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聶扶搖點頭，“還算是有點天賦的。”
少年激動的問道：“和姐姐比呢？”
聶扶搖勾唇，“沒法比。”
嘉賓都有自己的事情做。
聶無雙被拉著對戲。
客廳角落里，聶扶搖只給這小孩補課。
也不知什么時候，聶扶搖的直播間里，高中生越來越多。
【嗯，怎么說呢，就很震驚。我居然聽懂了，關鍵我是數學真學渣啊。每次考試四五十分的那種。】
【她應該很厲害吧，我看她的百科，好像是藝術院校的，多可惜啊。】
【如果真這么厲害，當初干嘛不選擇雙一流院校。】
【不是，評論前能了解了解嗎？高考暑假她們最后的親人不在了，你讓兩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怎么活，肯定得有個賺錢的吧。扶搖當初被看好，進了娛樂圈，供著兩個人讀書。雙一流院校能讓你去拍戲？】
“姐姐，這個公式......”
少年懵懵然的看著聶扶搖。
她不解：“有什么問題嗎？這道題，用這個公式，可以一步解決。”
少年：“......我們沒學過。”
聶扶搖愣了好一會兒，道：“換。這是大學用到的。”
少年：“......”
解決完接到題，少年對聶扶搖萬分好奇。
“姐姐學習這么好，干嘛不去本科大學？”
聶扶搖想了想，“沒什么意思。”
“以前呢，雖然我父母不在了，但是有爺爺奶奶寵著我們。”
“想著總能多逍遙幾年的。”
“你覺得學歷重要，還是能力重要？”
她問了個很現實的問題。
少年想了想，“都重要？”
聶扶搖笑道：“很多場合下，學歷更重要。能力再高，學歷不夠，晉升通道都會很狹窄。我不服這種現狀，至少這種唯學歷論，對我沒用。可對大部分人來說，卻猶如魔咒，無法破解。前段時間，不就有新聞，公司一位能力很高的老員工，晉升失敗，被雙一流大學后輩，彎道超車了嗎？”
“你覺得，這是誰的錯？”
少年思索良久，“制度的錯。”
“乖！”聶扶搖拍拍他的頭，“當能力不足以壓制所有人的時候，就只能依托制度生存。”
少年眨眨眼，“那姐姐呢？能壓得住嗎？”
聶扶搖低笑，“壓得住。”
【好狂妄，我喜歡。】
“這世界的人分兩種，強者和普通人。”
聶扶搖道：“強者腳下都是路，普通人無力改變之下，可以順著強者走過的路前行。”
“姐姐是強者！”
【她好狂妄，但是這種自信，太勾人了。】
【你怎知這是狂妄，而不是自信？】
“少年郎，走在最前方，雖然會趟過泥濘與荊棘。”
“但是，他能看到獨屬于他的，無人見過的風景。”
“壯麗且神秘，只要見到，便會上癮。”
“所以，努力讀書，不為旁人，只為能獨占那第一道無人窺探過的風景。”
“以任何形式存在的欲望，沾染便無法放手。”
“我的欲望，便是改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