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的姐姐太兇殘 > 第217章 誰和誰的交易?
“只不過什么?”玉詩詩愕然問道。
趙寒笑而不語,倒下去躺在喵喵腿上閉眼養起了神來。
“只不過什么你倒是說話啊。”
“自己去悟。”
玉詩詩頓時蹙眉,玉秋水咬牙直接拿起旁邊也不知道是誰的內衣,直接沖趙寒砸了過去。
剛好砸在趙寒臉上,趙寒卻是沒反應,動都沒動一下。
他在沉思,在想沈濤究竟有多大的膽子。
這盤棋他究竟想要下多大?
一個玉無神,一個逍遙無常,光這兩人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是沈濤所能糊弄的。
且還有天戰皇室,及其背后的整個趙家。
眼下沈濤是一步好棋沒錯,但同時也是一步險棋。
拿民心踩著趙家供古醫門上位,呵。
就看沈濤的操作能不能配得上他那雄心壯志了。
腳步聲響起,蛇皇莎華邁著一雙大長腿走了過來。
徑直往喵喵旁邊一坐,瞥了眼趙寒,開口就是一句:“你問南宮初雪借眼睛去,我要走了。”
“走?”趙寒頓時起身,睜眼看向莎華:“去哪?”
“聚集妖族各打部眾,準備在這人間掀起一場腥風血雨。”莎華語出驚人毫不避諱。
趙寒掃了眼莎華美腿,目光又落在那裸露在外惹人流口水的纖腰上面,“你們這是要,配合古醫門的病毒危機乘虛而入趁火打劫,給予帝盟沉痛一擊?”
趁火打劫?莎華完全不同意這種說法。
一紙禁妖令,人間帝盟壓了妖族多少年?
但遇妖族,必定獵殺,這是帝盟的規矩,也是整個人間的規矩。
喵喵這個小貓女是有趙寒庇護,且她也是被莫家從黑市買來當做禮物送給趙寒的。
每年都有無數妖族被殺,貓、狐、蛇、兔四大妖族更是被當做貨物帶到黑市隨意買賣,繼而淪為人們玩樂的工具。
身不由己求生不得,無能為力求死不能。
對于妖族而言,越是妖媚越是好看,往往命運越是悲慘。
人族建立秩序維護自己的道德體系,卻將骨子里所有的獸性都給發泄在了妖族身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是真被體現得淋漓盡致。
“我也是人族。”趙寒突然開口幽幽一句。
頓時,莎華喵喵玉詩詩等人全都朝他看了過去。
所有目光聚焦在趙寒一人身上。
“你是人?”
“你個禽獸也好意思說自己是人?”
“卑鄙無恥下流連畜生都不如你居然有臉說自己是人。”
“你就從來沒做過人。”
趙寒這是無意間引起了公憤,隨口一句話愣是把在場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喵喵你膽兒肥了是不是?”趙寒突然發現喵喵這小貓女竟然也在趁亂攻擊他。
喵喵一個激靈趕緊閉嘴,繼而嘻嘻傻笑鉆到趙寒懷里一個勁地撒嬌賣萌。
“你們也閉嘴!”趙寒又沖玉家姐妹瞪了過去。
莎華瞥他一眼,重回主題:“反正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找南宮初雪去借眼睛,她體內鯤鵬血脈能喚醒鳳凰之眸,比我這美杜莎之瞳跟好使。”
“對了師父。”玉詩詩插話:“昨晚我姐不是問你要針劑么,剛好欠你一個人情,你去借她眼睛用一下肯定能行。”
趙寒沒說話,其實昨晚南宮初雪主動問過他的,但他給拒絕了。
南宮初雪與蛇皇莎華不同,莎華修為深厚能和趙寒共用一雙美杜莎之瞳,可南宮初雪不行,她要把眼睛借給趙寒,自己便看不見了。
“哦?你還會關心別人?”莎華眼眸一眨,幽幽說道。
“我一直都很關心別人,畢竟人好心善……”
“嗯,是個美女你都想關心一下,心善仁慈簡直恨不得普度眾生。”
“玉詩詩你皮癢了?”
莎華搖頭起身,懶得聽這幾人調情了。
“你好自為之,反正我走后你自己琢磨眼睛的事情。”淡淡一句,莎華走到門口又突然轉過身來,緊盯著趙寒:“還有,警告你一下,不準碰我女兒!”
“你什么意思?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師父你本來就不是人……”
“閉嘴,玉詩詩你真的想找抽是不是?”
不久,莎華離開霜城,趙寒重新陷入黑暗什么也看不見了,只能借著喵喵的視野看世界。
天黑入夜,別墅來了不速之客。
沈濤登門拜訪。
還帶著北宮子晴。
“什么意思?”趙寒沒明白沈濤想要干什么。
沈濤一臉賠笑,親手將韻味十足的北宮子晴推到趙寒面前:“明人不說暗話,你收下這份禮物,對我古醫門的事情睜只眼閉只眼,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彼此和平相處,如何?”
和平相處?
趙寒皺起眉頭,借著喵喵視野將北宮子晴渾身上下打量個遍。
妝容精致,仍有著先前那種霸道美女總裁的點滴氣質。
但也只剩點滴了。
此時北宮子晴身上,更多的是一種嫵媚,妖嬈……不對,恐怕應該說是妖騷更為準確一點。
紅唇小嘴,酥胸半露。
前后挺翹,衣著暴露火辣透著十二萬分的性感。
緊身裙下一雙美腿沒有絲襪包裹,卻更加惹人注目。
白花花一片,很是吸引人的視線。
現在的北宮子晴比之以前,至少多了四分韻味,以及四分水性。
像是……被馴服了。
顯然是沈濤干的好事。
趙寒不明白,此前月璃不是及時趕去幻境將北宮子晴給帶走了嗎?
現在又為什么是沈濤將北宮子晴給帶到他面前來?
北宮子雨到底什么意思?想干什么?究竟和沈濤之間達成了什么條件?
可事實上,北宮子雨也很懵。
小蘿莉也不明白,為什么姐姐在被月璃帶走之后,又主動去找了沈濤。
沒錯,是北宮子晴主動去找沈濤的。
也不是小蘿莉北宮子雨和沈濤達成了條件,是北宮子晴。
她為玉千秋不惜一切。
玉千秋為蒼生不惜一切。
其實北宮子晴答應玉千秋去求沈濤,并沒有那么的心甘情愿,只是內心無措之余的一種盲從。
如同下意識的條件反射一樣,因為她不知道在突然面對玉千秋這種要求的時候,自己究竟應該怎樣。
直到……
她被沈濤壓在床上的那一刻,終于,她知道自己應該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