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八嘎!”

  “阿西巴!西巴!”

  許長安嘴里就這幾句話翻來覆去地罵著,她越罵越是來氣,手中的動作越發地兇狠,不過片刻的功夫,那個被她抓在手中的倭國男人就已經成了一灘爛泥,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嘴里不斷地噴涌出大量的鮮血。

  “……%@*#$¥……%@*#$¥……”

  之前被罵的男人見自己的頂頭上司眨眼間的功夫就被人給收拾得慘不忍睹,他終于才被罵的低落情緒里走了出來,一臉狐疑地看著許長安的打扮,小心謹慎地詢問著她是什么人,是哪一家的傳人?

  現在在倭國,很少有倭國男人做武士或浪人的打扮,也只有那些世家的老古董或者歌舞伎屆的“貴公子”才會有這種打扮。

  挨了罵的男人不得不謹慎,沒看許長安都已經有恃無恐地把他的頂頭上司給收拾得只剩一口氣了嗎?有這種氣勢打人的人,極有可能是他惹不起的權貴!

  許長安將手中的男人甩到了十幾米遠外,直把人摔得頭破血流,四肢骨折,脊梁骨斷裂,連聲音都發不出就已經沒了意識。

  許長安拍了拍手,嘴角輕輕一勾,朝著那個挨了罵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后,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就竄到了他面前,一拳頭下去,就將人給打飛了,一下子砸到了遠處正在滅火的其他倭國人身上。

  許長安本就要燒了神社,哪里會樂意見到有人去滅火呢!

  她二話不說,捏著拳頭就飛奔上前,三下五除二地將所有來滅火的守衛們全部打得出氣多進氣少,就剩一口氣吊著了!

  許長安沒有直接解決他們,便是為了利用他們的嘴巴描繪出放火的嫌疑人長啥模樣!

  她尋思了片刻后覺得不放心,將所有到底的人全部拍暈了,隨即進入了空間里。

  她來到了房間里,在電腦上找到了幾張棒子國女明星的古裝照片,打印了一摞的黑白圖紙后,她拿著這些圖紙從空間里出來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許長安細細一聽,來的人不少,她都聽到了好幾聲的“八嘎呀路了”。

  她猜測,是神廟附近警察署的警察們趕了過來。

  她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滔天大火和滾滾濃煙,嘴角不自覺地往后咧,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可惜來晚了,都已經快要燒成灰了!多么美麗的一場大火啊!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啊!”

  許長安剛感慨完,警察署的警察們已經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她的余光中瞥到了那些警察的身影后,臉色當即一變,臉上的神情顯得極為悲憤。

  她扯著大嗓門大聲呼喊著:“歐媽——歐尼——”

  “歐尼——歐媽——”

  她一邊喊著,一邊拿出了打火機將手中的圖片點燃。

  而后她把這些點燃的圖片放在了地上,等火苗將圖上的棒子國女明星的服裝都點燃了,只剩下一個頭時,她才拿腳用力地踩了幾下,將火給撲滅了!

  棒子國以前的服裝哪是像劇里的服裝呢,劇里的服裝還不是偷他們國家的!

  呸!無恥的偷國!

  許長安干完這些事后,那些警察已經躥到了她的面前,紛紛朝著舉起了槍。

  “歐媽——歐尼——”

  許長安大喊一聲,直接在這些警察面前進入了空間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突然消失了的許長安,警察署的警察們笑得魂飛魄散,差一點兒就要暈過去了。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許長安消失的位置,一臉戒備地四下張望。

  下一刻,許長安又忽然出現了,她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直接打飛了好幾個警察。

  如此周而復始,所有的經常全被她打成了重傷,暈死過去了。

  許長安將人收拾后,將神廟原本的守衛人員和這些后來的警察的衣服扒得只留一條底褲,又順手沒收了他們隨身攜帶的武器。

  她看著視野之中盡是白條條的人,撇了撇嘴,直接將他們疊羅漢一般疊在了一起。

  她忙活好了一切,滿意地點了點頭,趁著神廟附近的民眾還沒趕過來之際,悄無聲息地離開,天快亮時才回到了李家在倭國的那棟房子里,趁著沒人發現,默默地回了房間睡覺。

  也不知是不是運動一場的緣故,許長安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連個夢都沒做。

  待她醒來時,已是中午十分。

  她來到客廳準備吃午飯時,陸長生他們已經坐在了座位上了,就連昨晚沒回來的吳三石和另外兩位同志也出現了。

  只是此時此刻,客廳里的氛圍有些詭異,大家臉上神情變幻多端,時而抑制不住地興奮與激動,時而難掩焦慮與不安。

  許長安坐到了陸長生的身邊,手肘捅了捅他的腰,挑了下眉毛:“什么情況?”

  陸長生剛張了下嘴巴要說什么,忽然樓上傳來了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康邦神社被燒了關我兒什么事!那河間派是什么意思!還把康邦神社被燒的事推到我兒身上!”

  “說什么是華國人燒的,就要由我兒謝罪!外面都傳遍了,康邦神社明明是棒子國燒的,現在河間派卻要我兒贖罪!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是為了要再多的錢,故意把事推在了華國人身上啊!”

  “我昨晚都給了他們多少錢了,他們胃口越喂越大!老天爺怎么不把河間派的人都給劈死了呢!”

  ……

  許長安聽著尖利的哭喊聲,指了指樓上,忍不住發問道:“樓上是李世恒的妻子回來了?看來不太順利呀!”

  陸長生點了點頭:“李太太早上帶著兒媳婦回來的,聽說昨晚籌集了不少錢送去河間派想要換回她兒子,不過錢送出去了,她兒子還是沒回來!”

  “肯定是回不來的!我要是倭國黑幫我也不會放了李世恒的兒子!你看看李家在倭國沒有勢力,人被抓了只能拿錢打點了!黑幫的人抓了人,時不時能拿到不少的好處,傻子才會放人!”許長安嘴里發出“嘖嘖”兩聲,搖了搖頭。

  她眨了眨眼,明知故問道:“李太太剛剛說什么,康邦神社被燒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陸長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眉眼間的興奮都溢了出來:“昨晚被燒的!都燒成了灰燼了!”

  “知道是什么人燒的嗎?”

  陸長生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誰燒的!但是昨晚負責守巡邏邦神社的守衛和附近警察署的警察們說法都不一致!”

  “有些人說是倭國世家貴公子喝醉了酒跑去神社里撒野鬧酒瘋把神廟燒了!有些人說是以前的倭軍在棒子國打仗時期糟蹋了不少女人,這些女人生下的孩子和弟弟來報仇了!還有人說是鬧鬼了,是冤魂來報仇了!”陸長生扯了扯嘴角,耐心地解釋道。

  吳三石聽到陸長生的話,沉聲道:“據我得來的消息,第一種和第二種可能性比較高!聽說放火的那人穿著武士服裝去神社里放火的。現場有一把斷裂的武士刀,不過火勢蔓延,那把刀被損毀嚴重,已經認不出了。除此之外還有好些印有棒子國女人的紙張,也被燒得很嚴重,只能認得出頭像了!有在現場的警察作證,放火的人一直喊歐媽,歐尼,就是媽媽和姐姐的意思!”

  “倭國政府今天正大力追捕放火的人,你們最好待在家里不要出門!”吳三石不放心地叮囑了一聲。

  許長安連連點頭,睜著眼睛說瞎話:“我都沒出門,要不是你們跟我說這事,我還不知道康邦神社被燒了。”

  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這把火燒得……”

  “真是大快人心!”陸長生下意識地接道。

  吳三石憋笑道:“不許在外表現出來!這事是非常沉痛的!”

  許長安鄭重地點頭,是的!非常沉重!她得想想有什么傷心的事能這么沉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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