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知還是忍不住念念叨叨的:“真是不知道你是帶我來敘舊的,還是酗酒的。”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是還是跟著她一起進了酒吧。
令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這間酒吧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枯燥,甚至于井然有序。
不是清吧,卻有清吧的狀態,里面的人也挺有素質。
傅行知對梨煙的手腕又多了一絲敬佩。
蘇子燁帶著他來到了自己平時經常坐的位置,這是一個很好的觀賞位置,巡演的時候,她總是喜歡坐在這個位置上看上面的人表演。
只可惜很久之前的時候,她是跟司徒衍一起過來的,可惜物是人非,當初陪自己一起過來看表演的人已經不在了。
蘇子葉在這邊黯然神傷,卻被身邊的傅行知瞧見了端倪:“怎么了?跟我敘舊讓你不開心嗎?”
“那倒不是,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蘇子葉端起桌子上的酒猛灌了一口,酒精度數過高,她被嗆的直接咳嗽了出來,“這酒好辣,這酒為什么這么辣。”
傅行知心知肚明,卻不打算揭穿她,而是伸出手替她撫了撫后背:“明明知道自己喝酒不行就慢點喝。”
蘇子葉一聽就急眼了:“什么叫喝酒不行啊,我那只是因為喝的有點猛。”
“好好好,我不跟你計較。”
傅行知端起桌子上被蘇子葉稱為整間酒吧最好喝的酒,輕輕抿了一口。
味道透著一絲清甜,可惜度數確實有些高。
只能淺嘗輒止,不能深深去碰。
傅行知平時就是一個不怎么喜歡喝酒的人,他喜歡喝茶,茶的苦澀更能夠激發起他的某些想法。
蘇子葉見他只是稍微喝了一小口,鄙夷之態顯露無疑:“我都帶你過來喝酒了,你就喝一小口,真是不給我面子。”
“我不喜歡喝酒,你也是知道的。”
蘇子葉聽到這話,一下子閉了嘴。
傅行知之所以不喝酒,這件事情跟她還有些關系。
那是大概在六年前,蘇子葉還在國外跟他一起生活的時候,有一天晚上,蘇子葉參加完一個時裝晚會,結束之后,傅行知親自過去接她。
由于參加了一個宴會,傅行知喝了些酒,兩個人開車經過一個蜿蜒的山路的時候,車子猛的撞到了山腰的防護欄上。
那次事故雖然沒有造成什么實際性的傷害,可是卻給兩個人心里留下了永久的陰影。
蘇子葉手臂處有些擦傷,當時擦掉了好大一塊皮,疼得她哇哇大哭。
傅行知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看著她哭得如此傷心難過,有些劫后余驚的擔憂。
一想到可能會由于自己的原因,蘇子葉將要喪命于此,他就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他把蘇子葉緊緊的抱在懷里安撫,嚇得聲音都跟著顫抖:“我以后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再也不會喝酒了。”
所以從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喝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