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她神色怔楞，喃喃低語，“朋友？”
這兩個字好似穿腸毒藥，讓她踉蹌著后退，被費牧很快扶住。
費牧不贊同的看著封戰，道：“你這是干什么，咱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何必鬧得這么僵。”
“你等等！”封戰笑的有些漫不經心，“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不就是朋友嗎？”
費牧：“......”
這話還真沒錯。
可明雅的心思，在場的人都知道。
當著一個外人的面，如此直白，明雅怎么能受得住。
“聽過追妻火葬場的梗嗎？”聶扶搖道。
封戰：“......你的梗還真多。”
“有些人的想法是很奇怪的，當對方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他的身上時，他會覺得煩。可一旦對方身邊有了其他的男人，他會突然看清自己的心思，哦，原來他早就喜歡上對方了，然后開始追逐對方。”
宋執低笑，“這不就是犯賤嘛。”
“可不是！”楚樊贊同的點頭，“日后各走各的路，我還佩服這個男人心性堅定。后面轉身去追求對方，這種人腦子有病。”
“......”費牧無奈的看著他們，“你們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明明說的是明雅和封戰的事情，突然轉移話題不覺得過分了嗎？
“所以，”聶扶搖看著封戰，“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不要后悔。”
封戰曲指，在聶扶搖腦袋上敲了一下，“真該敲開你的大腦，看看里面是什么構造。”
“這位明小姐，相貌不凡，能和你們青梅竹馬，想來家世也很好，而且還是醫學系的才女，可謂才貌雙全，按理是很多媽媽心目中最喜歡的兒媳婦。”
明雅沒想到，聶扶搖居然夸她。
“從小相識你居然不動心，是不是有什么問題？生理還是心理？”
封戰低笑，“愛情和外在有關系嗎？”
“有啊。”聶扶搖很認真的點頭，“沒有好看的外在，有幾個人會去了解你的內在。這個社會，外形出色，可是很占便宜的。”
“強詞奪理。”封戰塞給她一杯飲料，“這件事和你無關，你別插手。”
聶扶搖聳聳肩，沒有再說什么。
他站起身，走到明雅面前，道：“我對你從來沒有超出朋友的感情，希望你能把目光放到別的男人身上，你我之間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明雅不明白，“我哪點配不上你？”
“你很好，只是我聶家，不流行聯姻。”封戰很理智，感情方面，從不給其他人一絲幻想，“而且，費牧有哪里配不上你？一個道理。”
被cure的費牧愣了兩秒，看向明雅。
明雅粉嫩的唇微微顫抖，那種愛到極致卻無法和對方在一起的痛苦，讓她幾斤麻痹。
她沒有理會費牧，指著聶扶搖道：“你喜歡她嗎？”
聶扶搖：“......”
“喜歡。”封戰回答。
這個回答，徹底擊垮了明雅。
她的眼淚瞬間落下來，心臟傳來的疼痛，那么的清晰，無法忽視。
“我哪點比不上她。”明雅咬牙問道。
“沒有可比性，她就是她，不需要和別人做比較。”而且，無人可比，“她是人，不是物品，人與人之間，為什么要做比較。”
聶扶搖那邊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