,才終于讓顧靳庭答應幫忙,暗中操作調開了厲北琛的保鏢。
她連夜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