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不做千王好多年 > 第682章 畫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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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會所一出來,小朵便纏著牛老不走。

    鄭如歡跟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這一幕。

    我們幾人閑聊幾句,就聽牛老忽然問鄭如歡說:

    “老鄭,我有件事沒搞清楚。這位霍雨寒手底下,有千門高手嗎?”

    鄭如歡想了下,回答道:

    “翟懷義倒是懂些千術,但談不上千門高手。至于其他人,我再沒聽過!”

    牛老看著遠處,想了下,說道:

    “這就有些奇怪了。他明明知道初六的千術很高明,為什么還要選擇這種對賭的方式呢?”

    牛老奇怪,其實我也奇怪。

    上車前,牛老把我叫到一邊,囑咐我說:

    “初六,小朵的事,千萬要慎重。這個霍雨寒是敵是友,一時間難以分辨。一切都要小心行事!”m.

    牛老的想法,和我倒是不謀而合。

    第二天一早,我剛起床收拾完后。

    手機便響了起來,電話是翟懷義打來的。

    一接起來,就聽翟懷義直接說道:

    “初先生,我在你們酒店樓下等您!”

    昨天那位霍雨寒倒是說了,今天會派人來接我。

    但說好的是十一點鐘,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我隨口問了一句,翟懷義便直接解釋說:

    “我們今天要去的地方,可能略微遠一些。所以,才這么早來接你!”

    我答應一聲,喊上洪爺幾人,便直接下了樓。

    一到樓下,就見一輛金色考斯特,正停在門口。

    有兩人正站在車旁,低聲聊著什么。

    其中一人是翟懷義。

    而另外一人,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張凡。

    見我過來,翟懷義便沖著車門方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初先生,請吧!”

    我們幾人剛要上車,翟懷義忽然又一抬手,阻止了身后的洪爺幾人。

    “什么意思?”

    洪爺不滿的問著翟懷義。

    “不好意思,我們霍大爺說了,今天只請兩人。一位是初先生,另外一位是張凡女士,她是今天的裁判!”

    “不行,小六爺不能一個人去!”

    老黑站在一旁,斬釘截鐵的說道。

    大家的想法一致,都覺得我一個人去太過危險。

    這想法翟懷義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就見他淡然一笑,轉頭看向我,說道:

    “初先生,我倒是覺得你們有些小看我們袍哥人家了。霍大爺一言九鼎,如果想用別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你覺得,就憑你們幾人,真能擋得住我們?”

    翟懷義這話倒是一點都不夸張。

    我回頭看著洪爺幾人,說道:

    “沒事,我一個人去!”

    話一說完,我便轉身上了車。

    翟懷義帶我們去的地方,是蓉城下面的一個古鎮。

    一到鎮子里,便有一種時光穿梭的感覺。

    整個鎮上,都是灰磚青瓦的古建筑。

    古街、古樹、古廟、古堤,隨處可見。

    路過錦江與鹿溪河的交匯口時,張凡看著車窗外,感慨的說了一句:

    “黃龍渡清江,真龍內中藏。這真是人間至圣之地啊!”

    穿過古鎮,車子在羊腸小道顛簸好久,才停在了一個近郊的仿古庭院處。

    院子不大,但卻古色古香,古意盎然。

    門房兩側,是一片碧綠竹林。

    和這雅致美景極不協調的是,門口處卻有幾個安保員工,站在一旁。

    翟懷義帶我們進了院子。

    一開門,我便被這滿院的梅花驚住了。

    雖然已經過了梅花季,但不少盆栽里面的梅花,卻依舊盛開。

    正看著,就見霍雨寒從側面廂房走了出來。

    他先是和張凡打了招呼,接著對我說道:

    “跟我來吧!”

    穿過院子,到了正房前。

    站在門口,就聽霍雨寒沖著房間內,輕聲的說了一句:

    “你準備好了嗎?”

    話音一落,里面便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準備什么?你不是不讓我賭嗎?”

    我不是一個對聲音敏感的人。

    但這女人的聲音,卻是婉轉悠揚,直指人心。

    霍雨寒嘆息一聲,說道:

    “情況不同,沒辦法!你要是同意,現在就開門吧!”

    霍雨寒和這女人的口氣很溫柔。

    絲毫沒有袍哥大爺的那種威嚴感。

    很快,雙扇木門緩緩打開。

    一個女人出現在了門口。

    看到她的那一瞬,我竟怔怔的出神了。

    腦海里立刻浮現出蘇軾的一句“歲月從不敗美人”。

    自問這些年,我走南闖北也見過不少美女。

    可面前的女人,卻和那些美女全然不同。

    她的美,并不在于她的膚白美貌。

    而是她身上那種婉約古典的氣質,再搭配這古色古香的建筑。

    這就會給人一種,畫中人之感。

    她身上還穿了一件淡青色的復古盤扣古風雪紡長裙。

    右肩方向,刺繡著一朵盛開的梅花。

    唯一的遺憾,是她整齊柔順的披肩長發中,竟夾雜著不少雪白的白發。

    不知道為什么。

    一見這女人,我竟沒來由的有種說不出的親近感。

    而當她看到我的那一瞬,竟也是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