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翔宇散開神念向著四周看去,空氣中不斷地飛出各種各樣的血脈之力,鉆入了眾多激發了神體的修士的身體中。
顧翔宇不由驚嘆同陽星的神奇,這顆巨大的星球上聚集了各種各樣的血脈,所以才能幫助修士覺醒神體,甚至在降落的過程中進一步地加持血脈,提升神體的威能。
但是下一刻,顧翔宇就無語了。
顧翔宇嫌棄地看向飛向自己的幾團氣體,主動地將那些血脈之力排開。
因為宇塵變功法無時不刻都在打磨他的身體,天龍神體、不死神鳳神體和泰坦神體都已經達到了他目前修為的極限。
同陽星上的這些真龍血脈,鳳凰血脈,泰坦血脈和顧翔宇身上的血脈一比顯得太斑駁了。
黃琪滿臉的羨慕,卻也只能憑著修為阻止墜落的趨勢,遺憾地錯失機緣。
五人降落在星球表面,黃琪神念一掃,驚訝地說道:“居然有人在這座星球上建筑了一座大城。”
王正華解釋道:“那座大城就叫做同陽城,在同陽星存在很久了,正好方便大家交易和生活,我們可以在這里找到很多提升肉體強橫的材料。”
接著,王正華深深地看了顧翔宇一眼,傳音道:“顧兄,我100%確定你已經被盯上了,所以接下來你務必小心。”
故翔宇點頭:“我知道。”
事實上,從鍛體之門出來的時候,顧翔宇就感受到了許多人的神念窺視。
而在剛才降落星球的時候,他又察覺到了十幾道相同的神念,其中有三四道神念里更是飽含著深深的惡意。
熊山還沉浸在神體進階的喜悅中,開心地說道:“走,我們去好好吃一頓,我請客。這些天來一直在趕路,沒有好好品嘗過什么佳肴,嘴里都快淡出個鳥了。”
聽熊山這么一說,幾人也都感覺食欲大動,五人飛入童陽城,找了個酒館,叫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便大口朵頤起來。
酒后飯足,五人暢快地聊著天,說起各自的計劃。
黃琪說道:“我不準備繼續上路了,就準備在同陽星購購買一些練體的物資,說不定等中央黑洞爆發的時候,我也能搶到一些好東西。”
熊欣贊同道:“同陽星能夠自動吸收宇宙里有助于煉體的寶物和血脈之力,黃琪姐姐你現在肉身不足,留在這里的確是最佳選擇,說不定還能覺醒神體。”
黃琪點頭說道:“我就是這樣想的,當然也預祝你們旅途愉快,安然抵達昭陽星,達成自己的目標。”
就在這時,酒樓忽然一陣震動,驚得眾人紛紛飛起,有人喝問道:“地震了嗎?”
立馬就有見識不凡的人質疑道:“不對勁,剛才的震動絕對不是地震!”
“當然不是地震,那是有人在撬同陽星的本源。”一個老漢暴怒地說道,滿臉都是怒容。
“星球本源?”
這四個字一出,酒樓里的所有人都激動了。
一個婦人悠悠地說道:“同陽星能夠幫助修士們覺醒神體,可想而知同陽星的本源有多強大,甚至凝結出了本源之石都不是沒有可能。一旦得到了同陽星的本源之石,嘿嘿,你們想想自己的肉身將會變得多么強大。只要本源足夠,甚至可以覺醒出十幾種神體呢。”
“不可能吧?一個人哪有那么強大的本源?”
“嘿嘿,若是有可以增加本源的方法呢?”
“什么方法?”
那個婦人卻忽然閉嘴,不說話了。
但是婦人的話卻讓其他人激動起來,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
“難怪有人打起了同陽星的心思,我若是有那個實力,我也會這么干。”
之前的那個老漢再次怒罵:“哼,干個屁,那個人是在自掘墳墓,而且埋葬的還不是他自己,咱們所有人都會被殃及池魚。”
“這位老哥,為什么這樣說?”有年輕人謙恭地問道。
大概是事關自己,老漢直接道:“你們都聽過同陽星鍛神體,昭陽星煉神魂,恒陽星正本源的說法吧?”
酒樓里眾人紛紛點頭。
這三顆星球對應著生命的三種修行,肉身神魂和本源。
老漢語氣不忿道:“三者一體,那么諸位想想,一旦肉身、神魂或者本源任何一項出了問題,咱們的修行還能繼續下去嗎?這里被稱為神眷之地,好巧不巧地就擁有可以鍛神體,煉神魂,正本源的三個星球,呵呵,這會是巧合嗎?牽一發動全身,一旦動了任何這三座星球里的任何一座,這片神眷之地怕是都要不復存在了。”
“老家伙,你僅僅是猜測吧?”
同陽、昭陽和恒陽三座寶星就像是三座巨大的寶藏,對修士們的吸引之力何其巨大,誰人不想將這三座星球據為己有?
于是,老漢的話才落下,立馬就有年輕的修士不服氣地質問出聲。
而且動了這樣心思的不止年輕修士一人。
人人腦海里都涌上一個念頭,既然別人可以搶,憑什么我不能搶?
不少修士甚至附和起來。
老漢頓時被激怒了,他暴吼道:“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個個心高氣傲,自以為是,對天地沒有絲毫敬畏之心。你們就作吧,我坐等你們遭到反噬的那天。”
說完,老漢恨恨地飛走了。
酒樓里發出了一陣哄笑聲,然后眾修士們依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倒是把事情原委拼湊了出來。
原來是一個叫金三少的人,因為他覺醒的神體不夠厲害,這人便動起了壞心思,想要掘出同陽星的本源。
這想法誰都有過,但是眾人也就是想想。
金三少卻是一個行動家,大灑源晶的他還真的找到了一幫臭味相投的人,一起實施起了這個瘋狂計劃。
知情的人也沒有阻攔,因為覺得那事兒根本不可能。
同陽星實在是太大了,若是真的孕育出了本源之石,也不是他們這些至尊境可以涉足的。
然而,剛才地面的巨大動靜讓人們心神搖擺起來,眾人心頭念頭飛轉。
難不成金三少的行動還真有可能成功?
有了這樣的想法,眾人再也坐不住了,紛紛向著震感最為強烈的地方飛去。片刻間,酒樓里幾乎人去樓空,只剩下顧翔宇等寥寥幾桌人。
“顧兄,你怎么看?”黃琪問道,神色中也帶上了一絲意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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