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手,他就是個騙子啊!”
沈天忍不住提醒李乾坤:“他剛才還說如果他不出手的話,我爸不可能活的過七天!”
“徐小友要是騙子,那我就是廢物了!”
李乾坤笑道:“既然他都給沈先生診過脈了,你們還叫我來干什么。”
“有徐小友足夠了!”
眾人再次愣住。
誰也沒想到,李乾坤對徐北游的評價,竟然會這么高。
“李老,咱們兩個以后再探討也不遲。”
徐北游開口道:“你還是先給沈先生做診斷。”
“是啊李老。”趙凌溪挖苦道,“省的有人給徐北游,扣上一個騙子的名頭!”
李乾坤有幾分疑惑:“徐小友,莫非沈先生的病,你沒有把握?”
“晚點再給你解釋。”
李乾坤沒再追問。
坐在沙發上,李乾坤雙指搭在沈世恒脈搏處,同時翻看幾家醫院的診斷。
李乾坤開始漫不經心,但隨著時間流逝,很快便眉頭緊鎖。
一道冷汗從臉頰滑落。
“奇怪。”
一刻鐘后,李乾坤搖搖頭:“沈先生內臟器官一切正常,比太多年輕人都富有活力,偏偏脈象微弱紊亂,又是人之將死的征兆。”
“老朽生平第一次見到這么奇怪的癥狀。”
“無從下手。”
無能為力!
李乾坤看向徐北游:“徐小友,你怎么看?”
“醫院檢查沒有問題,李老你的診斷也都對。”
徐北游解釋道:“沈先生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中毒,而檢測不出來,則是因為毒源根本不在他體內!”
“果然是騙子!”
沈天嗤之以鼻:“剛才還說毒素是我父親自己體內產生的,現在又說根源不在我父親體內!”
“前后兩種說辭,自己都解釋不通!”
“難怪你前妻會踹了你這個廢物!”
對于徐北游這種騙子,就該直接送去警局!
“你什么情況?”趙凌溪也無比驚訝的望向徐北游。
她搞不懂,徐北游到底想干什么!
唯有李乾坤兩眼放光:“徐小友,你真的有辦法?”
“嗯。”
徐北游點頭:“擴散的毒素已經被我祛除,毒源不在沈先生身上,所以檢查不出來。”
“想要治好沈先生,自然也不需要在沈先生身上用藥。”
“我就說他是個騙子,趙小姐你現在相信了吧!”
沈天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趙凌溪臉色有些難看:“給病人治病,不在病人身上用藥,你搞什么啊!”
“你要是敢這個時候亂來,我可饒不了你!”
她氣的咬牙切齒。
治不好就算了,她又不會怪徐北游什么,徐北游非要說這些,讓她下不來臺!
徐北游絕對是在記仇!
故意讓她出丑!
“打個賭?”
趙凌溪一愣:“什么?”
徐北游念頭一轉,嘴角勾起一抹奸笑:“如果我真的能在不施針,不用藥的情況下,把沈先生治好,你就給我當女仆。”
“如果我輸了,就隨便你處置。”
趙凌溪一口答應:“你要是輸了,就穿女仆裝,給我當一天狗,讓我牽著你去遛彎!”
她必須要出這一口惡氣!
不接觸沈世恒,不施針用藥,她就不信,徐北游能把沈世恒治好!
徐北游上下打量趙凌溪,目光在她那一雙修長的玉腿,與傲人的胸脯之間來回掃視。
他伏在趙凌溪耳邊,賤嗖嗖的說道:“狗,都是很喜歡舔的!”
趙凌溪臉色一遍,頓時一陣寒顫。
“沈先生,徐小友道行比我高,試試也無妨。”李乾坤此時也勸道。
“徐兄弟,天兒不懂事,我代他給你道歉了。”
“爸......”
沈天還想說什么,便見沈世恒對徐北游深鞠一躬:“你放手給我治,生死不論。”
“治好了,我給你沈家半副身家,治不好,我也給你一百萬作為謝禮!”
他現在生不如死,活著也是一種折磨!
“沈先生言重了。”
徐北游沒有浪費時間,轉身走出大廳:“跟我來。”
莊園中心湖前,徐北游停下腳步。
“就是這了。”
徐北游道:“沈先生的病原,就在這湖底!”
“無藥可救!”
沈天憤怒不已:“給我父親治病不在他身上,反而說是在湖底!”
“如果相信我,就按照我說的做,不愿意我現在就可以離開!”徐北游語氣有幾分冰冷。
沈世恒命令道:“照徐兄弟說的做!”
兩臺抽水機同時發動,湖水很快流逝。
徐北游不斷圍繞湖邊游走,判斷著方位。
“你給我等著!”
徐北游一系列不靠譜的行為,讓趙凌溪都已經失去了信心。
她已經在不斷盤算著,要怎么折磨徐北游,才能發泄今天丟臉的畫面,報仇血恨!
湖水見底,徐北游跳入湖中,手指一處方位。
“挖!”
早已準備就位的幾個沈家保鏢,拿起鐵鍬一頓操作,挖了有足足一米深,除了魚的骸骨外,什么都沒有見到。
“還要繼續挖嗎?”沈天認定徐北游就是個騙子。
趙凌溪也失去了耐心:“要我說,你就乖乖認輸,給姐姐當狗就行了,沒人會怪你的。”
徐北游渾然不顧:“挖!”
“直到挖出來東西為止!”
眼看已經挖了兩米深,突然一個保鏢一鐵鍬落下,發出“鏘”的一聲。
他驚訝道:“沈先生,挖到東西了!”
只見他拿出一個裹滿泥巴,黑乎乎的東西跑了上來。
“什么?”
眾人皆是一震,錯愕的望向徐北游。
還真被他說中了!
淤泥沖洗干凈,黃油紙打開,露出一把銹跡斑斑的柴刀。
柴刀上,纏繞著一縷黑色的頭發!
饒是沈世恒,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只感覺后背發涼,自家湖底有一把柴刀,任誰都會心里發毛!
看到這,徐北游眼前一亮:
“就是它了!”
“還差一步!”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徐北游一步向前,輕聲道:
“沈先生,借你掌心血一用!”
說罷,他拉過沈世恒左手,一刀劃過。
“啊......”
鮮血正好落在柴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