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不做千王好多年 > 第440章 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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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多一會兒。

    就見何經理帶著幾個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一到桌旁,何經理便伏在岑亞倫的耳邊,輕聲說道:

    “岑總,我剛剛問了,我們的牌肯定沒問題。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又讓人去調監控……”

    何經理的聲音不大。

    但我在一旁,卻聽的清清楚楚。

    岑亞倫起身,又小聲安排說:

    “另外,仔細查下,他這三天都什么時候來的,上過哪個臺子。看看這些臺子,有沒有什么貓膩……”

    何經理立刻點頭。

    接著,岑亞倫又對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說道:

    “文叔,今天還得麻煩您,幫忙盯著點兒……”m.

    岑亞倫和幾人的對話,一直是壓低聲音進行的。

    但聽到文叔這個名字時,我還是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

    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中等個子,身材瘦小,長相普通。

    但一對招風耳兒,卻看著有些顯眼。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

    但能讓岑亞倫這么客氣的和他說話。

    估計這人,應該是場子里的顧問。

    濠江的場子,和內地的地下黑場不同。

    比如,濠江沒有暗燈一說。

    所有負責技術方面的,都稱之為顧問。

    能在這種頂級場子里做顧問。

    這個文叔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說話間,文叔已經站在了我的身邊。

    他先是看了看牌靴里的牌。

    接著,又仔細觀察著我的手。

    而岑亞倫也重新坐回我的身邊。

    看了文叔一眼,便對我介紹說:

    “初先生,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文叔,云上的技術顧問!”

    我轉頭看了文叔一眼,剛想禮貌性的打個招呼。

    可沒想到,這位文叔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接著,便把頭扭到一邊。

    傲氣!

    這是一種掩蓋不住的傲氣。

    當然,也只有有實力的人。

    才有資格,有這種睥睨一切的傲氣。

    又一局開始。

    我隨意的看了一眼牌靴。

    便把手中所有的四萬多的籌碼,都放到了下注區。

    荷官剛要發牌。

    文叔忽然開口:

    “等一下!”

    說著,文叔忽然把手伸向牌靴。

    將牌靴出牌口的方向,調整了一下。

    不得不說,文叔很警覺。

    他在用各種小動作,來阻止我出千的方式。

    荷官給我發了兩張牌。

    我沒有遮擋,隨意的看了一眼。

    我的這種看牌動作。

    其實身后的許多人,都能夠看到。

    兩張牌一張7,一張8,15點。

    這種牌在21點中,屬于半截牌。

    要與不要,都很矛盾。

    而此時,莊家亮開的一張牌,是一張9。

    如果他底牌,是一張公牌的話。

    我如果不要牌,那就是必輸無疑。

    想了下,我敲了敲桌子,示意荷官發牌。

    沒有暈牌的環節。

    我把牌直接亮在了桌上。

    是一張5,我20點。

    輪到莊家,她把牌一亮。

    一張k,19點。

    這一局,我又贏了。

    此時我的籌碼,已經變成了85100。

    而岑亞倫的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

    她看了看文叔,那意思是在詢問。

    是否看出什么問題。

    但可惜,文叔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隨著我連續中了幾個大注。

    加上身邊還有這么多工作人員。

    許多賭徒,便跑過來看起了熱鬧。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但誰都知道,這種情況絕對不正常。

    把籌碼放在手里,我隨意的擺弄幾下。

    剛要下注。

    忽然,文叔問我說:

    “初先生,你介意換個荷官嗎?”

    我嘴角上揚,冷笑了下。

    接著,回頭看著岑亞倫,問說:

    “岑總,文叔不是高級顧問嗎?怎么了,想親自下場做荷官?”

    岑亞倫優雅一笑,反問我說:

    “怎么了?換個荷官,初先生就沒辦法贏到一千萬了?”

    其實更換荷官,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并且,我也相信。

    就算是這個文叔親自上場做荷官。

    他也絕對不可能出千。

    但我偏偏就不讓他上場。

    目的很簡單。

    他想給我壓力,我反倒要讓他投鼠忌器。

    “岑總,如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位文叔,應該是個南粵來的老千吧?你讓這種老千當荷官,你就沒想過,會給你們場子帶來什么樣的影響嗎?”

    岑亞倫一愣。

    其實,沒人知道文叔是老千。

    但我偏偏要把他點破。

    果然,話一出口。

    周圍的賭客,都好奇的看向文叔。

    更有幾人,在低聲議論著。

    云上這種級別的場子,肯定是要在意信譽。

    岑亞倫和文叔的臉色,都有些不好。

    而我拿起籌碼,直接起身,依舊是笑著說:

    “想換你們就換吧。不過,我也準備換個臺子了!”

    說著,我起身便走。

    拿著籌碼,隨意的在場子里走著。

    而我的身后,跟著賭場的老板,和一群工作人員。

    以及,不少看熱鬧的賭徒。

    這讓我第一次成為了場子中的焦點人物。

    但其實,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并不好。

    因為除了看熱鬧的人外。

    每個人都在挖空心思,等待著我被抓的那一瞬。

    溜達了一圈兒。

    我再次的來到了一個21點的臺子。

    這桌上,有四個玩家。

    一個瘦瘦矮矮的四十多歲的女人,和三個男賭客。

    這瘦女人,坐在尾門。

    看她的樣子,似乎輸了不少。

    滿臉通紅,眉頭緊鎖。

    即使這中場溫度適宜,但她額頭上。

    依舊滲出了絲絲細汗。

    她面前的下注區,下了十個一萬的籌碼。

    等待發牌時。

    她更是兩手緊扣。

    看著,有種說不出來的緊張感。

    這瘦女人的種種表現,就能看出。

    她并不是一個老賭徒。

    尤其是荷官發了牌,她看牌的動作更顯笨拙。

    牌角亮的很大,這讓周圍的人。

    都可以輕易的看到她的牌。

    當她掀牌的那一瞬,剛剛還滿懷希望的眼神。

    此時,竟立刻黯淡了下去。

    我在后面看的很清楚。

    她的兩張牌,是一對7,14點。

    看著這點數,瘦弱女人死死的捏著撲克。

    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辦了。

    她想要牌,但是又怕爆。

    不然的話,這種點數又很難贏。

    能感覺到,她此時就像大海中的孤舟一樣。

    即使看不到海岸。

    但她仍然希望,能有個人幫她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