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的公公叫康熙 > 第一千七百二十五章 信不信陰司

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九阿哥不存心事,跟何玉柱說了會兒話,就踏實睡了。

    天塌了有大個的頂著,他排行老九,前頭那些人,且輪不到他著急。

    大哥,三哥……

    在后頭還有四哥跟五哥……

    就是十阿哥那邊,因序齒靠后,還素來被皇父壓著,只要十阿哥自己不亂就沒事兒。

    從頭到尾,十阿哥只在宗人府當過差,也被歸在小阿哥中。

    一夜好眠。

    等到次日,太后得了消息,打發白嬤嬤過來探看時,九阿哥已經恢復如常。

    “沒事兒,叫皇祖母擔心了,就是許久不喝酒,空腹喝了兩盅有些上頭……”

    九阿哥笑著跟白嬤嬤說道。

    晚上睡得足,一碗姜茶灌下去,發了汗,半點毛病沒有。

    白嬤嬤仔細打量,見他確實好好的,才笑道:“那就好,娘娘也能安心了。”

    等到白嬤嬤離開,旁邊住著的幾位阿哥也過來打了個站兒。

    大阿哥看著九阿哥道:“你這酒量是不是該練練,才兩盅就吐,這也太寒磣了!”

    九阿哥的視線飛快地從大阿哥的酒囊上挪開,擺手道:“不練不練,又傷肝又傷胃的,也不是好東西,大哥您也悠著些……”

    大阿哥道:“說得邪乎,又是什么養生書上說的?”

    丁點兒的年紀,就跟老頭子似的怕死,真是可笑得緊。

    九阿哥道:“不說旁的,就說那些活物,什么蛇啊,蝎子啊,泡到酒里哪有好的?這人要是老喝酒,不也跟浸酒缸似的么?”

    大阿哥笑罵道:“盡是歪理!”

    四阿哥反而沒有說什么,只問何玉柱,道:“你主子半夜咳嗽沒有,還打寒顫么?怎么添了厚衣裳?”

    原來九阿哥今天直接穿了小毛的袍子,帽子也換成了毛呢帽子。

    何玉柱道:“沒咳嗽,就是一早一晚冷了,我們爺也怕著涼,才提前將厚衣裳換上了。”

    四阿哥這里昨晚傳話到內務府值房,今天開始給大家添炭盆的。

    這穿多了出汗,更容易著涼。

    四阿哥就斟酌著說道:“既穿得多,馬車里的炭盆就別燒太熱。”

    何玉柱應了。

    十三阿哥見九阿哥好好的,也松了口氣……

    *

    京城,九貝勒府。

    中秋過后,舒舒也就徹底閑下來,準備自己府中的小宴。

    這主客就是張四姑娘與張大奶奶,陪客就是桂珍格格。

    不是其他陪客叫不到,只說十福晉在旁邊,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而是尊卑有別,怕張四姑娘到時候不自在。

    桂珍格格是舒舒的表姐,丈夫也是貝勒府的僚屬,跟張大奶奶相熟,正好做陪客。

    九阿哥不在家,舒舒在寧安堂的時候就多了。

    一天下來,半天在寧安堂。

    豐生跟阿克丹也會抱過來。

    今日也不例外。

    “阿牟名下的人,有能挑出來當差的沒有?”

    舒舒想起了選人口之事,問伯夫人。

    對于內務府分下來的包衣,舒舒始終有防備之心。

    怕他們心高,也怕姻親故舊的復雜。

    可是舒舒自己的陪房人口,能用的都用了,剩下的都是提不起的。

    伯夫人搖頭道:“我的那些陪嫁,幾十年下來,跟董鄂家的下人嫁娶,撕巴不開,不好安排在府里當差。”

    邢家是特例。

    因早早被發配到莊子上的緣故,大兒媳說的是莊子上的人,邢家的人際關系很簡單清晰。

    舒舒也不喜歡復雜,就放下此事,道:“不知道皇子們什么時候能修園子,百望山的莊子白擱著可惜。”

    伯夫人道:“不是修了個釣魚的小園子么?怎么又想著修園子了?”

    舒舒道:“夏天不耐煩住城里,圣駕不在的時候,也不好住阿哥所,多幾處別院換著住唄!”

    伯夫人道:“事緩則圓,別這個時候冒頭。”

    舒舒也曉得這個道理,只能道:“嗯,那就等吧,到時候隨大流。”

    如今這些分府的皇子阿哥,一年比一年歲數大,也不斷添丁進口。

    海淀修建的那些阿哥所,眼下住著就不寬敞,更別說以后了。

    都會修園子的。

    提及海淀,舒舒忍不住往東邊看了兩眼。

    這中秋節過了,八阿哥是不是該挖墳了?

&n

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     她跟伯夫人道:“真沒有想到,八阿哥會攬下這個差事。”

    伯夫人也皺眉,道:“太急功近利,這名聲丟了可撿起不來了……”

    不管索額圖與赫舍里家有多少不妥當,這挖墳掘墓,也是破了大家的底線。

    沒有人敢拿皇上說嘴,這閑話就都落在八阿哥頭上。

    舒舒眼睛眨了眨。

    八阿哥的“賢王”口碑沒了,以后還有資格接大阿哥的盤么?

    還真是說不好。

    辛者庫女子所生……

    八旗等級森嚴。

    八阿哥的出身,就比十五阿哥與十六阿哥好,比其他皇子都低……

    除了八阿哥,還有個要跟太子對著干的就是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明年當差,真要這幾年干好了,到時候還真說不好。

    能被康熙信重,掛大將軍王印在西北做主帥,十四阿哥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不過十四阿哥那個嘴,那個人緣,要是不改改,有再大的功勞,也沒有幾個人喜歡……

    *

    海淀,索家墳外,眾圣保墓。

    八阿哥穿著藏藍色夾衣,坐在凳子上,看著護軍們動作。

    被赫舍里家家奴舉報的藏匿財物所在,就是這女童之墓。

    除了八阿哥之外,趙昌、馬斯喀、蘇努貝子也在。

    三人代表宮中、內務府、宗人府。

    蘇努貝子也有座位,手放在荷包上,荷包里是一個十字架。

    他不信僧道,卻比較信洋教。

    只是身份所限,沒有成為教徒。

    人都畏懼生死,對于墓地,他上了歲數,還是懷著敬畏之心。

    他跟八阿哥是主子,有座兒,馬斯喀跟趙昌沒有座兒,在旁邊站著。

    蘇努望向馬斯喀,馬斯喀的手腕上纏著佛珠。

    這也是信陰司報應的。

    趙昌身上看不出戴了什么,不過臉上陰郁。

    他平時就是這樣死人臉,倒是跟其他人沒有什么不同。

    只有八阿哥,依舊是和氣面孔,看著很是坦然。

    蘇努貝子忍不住低聲問道:“這陣子外頭嚼舌的不少,說得可不好聽,八爺不想想法子?”

    八阿哥道:“隨他們說去,等到秋闈結束,外頭就是新話題了。”

    每一次順天府鄉試,過后不說是腥風血雨,也是后續不斷。

    尤其是今年第一次設官卷,這錄取結果出來,有歡喜的,就有懊惱的。

    蘇努貝子點頭道:“也是這個道理,外頭那些百姓,不過是人云亦云……”

    真正敢拿八阿哥說嘴的人,也不會傻乎乎地在外頭說去,都是私下里嚼舌頭。

    眼前這雖是小女孩的墓穴,開鑿的卻跟成年人的墓室相差無幾。

    中間的棺槨所在的主墓室,東西南北各設壁龕,擺放著各色祭品,都是金器、玉器、瓷器等。

    一個個得看著都不凡,挖掘的護軍們都帶了小心。

    只這些,就有五、六十件。

    不過瞧著器皿多精致小巧,顏色活潑,應該是眾圣保生前使用之物。

    在墓室左右,還有兩個耳室,顯得比較突兀。

    因為隨葬品都在壁龕中,這耳室的存在就顯得沒有必要。

    耳室的門打開,情景一覽無余。

    左耳室是四個陶瓷大缸,上面是牛皮蠟封了。

    右耳室都是三尺見方的箱子,摞得有一人來高。

    聽到下頭的人來報,八阿哥與蘇努也坐不住了,移步過去。

    只看這兩個耳室,就能確定這不是三十年前的隨葬之物。

    因為壁龕上的祭品有厚厚的灰塵,這些大缸跟箱子卻沒有積那么多灰。

    蘇努咂舌道:“裝了兩個耳室,這要都是金銀?那得多少?”

    八阿哥忍下激動。

    這是索額圖那個罪人隱匿的賊贓。

    找到了!

    就算有非議,也有個辯白的余地。

    不能顧著死人,就讓索額圖算計成真。

    皇命下的沒錯,他們這些經辦人自然也沒錯。

    “開箱……”

    八阿哥既是做主的,眾人就都等他開口吩咐,他也沒有耽擱,直接發話。

    早有刑部、宗人府跟內務府的文書在旁邊候著,就是等著登記這些財物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