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不做千王好多年 > 第1491章 贖罪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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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白羽低著頭,沉默不語。

    柳云修冷著臉,繼續道:

    “我柳家受祖上福蔭,才走到了今天。現在,柳家宗祠被燒,母親被氣到住院。作為柳家子孫,我們該怎么做?”

    柳白羽依舊低著頭,不發一言。

    見他不說話,柳云修則直接說道:

    “柳白羽,回答我的問題!”

    柳白羽神情更加凝重,他的臉上更是憂慮重重。

    看著柳云修,他略顯無力的說道:

    “大哥,小朵年齡小,做了些荒唐事。但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她不會沒有家人照顧,更不會形成如此頑劣的性格。你想怎么責罰,責罰我一人便是。我只求大哥給這苦命的孩子,一條生路吧……”

    “生路?”

    柳云修忽然大笑了起來。

    只是這種笑,是氣急而笑。

    “老太太還在病房里,生死難料。你作為她的兒子,居然還替這個小野種說話!”

    一句野種,讓小朵勃然大怒。

    她本來站在我身后,強行擠了出來。

    此刻的她,小臉煞白,雙眼冒火。

    “你才是野種,你們家都是野種!”

    憤怒之中的小朵,眼眶也跟著泛紅。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家人始終是小朵的禁忌。

    而這一句野種,恰恰觸犯了小朵的禁忌。

    見小朵暴走,柳云修身邊的一個安保,立刻從腰間拽出一把槍。

    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小朵。

    小朵全然不懼,她剛想繼續上前。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角,而柳白羽也立刻擋在了小朵的面前。

    柳白羽剛要開口,不遠處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柳先生,請恕我冒昧,能不能讓我先說兩句……”

    轉頭一看,就見霍雨桐站了起來。

    她步履款款的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說吧!”

    柳云修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走到跟前,霍雨桐先是朝著柳白羽和小朵略一欠身,接著又沖著柳云修說道:

    “柳先生,按說這是您的家事,我不便插話。只是我有重要的事情在身,想先和柳先生把賭局完成。之后柳先生再處理您個人的家事,您覺得這樣可好?”

    霍雨桐的要求,也并不過分。

    但對于她打斷自己的話,柳云修明顯不悅。

    “霍小姐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嗎?”

    霍雨桐看向窗外,不卑不亢的說道:

    “柳先生此話差矣。你我約定的是,一旦摘星榜預選賽結束。便先開始我們的賭局。我依照約定行事,并不存在等與不等的問題……”

    霍雨桐的話,有理有據。

    正常來講,柳云修也應該著急這賭局才對。

    可我奇怪,柳云修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見柳云修沒說話,霍雨桐的目光掃過眾人。

    忽然,她轉頭問柳云修說:

    “柳先生,我冒昧問一句。是不是代柳先生賭的人,還沒到場?”

    我這才恍然大悟,之前柳小手曾說,靳無雙要替柳云修賭這一局。

    可到現在為止,并沒見到靳無雙的影子。

    柳云修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堂堂柳家,竟然選不出一個能和霍雨桐對賭之人。

    一旁的柳白羽忽然開口說道:

    “大哥,你的人如果不在,我愿意以戴罪之身,替你完成這一局!”

    柳白羽的一句話,說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站在門口處,一直關切看著柳白羽的唐子凡,更是說道:

    “白羽,你不是說不在參與這千門的是是非非了嗎?”

    柳白羽并沒回答唐子凡的話,而是沖著柳云修說道:

    “大哥,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你想請的人,應該是靳無雙吧?”

    柳云修沒說話,等于默認。

    “其實大哥應該能知道。上屆摘星榜決賽的前一個晚上,我如果不是在勾欄宿醉。導致發揮不佳。不然,我是有機會摘星榜登頂的……”

    柳云修的表情有些緩和,但他還是沒表態。

    柳白羽則趁熱打鐵,繼續道:

    “你應該也記得,當初千門圣手梅洛曾評我。天資最高,也是最有可能贏他的人。雖然這些年,我不曾參與千門對賭。但我手上技術不減。我愿意用這一場賭局,來替我和小朵贖罪!”

    正說著,忽然就聽門口處傳來一個安保嚴厲的聲音:

    “你什么人?”

    接著,傳來一個巴蜀口音的男聲:

    “木楊城里是乾坤,結義全憑一點洪。今日義兄來考問,莫把洪英當外人!”

    話音一落,柳云修頓時驚住了。

    除了柳云修,一向溫婉淡然的霍雨桐,也是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

    這巴蜀男人說的是哥老會的黑話切口。

    原本屬于茶陣上用的,后來演變成對話。

    只是這門口的安保,并不懂得這些。

    就聽他不耐煩的沖著來人說道:

    “什么亂七八糟的,給我一邊去!”

    隨著安保話音一落,柳云修忙說道:

    “等一下,讓他進來!”

    沒多一會兒,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大步走到了大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