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拍我?”坤彩想沖上去搶過手機。
卻被鸚鵡的手下給攔住了。
蘇學擺了擺手,讓鸚鵡趕緊把手機拿走。
這視頻太惡心了。
蘇學說道。
“這可是你的親親老哥哥發給他老大炫耀的,又不是我們讓他偷拍的。目前只發給過他老大。”
蘇學看著坤彩,感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安途感覺心口巨疼,轉過身子,對著懵逼的坤彩猛地扇了一巴掌,坤彩摸著瞬間腫脹的臉龐,滿眼的不可置信。
畢竟他也算準一線的大明星了,暗地里好說,居然在這么多人面前抽自己的耳光。
他的親愛的變了……
“混賬!”安途深吸一口氣,然后咬著牙瞪著蘇學說道,“賬號拿來!視頻不許發布,刪除它!”
他可以不在意坤彩的星途,但是這關系著星空傳媒的顏面,現在星空估計已經在被同行和網民們瘋狂嘲笑。
蘇學點了點頭,然后將自己的銀行賬號發了過去。
叮咚。
蘇學眼睛都亮了,然后打開了銀行信息,只看一眼,大怒罵道。
“艸!艸!艸!”
蘇學的反應嚇了周圍人一跳!
蘇學現在有些理解自己母親為什么窮了。
不管是在外面還是錦瑟會所內部,他的收益只有十分之一。
蘇學現在想起了那位警隊總教習韋教官,他現在只能期待于跟錦瑟無關的業務是不是能獲得滿額的報酬。
蘇學萬萬沒有想到,當了老板還要打工!
平息了一下心情,蘇學看著自己的二萬塊,又瞥了一眼安途。
“我只收到兩萬。”蘇學說著,將收款界面擺在了安途的眼前。
安途一愣,這怎么可能!
他趕緊拿起手機的轉賬界面,證明道!
“二十萬!你看到了嗎?”
“鸚鵡發出去!”蘇學直接淡淡地說道。
“等等!”安途有一種要噴火的感覺。
“我再發給你一次,就當你《畫》的版權費。發完這二十萬之后,你在網上證明一下這首歌你已經賣給我們了,并非抄襲了。”
“鸚鵡,發出去!”蘇學大聲喊道。
“別!”
安途趕緊制止!生怕鸚鵡手滑將視頻給發了出去。
“算了,只要你刪就行!”
“嗯,好的。”蘇學云淡風輕地回復道。
二十萬轉了出來,蘇學本來沒有期待,但看到金額的時候,瞳孔放大。
“大鎮銀行到賬20,0000元……”
這個名義就是賣的版權,所以全額到賬了?
蘇學下定決心,以后一定要努力打工。
看著蘇學見錢眼開的模樣,安途就是一陣難受。
但他隱藏得很好,在他心中,明天蘇學一定死。
何必跟一個死人計較。
正欲轉身,卻被蘇學又一次喊住了。
“什么意思?你難道想用視頻威脅我?我現在就告訴警察你信嗎?”
安途越憤怒,音量越低。
“沒什么意思。之前明明說好了的,他只唱一首歌付給我二十萬,兩首歌,就是四十萬。”
安途氣得大喘粗氣,但真讓他去找警察解決,他還真不敢。
憤怒地指了指蘇學,然后再次將錢打到了蘇學的賬號。
蘇學看了一眼,可惜,又是只有兩萬塊。
凡是跟會所業務有關的,都只有十分之一的收益。
“刪視頻!”安途已經咬牙切齒。
蘇學點了點頭。
“刪了吧。”
鸚鵡當著他的面,將視頻徹底刪除。
“等等,還要那個錄視頻的人,也讓他刪掉!”
蘇學同意,為了讓他放心,甚至打著視頻,親眼看到視頻被徹底刪除。
“慢走!”
蘇學揮了揮手,鸚鵡讓開一條路。
陳渣將鏡頭對準了落荒而逃的安途眾人。
“你們那兩個人好像兩只狗!”
此時,人群也基本疏散完畢。
之前受盡恥辱的幾位老板,也紛紛趕過來對蘇學表達了感謝。
老葛甚至暗搓搓地提示自己可以簽約他們公司。
蘇學當然是拒絕,雖可以打工,但自己不想混娛樂圈。
“那你把你寫的歌賣給我吧,我買斷,一首歌二十萬!”
隨即,老葛就看到蘇學驚喜地掐了掐手指,他不明所以。
一秒鐘后,并聽到蘇學說道。
“那你要準備1000萬。”
老葛轉頭就走。
“會長,你瞎裝什么逼。”
蘇學一愣,這怎么還不信呢。
可以談啊,你走什么走。
蘇學切了一聲,然后看到之前的兩家搭建舞臺的公司老板也走了過來。
蘇學付了相關費用,還多給了一萬塊錢。
現在蘇學有點膨脹,錢多!
其實現在蘇學的收入還是很可觀,每天錦瑟會所穩定收入五萬元上下,主要是張玉然的醫術太恐怖,現在肉眼堪比加強版核磁共振,現在錦瑟已經快變成疑難雜癥救治所了。
當代醫圣恐怖如斯。
只是可惜了這個舞臺,當時申請的只有兩天,所以今天用完了自然就要拆走。
等到身邊沒人的時候,蘇學將鸚鵡喊了過來。
打開了手機,那個視頻,蘇學手機上也有一份。
“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后,讓你那個跟坤彩打撲克的兄弟在微博上找一個大v娛樂博主,把這個視頻賣給他。口述給你的兄弟。”
鸚鵡一驚。
“可是他剛才不是說……”
“他說的話很值錢嗎?有那視頻值錢嗎?”蘇學想了想繼續說道,“而且我又沒發布。你兄弟發布的不是嗎?”
鸚鵡豎起了兩根大拇指。
太對味了!太對味了!
你小子怎么不混道上呢?鸚鵡覺得無比可惜。
蘇學交代完,并回到了錦瑟會所。
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黎雪拉從他身上走了下來。
然后朝蘇學再次鞠了一躬。
“謝謝。”
蘇學擺了擺手,“你的心愿還沒有完成呢,等幫你完成之后,再說謝謝,估計時間有點長,可以接受吧。”
“我等了這么多年,不在乎多等幾天。”黎雪拉對蘇學的態度改觀了很多。
她突然覺得其實這個世界有很多男人,比如面前這位。
“那快去干活啊。待著這里干嘛!去吧。”
蘇學說完,轉身就走。
現在看著黎雪拉總感覺她沒穿衣服……
“垃圾男人。”黎雪拉憤憤地說道。
……
此時也到了快下班的時候。
張玉然從他的專屬888包房走了出來。
伸了伸懶腰。
“我剛才聽客人說,你在外面大展歌喉了?”
“你還能不知道嗎?她唱的。”蘇學指了指還在研究功放設備的黎雪拉。
蘇學有點餓了,最近事情太多,時間太少。
他中午就著面包簡單地吃了一頓。
現在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蘇學吃著剩余不多的小零食,想了想還是說道。
“晚上還是聯系一下批發商,店里得屯點零食。”
秦小明在正拿著停止營業的牌子準備掛在外面,很贊同地回頭說道。
“早就應該買點東西了,客人們唱歌唱到口干,只能喝白水,其實也挺難受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放在888包間,每次來一個腸胃有問題的病人,就把零食拿出來,意思是,想好好吃東西,就得治好病,錢都是身外之物,能吃才是福。”
幾人紛紛伸出了大拇哥……
秦小明擦干凈自己的柜臺,然后對著張玉然說道。
“張叔,你之前教我的垃圾歸類術,我學得差不多了。今天我來試試?”
張玉然自然樂得清閑,向蘇學討了一根煙,然后坐在沙發上看秦小明表演。
黎雪拉瞅了一眼,撇了撇嘴,無趣地再次玩起了功放。
只見秦小明煞有其事的將雙手攤開,下一秒,所有的包房門全部打開。
那些原本不屬于錦瑟的外來物全部在空中懸浮著。
還有一把帶血的小刀……散發著濃濃的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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