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恃寵而驕”?但你一旦選擇不寵了,我拿什么去“驕”?
……
半個小時之后。
蘭德博士趕到了慕裕沉的住所。
臥室的門雖然關著,卻沒有鎖。蘭德博士在阿杰的帶領之下直接闖進了臥室,提著一個藥箱便朝男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蘭德博士也是郁悶啊。大凌晨的被人喊出來看病也就罷了。還得這么偷雞摸狗似的看。
結果,床上那看似睡著了的慕裕沉,竟在這時忽然坐了起來。
“啊……”
“偷雞摸狗”似的蘭德博士跟阿杰步子頓時一縮、一定。
“少爺,你……你還沒睡啊……”
“出去!”慕裕沉打量了一眼蘭德博士,隨即看了眼他手中的藥箱。
只這么一眼,顯然他就猜出了原委來,目光一瞇,語氣寒涼如冰的直接對阿杰甩出了兩個字。
寒!
絕對是平日里慕裕沉教訓阿杰時還沒有的寒!
顯然,男人的心情此刻很不好。哪怕用再平靜的語氣,都讓阿杰感覺到了一股膽寒感。
“博士,我沒事,就是困。”
不過,慕裕沉對蘭德博士的態度顯然要好很多,道:“這么晚了,博士還是去休息吧。熬夜不好。”
說完,直接躺下,蓋上了被子。
倒不是慕裕沉不想發脾氣的。他平時除了對溫曉,對其他人本來就是“大爺”類的人物。
只不過,此時他還是盡量的克制了。顯然是尊重著蘭德博士長輩的身份。
“臭小子,有病可得醫。”
蘭德博士道。
但慕裕沉將自己蓋了起來,他怎么著也不好直接去將被子掀開。
他也清楚這個男人是個犟脾氣,可不是他想怎么著就能怎么著的。
“感冒了罷了。小病。不用治,睡一覺就好了。博士還是回去休息吧,這么折騰我也睡不好。”慕裕沉道。
“那刀傷呢?”
“血干了。會自動愈合。”
“不疼?”蘭德博士問。
“不疼!”
“發燒了,腦子不昏沉?”
“不!”慕裕沉道。
蘭德博士無奈。但對方不肯治,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腳步便這么頓在臥室里,一時之間向前也不是,向后也不是。
蘭德博士郁悶啊!
結果這正郁悶時,臥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敲門的,是溫曉。
門響的前一刻,蘭德博士跟阿杰甚至還聽到了女人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蘭德博士納悶,這是誰啊?怎么這里還有人?聽這腳步聲似乎還是個女人?
這會兒,門剛剛被阿杰從里邊下意識的給鎖著了。所以,外邊的人,此刻只好敲門了。
來人,當然是溫曉。
不過,敲門的是她。但她穿的卻不是高跟鞋,只不過稍有一點兒跟的平鞋罷了。而門口的人,此刻除她之外,還站著扶她的景歌。
溫曉此時是真的不方便行動。這一次,她腳確實扭傷得比較厲害。
雖然能走,但確實也足夠吃力。
因此……
之前,溫曉掛下阿杰的電話之后,某個郁悶之中的阿杰想到了這一點,還是沒有繼續打電話給她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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