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不做千王好多年 > 第286章 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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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湊夠了四個人,叫來個荷官。

    我們這個牌局,便直接開始。

    荷官打開一副撲克,讓我們驗牌。

    我們四人,誰也沒動。

    因為來的時候,齊嵐就和我說過。

    場子用的撲克,都是特意訂制的,牌上沒有做過任何的手腳。

    我的注意力,則全在胡奎身上。

    我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贏了這么多的錢。

    荷官開始發牌,牌一發完。

    胡奎也不看牌,所以的下了三千的籌碼,并醉醺醺的說道:

    “來,試試點子,悶兩千!”m.

    我們這局,是五百,兩千,三萬封頂的。

    我坐在他的下家,看了下手牌。

    一副雜牌,我選擇棄牌。

    我下家坐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矮個男人。

    這男人穿著打扮很一般,甚至有些土氣。

    但他手里的籌碼,卻是最多。

    我掃了一眼,最低得有二十多萬。

    這種人一般都是附近的小老板。

    他也沒看牌,直接跟了兩千。

    尾家選擇看牌后棄牌。

    場上便只剩下胡奎和矮個男人。

    胡奎又下了兩千,接著挑釁般的逗著矮個男人說:

    “大華子,敢不敢陪奎爺不看牌,悶到底的?”

    叫大華子的男人,性格好像有些懦弱。

    他呲著黃牙,嘿嘿一笑,連連說道:

    “下著看,下著看……”

    說著,跟注兩千。

    兩人你來我往,沒多一會兒,就下了將近兩萬。

    大華子似乎魄力不太夠,他猶豫了下,想看牌。

    可又覺得,現在看牌有點虧。

    干脆,他直接下了四千說:

    “奎爺,我悶開你!”

    胡奎得意一笑,一手拿著三張牌。

    “啪”的一下,重重拍在桌上。

    幾人同時看向牌桌,就見三張牌分別為q、8、2的不同色雜牌。

    一見自己是這種牌,胡奎惋惜的搖頭,說道:

    “媽的,這第一手不太行啊,連個對子都沒悶出來!”

    這牌的確不大,大華子只要有一張k,就穩贏了。

    就見大華子把三張牌放到手里,一點點的暈著。

    他神情專注,兩眼直勾勾的冒著精光。

    這是一副典型的賭徒模樣。

    每暈一下,似乎都代表著無限的希望。

    “你特么快點兒,磨嘰什么?”

    胡奎不滿意的催促著。

    大華子雖然有些害怕胡奎,但他還是繼續暈著。

    好一會兒,就見他剛剛充滿希望的眼神,忽然暗淡。

    把牌放到桌上,唉聲嘆息的,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奎爺,你贏了!”

    大華子的三張牌,分別是10、9、6,不同色的雜牌。

    胡奎哈哈大笑的收著籌碼。

    第一局,他以一個最大是q的雜牌,贏了小兩萬。

    我現在甚至都不敢確定,胡奎到底出沒出千。

    說他出千的話,他只有最后開牌時,碰了一下牌。

    除此之外,根本連牌都沒碰過。

    說他沒出千,可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

    雖然,這種巧合在牌局上有很多。

    可發生在一個經常贏錢的人身上,就是不正常。

    接下來的時間,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胡奎的身上,幾乎也不怎么跟注。

    我發現,胡奎似乎認識牌。

    當他牌小的時候,他便直接不去。

    牌大的時候,就開始拼命悶牌。

    按說一般老千,根本不敢這么搞。

    因為這太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了。

    可他卻有恃無恐,根本毫不在意。

    隨著牌局越來越火熱,場子的暗燈也都過來了,大家都在盯著胡奎。

    而胡奎依舊故我,手里玩著一對鐵球。

    周圍發生的一切,都好像和他無關一樣。

    難道,這毛病出在鐵球上面?

    這上面有掃描探測設備?

    可想了下,我馬上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有掃描設備,就必須要有接收的設備。

    通過信號接收,再傳回給賭局上的人。

    在2000年左右,這些都是通過耳機。

    不像后來,出現了一些能震動提示的報牌設備。

    我坐在胡奎的下家,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耳朵里沒有耳機。

    一時間,我竟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這個王八蛋,到底是用什么方式出的千呢?

    又一局開始,荷官發完牌后。

    我拿起自己的牌一看,是一對7。

    我說話,便下了一千的籌碼。

    我下面兩家,分別看牌棄牌。

    輪到胡奎時,他悶牌提注到兩千。

    因為我一直沒出千,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牌。

    但根據他今晚的打法,我可以斷定。

    這個王八蛋,這把牌不小。

    我想都沒想,便直接把牌扔到荷官那里,說了一句:

    “算了,不跟了!”

    “你什么牌,就不跟了?”

    胡奎一臉意外的看著我問。

    我沒理他,可沒想到,他手很快。

    一把從荷官那里,把牌摸了起來。

    一見我是對7棄牌,他便不滿的說道:

    “哎呀臥槽,你是不是認識牌啊?對子下一輪,連牌你都不開,直接就跑了?”

    這真是惡人先告狀。

    他自己出千不說,居然說我認識牌。

    我強壓著心里的火氣,解釋說:

    “你今天點子太好了,一悶牌就是大牌,我不敢跟了!”

    可沒想到,胡奎竟沖著我,不耐煩的擺手,狠叨叨的說道:

    “我不聽你磨嘰!去,別和老子一個桌玩了。這一晚上,也不見你跟一把。都是你這種選手,拿著對子都不跟。這局還怎么玩?”

    胡奎本身就是這鎮上的地頭蛇。

    加上和二老板關系也不錯。

    所以在這場子里,他完全肆無忌憚。

    看他那張裝到扭曲的臉,我恨不得立刻給他幾拳。

    可現在要是打起來,抓千的事,也就徹底涼了。

    沒辦法,我只好忍氣吞聲的起身離開。

    媽的!

    這應該是我抓的最憋屈的千。

    什么都沒看出來不說。

    還讓這老千給教訓一頓。

    不行,這口氣初六爺我咽不下去。

    我今天,必須要給他叫開。

    想了下,我直接出門。

    給齊嵐發了信息,讓她帶幾副撲克出來。

    我想研究一下,既然胡奎認識牌。

    可他到底是通過什么方式認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