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不做千王好多年 > 第1375章 一計雙謀
    此時已經是后半夜,敲醒了一家街邊旅館。

    在胖老板的抱怨聲中,找了一個三十塊錢的房間。

    到了房間內,我沒有絲毫的睡意。

    掏出手機,先給小鹿打了個電話。

    按正常來講,這個時間他應該休息了。

    可電話響了兩聲,小鹿便接了起來。

    對面還有些嘈雜,我問說:

    “小鹿,你在哪里?”

    小鹿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說:

    “我們在外面玩呢……”

    “玩什么?” 首發網址

    “啞巴說還沒在巴蜀的夜場玩過,他趁紅蛇睡了,說什么讓我帶他來。還有洪爺也來了……”

    哎!

    我嘆了口氣,估計是洪爺攛掇的啞巴。

    當然,啞巴本身也是那種閑不住的主兒。

    男人都這德行,就算年過八十,也依舊有顆惦記十八歲的心。

    “小鹿,你在公司安保部門,選出一批精干的人手。連夜趕往渡口市。另外,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能沖動……”

    “放心吧,小六爺!”

    小鹿答應的很痛快。

    “鄭老板出事了,現在生死不明!”

    對面的小鹿,頓時沒了聲音。

    雖然我看不到小鹿的樣子,但我能猜到他的震驚與憤怒。

    小鹿很小就跟著鄭如歡,兩人情同父子。

    現在鄭如歡出事,最難受的就是小鹿。

    “是云滇柳家干的?”

    “對!”

    “小六爺,等我!”

    小鹿只留下這一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躺在滿是混沌味道的小床上,我根本睡不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沒等入云滇,便在這交界小城和云滇的人遭遇了。

    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要打掉這獨眼三。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要不是小黃毛的電話,我還不知道我要睡到什么時候。

    因為熬夜抽煙,小黃毛的嗓子有些沙啞,聲音也帶著幾分倦意。

    “飛車白開車出門了,就他自己,沒有春姐。我騎著摩托跟著他的車呢……”

    我立刻起身,一邊穿衣一邊囑咐道:

    “好,盯住了。一會兒兩人去哪兒,立刻通知我!”

    放下電話,我便直接下了這破舊的小樓。

    我住的地方雖非市中心,但周圍煙火氣十足。

    不少攤販,早已在道路兩旁支起了生意。

    我也沒心情吃飯,找了個剛開業的手機店。

    進去后,我把里面要整理的東西處理了下。

    便出了門,找了個早餐攤位,點了份雞棕卷粉,安靜的等待著小黃毛的電話。

    沒等把卷粉吃完,小黃毛便再次打來了電話。

    “他接上春姐了,兩人在我們這最大的粵香樓,吃粵式早茶呢!”

    我急忙把最后一塊卷粉放到嘴里,胡亂的擦了下嘴,說了一聲:

    “等我!”

    買單后又打了個車,我直奔粵香樓。

    到了門口處,就見兩旁停了不少摩的。

    而小黃毛騎著摩托,也停在中間。

    我沒等到跟前,小黃毛就沖著玻璃窗的方向努了努嘴。

    轉頭透過高大的玻璃窗,就見春姐和飛車白,一邊吃著早茶,一邊聊著什么。

    我走進粵香樓的餐廳,徑直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飛車白是背對著我的,他并發現我的到來。

    我一到跟前,反倒是春姐有些奇怪的看著我。

    “春姐,打擾了!”

    我一開口,飛車白立刻轉頭。

    當看到我的那一瞬,他先是一驚,接著便皺著眉頭問:

    “你來干什么?”

    春姐拿著餐巾,輕輕擦了下她的大嘴,又問飛車白:

    “他是誰啊?”

    飛車白沒等說話,我便坐到中間的位置。

    看著春姐,我開口說道:

    “春姐,我是小白的朋友。我就是想問你一件事,你打算和獨眼三合作了?”

    春姐頓時愕然,她狐疑的看了看飛車白,又看了看我。

    “你到底是誰?想做什么?”

    我點了支煙,看向春姐,說道:

    “我認識小白那天,就和他說過,我沒有任何惡意。今天這句話,我同樣送給春姐。我來是想告訴春姐你,你不能和獨眼三合作……”

    “為什么?”

    “因為他們要殺了你們!”

    飛車白嚇的臉色慘白,六神無主的和春姐對視著。

    “你怎么知道?”

    春姐到底是老江湖,雖然也很震驚,但馬上恢復正常。

    我拿出手機,我的這款手機是有錄音功能的。

    把昨晚我和昆叔的對話,都錄了下來。

    今天早上,我又去手機店,把錄音文件導出后剪輯了下。

    手機放在桌上,里面傳來昆叔憤怒的聲音:

    “瓜婆娘,三哥早就要殺她,我還攔了下。這一回,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錄音經過了剪輯,但聲音卻還是昆叔的聲音。

    這一點,春姐比誰都清楚。

    聽了兩遍,春姐的神情越發的憤怒。

    忽然,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問:

    “你怎么得來的錄音?你到底是誰?”

    看著春姐,我淡漠的說道:

    “姓初,名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