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不做千王好多年 > 第403章 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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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蘇梅從浴室出來時,我的眼前不由一亮。

    白色的浴服,包裹著蘇梅玲瓏有致的身姿。

    一頭長發,盤了起來。

    雖沒化妝,但素顏的蘇梅,顏值依舊很高。

    最主要的,是她吹彈可破的肌膚。

    在經過洗浴后,更顯嬌柔嫩滑。

    我本正欣賞美女出浴圖。

    但馬上,一股別致的香氣,便飄了過來。

    當我聞到這股香氣時,心里不由一驚。

    這種香味兒,我真的太熟悉了。

    蘭花女身上有過。一秒記住

    我父親墳前的那方手帕上也有過。

    蘭花門?

    難道蘇梅是蘭花門的人?

    見我怔怔的也不說話,蘇梅便走到我神情。

    眉目含情,輕聲問說:

    “怎么了?”

    我故作輕松的微微一笑,反問她說:

    “用的什么香水,味道挺好聞的……”

    蘇梅輕輕聞了下自己的手背。

    她似乎對這味道,也很滿意。

    “是一個朋友送我的。對了,你知道外八門嗎?”

    “聽過!”

    “我認識的這位朋友,就是外八門中,蘭花門的人。據說,她們所用的香料,都已傳承數百年。這種香味對男人有種更為特殊的誘惑。她送我好久,我一直沒用過。今天……”

    說到這里,蘇梅羞赧一笑。

    而她說這番話時,我一直盯著她看。

    蘇梅神情隨意,口吻輕松自然。

    看著倒不像是說假話。

    話一說完,蘇梅轉身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到了門口,她才輕聲說了一句:

    “等你……”

    這是一個我不可能再錯過的夜晚。

    洗過澡,從浴室出來。

    剛想去臥室,我茶幾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走過去一看,竟然是小朵打來的。

    小朵這丫頭,雖神出鬼沒,有些古靈精怪。

    但她沒事時,很少給我打電話。

    一接起來,就聽對面的小朵直接問我說:

    “小六爺,你在哪兒了?怎么還沒回來?”

    小朵的口氣,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

    雖平和,但卻透著幾分關心。

    “我在外面談點事情,怎么了?”

    就聽小朵微微嘆了口氣,才又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我今天心里怎么七上八下,有些緊張呢?”

    我頓感無語。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的第六感?

    我今天將要做的事,她感覺到了?

    可我和她,也沒什么關系啊?

    見我沒說話,小朵馬上又說:

    “難道是我將要去濠江,我開心導致的?”

    這么一說,我心里稍稍安心。

    聊了幾句后,小朵才放下電話。

    推門進了臥室。

    臥室里,只開了氛圍燈。

    昏黃曖昧的燈光下,蘇梅正靠在床頭,翻看著雜志。

    能感覺到,此時的蘇梅很緊張。

    甚至連我進門,她都沒敢看我。

    這種情況,我倒是很理解。

    準備好了,和即將發生。在心理上的反應,也并不一樣。

    就像此時的我和蘇梅。

    上了床,蘇梅乖巧的鉆進我的懷里。

    “想好去哪兒了嗎?”

    我想隨意聊幾句,緩和一下我此時緊張的情緒。

    蘇梅搖頭,輕聲道:

    “沒想好。你呢,還繼續在哈北嗎?”

    我同樣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該去哪兒。

    而說話時,蘇梅抬頭正看著我。

    曖昧的燈光,加上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四目相對。這一刻,我知道我即將淪陷了。

    “把燈關了……”

    蘇梅的聲音,柔情似水。

    但可惜,我沒動。

    良辰美景,我可不想學盲人摸象。

    “快,聽話……”

    蘇梅嬌嗔的勸著我。

    我自然不可能聽她的話。

    見我這樣,蘇梅也沒再多說。

    她徹底放棄關燈的念頭了。

    “你壓我頭發了……”

    慌亂之中的蘇梅,輕聲說道。

    我本以為,是我學藝不佳。

    笨手笨腳,才造成的。

    可過了許久之后,我才知道。

    這句話,是很多長發女人,通用的語錄之一。

    巫山云雨,潮起潮落。

    那個時候,我不懂女人。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閱歷的加深。

    我才慢慢的明白。

    有的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導師。

    她懂得你的心里,知道你的需求。

    她會配合,會引導。

    會讓你沉醉于一個又一個的奇妙領域。

    就像此時的蘇梅。

    還記得當年,六爺曾在一次瀟灑快活后。

    一邊喝酒,一邊搖頭晃腦的背著一闕宋徽宗的《醉春風》。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那個時候,不過以為是闕銀詞濫調而已。

    可現在,卻有“初聽不知詞中味,再聽已是詞中人”之感。

    一夜癲狂,直到外面天已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