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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1章 賽馬
翌日,太陽光都照進屋中了,這四名女童才被敲門聲吵醒,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是她們睡得最安心的一個晚上,換做平時,太陽還未升起時,她們就得起床才行。
隨時聽后趙日天的任何差遣,甚至趙日天徹夜未歸,亦是如此。
甚至有時候,趙日天在外面受了憋屈,也會發泄在她們身上,對她們拳打腳踢。
敢叫一聲,只會遭到趙日天更加猛烈的毒打。
“糟了!大姐!咱們睡過頭!”
一名女童驚恐的說道。似乎是相起了被趙日天毒打的場景。
其余二名女童被這么一說,眼中也透露出了驚恐。
作為大姐的女童說道:“放心吧!姐妹們!這個趙日天是假的!”
話語中透露著難以掩飾的落寞,因為陸云已經離開了。
床頭的桌子上還放著一瓶丹藥,下面壓著的紙條上寫著丹藥的功效:止痛祛疤!
這是陸云臨出去之前,看到女童們不經意間露出來的手臂時,看到了上面的淤青和疤痕后留下的。
這個時候,外面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比以往更加的強烈,透露著些許的不耐煩。
身為大姐的女童趕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著裝,快速掩蓋掉眼中的落寞,換上標志性的假笑,開門去了。
而一道清早便出去,對于陸云來說,也實屬無奈,沒辦法!
趙日天那狗日的玩意,跟尼瑪種馬塞得一樣,每天在家待的時間從來不超過上午八點半,便會屁顛屁顛的出去野,要么去茶樓聽書,要么去怡紅院聽戲,再不濟就喊幾個狐朋狗友去逛青樓,反正就是玩兒,每天不花百八十個獸源,渾身刺撓!
而且天天如此,陸云都納悶,這丫的就不嫌累得慌嗎?
不過陸云這一早出來也是讓他發現了個小秘密,那便是自從他出了趙日天的院子,就有一名丫鬟在他身后墜著,直到他走出趙家大院,才停下,想來是趙家幕后之人對于趙日天的日常監視,說不定趙日天常去的那幾間茶館酒樓也有同樣的眼線。
這無疑讓陸云心中一震,畢竟時刻都被人注視著,必須特別小心才行,萬一露出破綻,那自己可就涼涼了!
不過真如此的話,那么這恰恰證明了,昨晚刺殺他的那些人正是趙家的人。
而且此人的能量不小,畢竟通過對趙家主昨天的觀察,好像對于他遇刺這件事,完全不知情。
可見這人在趙家的勢力非同一般啊!
竟然能夠將消息封鎖到這種滴水不露的地步。
陸云長嘆一聲:“他奶奶的!怎么到哪兒都有人想要他的命啊!”
“嗯?誰奶奶!?趙四公子!你這最近的口味真是越來越叼了,現在都已經上升到老嫗的地步了嗎?”
一道聲音從陸云的身后傳來。
陸云回頭看去,只見一公子哥模樣的少年出現在眼中。
炎焱的記憶中,有著關于此人的介紹,而且來頭不小。
是吳家的二公子,其紈绔程度僅次于趙日天和炎焱二人。
而且還有一個重磅消息,就是這丫的吳家二公子與趙日天速來不合!
至于原因好像是趙日天在一處青樓保養的頭牌,最終卻被吳家二公子花言巧語給拐走了。
這也算是變相的給趙日天待過綠帽子了。
自那以后,這倆人只要一見面,就是各種撕逼。私底下更是互相較勁,各種去掘對方的墻角。
“你又皮癢了是不是?”陸云裝作一副十分不爽的說道:“小爺今天心情整不好呢!勸你少來招惹我!”
吳家二公子呵呵一笑:“巧了不是!和趙四公子恰好相反,在下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
看著對方那一副作死的樣子,拋開趙日天不談,陸云也想上去邦邦給他兩拳。
“喲!還想打我不成?”吳家二公子看著陸云那副吃人的樣子笑著說道:“走吧!老規矩!咱們去賽馬定輸贏。”
賽馬?陸云一愣。
這個還真沒在炎焱的腦海中有過多的介紹,應該是炎焱個人不太喜歡的賽馬的原因,只是知道在33號中州城的南邊有一個大型的賽馬場。
不過這絲毫不妨礙陸云一口應下,正好不知道今天要干什么呢!
兩個人在各自保鏢的擁護下朝著賽馬場而去。
人流攢動,放眼望去,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頭,這些人雖說有單純來看賽馬的,但幾乎八成以上都是來賭馬的。
坐在第一排的會員豪華座椅上,吳家二公子對著陸云說道:“來吧!下彩頭吧!”
陸云愣了一下,隨口說道:“就上一次那一匹馬吧!”
此言一出,吳家二公子當場哈哈大笑了起來,看的陸云是一愣一愣,這是哪個大夫給放出院的,還不趕緊給抓回去精神病院去,加大藥量繼續治療!
陸云身后的護衛則是附耳說道:“少爺!上一次您壓的那匹馬因為成績不佳,被您一氣之下給買回去,殺了吃肉了!”
陸云:“???”
難怪這吳家二公子笑的這么開心,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他還以為這吳家二公子是從精神病院里偷跑出來的呢。
“我不知道啊?用的著你提醒?”陸云怒斥這身邊的保鏢。
“死了又怎么樣?那匹馬我今天壓頂了!”陸云大聲說道。
聽到這話的吳家二公子笑的更加大聲了,眼淚都給他笑出來了。
“趙四公子!你......你能別讓我笑了嗎?我都快......都快笑岔氣了!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吳家二公子放肆嘲笑著陸云。
賽馬都是壓場上的馬匹,有一意孤行壓一匹馬的,有雨露均沾壓全部馬匹的,還真是頭一次聽到壓注,去壓一匹不上場已經死掉的馬匹呢!
屬實是在賭馬中開了先河了。
“怎么?怕了?現在退出還來的及!”陸云意味深長的說道。
“怕?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你知不知道,你點下注場上沒有馬匹,唯一能勝我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參賽的馬匹沒有一個能夠成功通過終點!你覺得這可能嗎?趙四公子!”
“有什么不可能!存在即合理的道理你不懂?”
陸云故作神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