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李云海閑來沒事,讓張嬸準備了幾個下酒菜,準備喝兩杯酒壓壓驚。
陳南去地下室熬了一碗中藥給蘇沐橙喂下。
“小南,忙完過來喝兩杯!”
李云海小聲喊道。
陳南給蘇沐橙喂完了藥,又幫她蓋上被子,然后才拍了拍手過去喝酒。
程峰直接是灌了滿滿一杯,放下酒杯,沉著臉說:“這個仇我們必須得報!”
剛開始的時候,程峰暗戀過蘇沐橙。
后面察覺蘇沐橙對自己愛答不理,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
若是再繼續下去就不禮貌了。
蘇沐橙只有南爺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
做不成戀人,那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現在她被打成這個樣子,說什么也得幫她出口氣。
陳南坐在椅子上,云淡風輕道:“玄丹境強者,一巴掌能把你扇到北祁山去,你拿什么出氣?”
程峰臉色一尬:“你能不能別這么快給我澆涼水?”
陳南端起酒杯和李云海碰了一個,繼續說道:“這不是潑冷水,是你實力太弱,根本不夠看!”
阿強端著酒杯和李云海碰杯:“李叔,敬你一個!”
峰哥和南哥說的話基本沒自己啥事兒,不過只要他們一句令下,自己絕對指哪兒打哪兒。
程峰搓了搓手,笑呵呵道:“南哥你不是能煉丹嗎,趕明兒給兄弟點丹藥,咱這實力還不是嘎嘎飆升?”
陳南抿了一口酒,點頭笑道:“言之有理!”
他確實有煉丹的想法。
畢竟自己不突破玄丹境,真沒辦法取刀皇狗頭。
程峰端起酒杯,深情款款的看著陳南:“南哥,為了我們真摯的友誼干杯!”
……
江州郊外某棟豪華別墅。
歐陽震華站在樓頂負手而立,深邃的目光眺望遠方。
微風拂面,斑白的胡須隨風而動。
“歐陽長老,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身后,慕容鼎右手被紗布包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
歐陽震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陳南不是要殺刀皇么,那就讓他去唄!”
慕容鼎苦笑道:“刀皇的實力至少能和玄丹后期抗衡,他陳南不過是半步玄丹,怎么可能是刀皇的對手?”
之前不了解刀皇真實修為,而陳南又展現出半步玄丹的實力。
他還真相信了陳南的鬼話。
歐陽震華臉上笑容更甚:“讓刀皇挫挫他的銳氣,也好讓他知道實力才是狂妄的資本!”
說完這句話,歐陽震華又轉過身,皺眉問道:“你說后面有人出手救你們,連你也沒能看清那人長什么樣子?”
慕容鼎點頭道:“是的,他的速度非常快,比二長老的速度快要快數倍!”
歐陽震華眉頭鎖得更緊:“劍氣化身,當今世上只有兩人可以做到,一個是我們局首,另一個是劍皇狄白!”
慕容鼎接過話:“局首不會離開京州半步,那便是劍皇狄白了!”
歐陽震華若有所思道:“至于速度方面,我還沒聽說有人能超過二長老!”
國武局二長老以速度聞名,其速度接近音速。
可即便是二長老以音速從一名玄真境強者眼前跑過去,那這名玄真境也絕對能看到其身影。
慕容鼎沒能看見那人,說明他的速度確實比二長老快。
劍皇狄白和一不知名的玄丹強者出現在江州。
他們所為何事?
慕容鼎抬起自己的右手:“歐陽長老,我的手…”
歐陽震華淡淡說道:“去找五長老,他可以讓你斷肢重生!”
國武局五長老司徒圣,四品煉丹師。
雖然還無法煉出斷肢重生的丹藥,但他祖上流傳下來了幾顆。
只要是國武局工作滿五年的核心人員,若是缺胳膊斷腿,都能領取一枚五品生骨丹。
“謝謝三長老,那我就先告辭了!”
慕容鼎鞠躬告退。
歐陽震華轉身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差不多六十多秒才有人接聽。
“說!”
“爺爺,劍皇狄白出現在江州了,還有一位不知名強者,其速度比二長老還快!”
“回京州吧,以后你不要去江州了!”
電話那頭傳來陰柔的聲音。
歐陽震華不解:“為什么?就因為狄白嗎?他不是您的手下敗將么?”
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
歐陽震華苦笑著搖頭。
剛準備轉身離去,大長老又打來了電話。
“老謝…”
“陳南的事處理得怎么樣了?”
“應該沒什么問題,不過他好像懷疑我和蔡東有染!”
“先回來吧!”
“嗯,我馬上出發!”
……
杜家。
北邪正在給刀皇上藥。
“嘶,你姥姥的,不是說不痛嗎?”
“你一個玄丹境強者還怕這點皮外傷?”
北邪哭笑不得。
“該死的劍皇,實力居然這么強!”
刀皇陰冷著臉咒罵道。
北邪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他的本體,否則你這條命都得交代在那兒!”
刀皇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老子還沒使用第六刀呢,若是施展出第五刀,他本體來了也得跪下叫聲爺爺!”
北邪不敢質疑刀皇的話。
畢竟他的七絕刀法,最后一刀能斬半步玄嬰。
只是最后那兩刀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能施展而出。
杜興瞇著眼睛說道:“陳南有劍皇和另一名玄丹境強者保護,我們要殺他恐怕是難上加難啊!”
刀皇不以為然道:“干兒子你放心,過兩天我一位故人要下山,到時候我們三人強行殺掉陳南全家,然后再找劍皇報仇!”
北邪挑眉道:“故人,毒龍嗎?”
刀皇嘿嘿一笑:“正是!”
杜興聞言,興奮問道:“也是玄丹境?”
刀皇漫不經心道:“干兒子,你要知道,強者的圈子里,沒有弱者!”
杜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二對二不是他們的對手,我不信三打二還打不過他們!”
話音剛落,外面一名保鏢慌慌張張走進來:“老板,外面有個怪人找您!”
“怪人?”
“有多怪?”
杜興皺起眉頭問道。
保鏢咽了口唾沫,驚魂未定道:“他穿著黃色道袍,喝得爛醉如泥,我們想要把他趕走,但根本走不到他身邊,就好像遇到鬼打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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