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祁哼了一聲:“找我,沒門兒。”
簡秋笑著說道:“王總,有時間我請你喝酒。”
“弟妹請我喝酒,不管什么時候,保證到場。”王仲祁瞥了周安東一眼:“要是這個家伙,我肯定不給他面前。”
“我請你喝酒,做夢吧。”周安東一拉簡秋:“我們走。”
“你請,我得稀罕去呀。”王仲祁跟簡秋打了個招呼:“弟妹,我先走了,有事兒打電話。”
“好!”簡秋點點頭。
“嫂子!”袁穎在椅子上站起身,招呼道:“坐這邊。”
簡秋笑著走過去,脫下羽絨服,袁穎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微微隆起的肚子。
“嫂子,你有了?”
簡秋點頭,坐了下來:“已經三個來月了。”
其他人全都看過來,老姨袁立紅問道:“知道男孩女孩嗎?”
“不知道。”簡秋搖頭:“男孩女孩都一樣,問不問沒什么意義。”
“那怎么能一樣。”袁立英說道:“家大業大的,肯定得要個男孩繼承家業呀。”
袁穎不滿的說道:“老姑,都什么年代了,你還重男輕女。”
“就是啊。”袁梅附和道:“國家一直在宣傳,生男生女都一樣,你該轉換轉換思想了。”
“媽!”劉浩也跟著說道:“云麗可在這呢,你這話讓她怎么想?”
“你們幾個太沒良心了,尤其是袁穎你。我要是重男輕女,能那么疼你?”袁立紅瞪了幾人一眼:“我就是覺得,你大哥家大業大的,怎么也得要個男孩繼承。”
“這話對。”周秀榮解圍:“家業大了,肯定得要個男孩繼承。”
“說什么呢?”周安東在幾個舅舅那喝了杯酒,然后端著杯走了過來。
簡秋笑著把事情說了一下,周安東端著酒杯,指了指袁穎和袁梅,還有劉浩。
“你們三個太過分了,怎么能那么說我老姨?來,把杯起來,罰你們一杯。”
袁穎笑嘻嘻的端起剛倒滿的冰紅茶:“老姑,我錯了,自罰一杯。”
“我也自罰一杯。”袁梅也端起飲料。
周安東一來,氣氛頓時就熱烈了起來。
周安東來到袁梅身邊,把她懷里的孩子抱過來。
小家伙正瞪著大眼睛,滴溜溜的在看著他。
“你看啥?”周安東低頭親了小家伙一下,這孩子的名字還是他取的,叫姚禹。
“咯咯咯……”
小家伙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是不是見到舅舅很開心?”周安東又親了一下小家伙,然后還給了袁梅。
“東子!”李祥輝喊了一聲:“過來喝酒了。”
“來了!”周安東回應了一聲,轉身走過去。
這一段飯吃的熱熱鬧鬧,快九點了才完事兒。
大姑和老姑,還有大姑父和老姑夫走了。
簡秋被袁穎和袁梅她們拉走了,周安東去了袁紅戰的房間。
大舅、二舅、三舅和老姨夫劉雨生,還有袁海、袁濤、陳遠、姚鵬和劉浩也跟了來。
老舅媽給他們倒茶,然后去找大舅媽她們,房間內就剩下了一群老爺們。
劉浩的年紀最小,拿出煙挨個點,然后就站在一邊伺候局,添茶倒水的。
袁紅戰抽了口煙:“今年的煤炭價格,比去年跪了三塊錢,有點抬頭了。”
“煤炭以后肯定會漲。”周安東彈了彈煙灰:“賠兩年三年的也無所謂。”
袁紅戰笑著說道:“齊市、呼倫貝爾盟還有阿榮旗,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企事業單位,在咱煤礦買的煤。”
“哦?”周安東眉毛一挑,緊接著笑了:“這是投桃報李。”
“這也是我沒想到的。”袁紅戰很是感慨:“三分之一的份額啊,都給了我們,國營煤礦的日子,今年我估計不太好過了。”
周安東苦笑一聲:“煤炭價格這么低,各大煤礦,包括小坑窯,都是負債經營。一市、一盟、一縣,冬季用煤三分之一的份額給了我們,這個人情不小,可不好還。”
“好還不好還,這都是以后的事兒了。”袁紅戰沉思了一下:“我打算組建鐵路運輸部,修建一條礦山直通阿榮旗火車站貨運場的專線鐵路。”
“可行!”周安東琢磨了一下:“這事兒是不是還得找鐵老大批?”
“對!”袁紅戰說道:“只要市里出面,問題不大。”
周安東問道:“現在車皮非常緊張,我們能不能租專用貨運列車?”
袁紅戰笑著說道:“我們既然要建礦山直通阿榮旗火車站的專線鐵路,肯定要租貨運專列的。”
“這個過完年你就辦。”周安東說道:“專線鐵路一年肯定修不完,但承租貨運專列這個事兒可以先談。
只要你能談下來,明年冬江州的企事業單位取暖用煤,我能談下來一半。還有我們集團以及各廠用煤,包括職工樓,明年也都上樓了,也需要大量的取暖用煤。
另外,京城我也能跑跑關系,最少在朝陽區,我能說得上話。至于能拿到多少份額,這暫時還說不好,但肯定能拿下來點。”
“啪!”袁紅戰興奮的一拍大腿:“你有這句話,我在入冬之前,一定把承租貨運專列這個事兒談下來。”
周安東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袁紅彪的案子怎么樣了?”
“還在審!”袁紅戰最后抽了口煙,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案子太大了,牽扯的人太多,我估摸著,一時半會完結不了。
但我聽說,袁紅彪身上有命案,在機上幾年前的礦難,他肯定是活不了了。”
“他是自作自受。”袁海哼了一聲:“活該。”
袁濤笑著說道:“我好長時間,沒看到二爺出來遛彎了。”
“他還好意思出來?”陳遠說道:“街坊鄰居都把他家脊梁骨戳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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