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煌鳳的樣子。
戴浩仁先是一陣沉默。
然后就笑了。
松開了煌鳳的脖子,還輕輕的揉了揉,一副很憐愛的樣子。
“我這人向來是不受威脅的。”
“誰要敢威脅我,我先特娘的解決他!”
“不過你除外。”
考慮到“神鳳王”對自己的救命之情,就給他女兒一點特殊的待遇吧。
說著,戴浩仁捏了捏煌鳳的臉頰。
“看把你痩的。”
“這臉捏起來手感都差了。”
“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沒事種種花、養養魚。”
“缺什么和我說就行了。”
“然后你就等著我給你帶來好詳細吧。”
“不過……希望當我給你帶來好消息的時候,你不要讓我失望。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會怎么樣,戴浩仁就沒有說了。
說完這四個字,他就轉身離去了。
戴浩仁離去之后。
煌鳳就全身骨頭都被抽離一般癱坐在了地上。
剛才的那番話,著實是榨干了她全部的勇氣和力氣。
但是好在是賭對了!
與此同時。
另一邊。
“天牢”的牢房一扇扇洞開。
一路上都是“參加大王”的喝聲。
“圣龍王”一路向前。
最終,她來到了一間非常干凈、整潔的地方。
煌凰被帶到了她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殺父仇人,煌凰瞪著眼睛,恨不得沖上去就和她拼命。
“圣龍王”看著她,道:“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煌凰想也不想的喝道:“我不需要!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圣龍王”又淡淡的說道:“我可以給你們‘神鳳族’一條生路……這,你需要嗎?”
煌凰:“……”
“圣龍王”道:“如果我想,我現在隨時可以帶著我的‘圣龍大軍’殺進你們‘神鳳族’的領地,所見之地化作一片焦土,所見之成為一堆骸骨……現在,就有一條生路擺在你面前。如果你選了,我采取盡量平和的方式接納‘神鳳族’的領地和人口。”
煌凰道:“你以為我們‘神鳳族’會乖乖的坐以待斃嗎?”
“圣龍王”可懶得和煌凰做這些無用的爭執:“告訴我,你們的‘鳳脈’在什么地方。”
鳳脈?
煌凰搖搖頭。
敖嬌眉頭微皺:“不說?”
煌凰道:“不是不說。而是不知道。‘鳳脈’在什么地方,只有我父王一個人知道。現在他已經死了。更何況……”她笑了,即便身處監牢,依然難掩她的妖嬈嫵媚,“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她當然知道姐姐一定知道“鳳脈”所在。
但她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姐姐賣了?
敖嬌:“……”
她靜靜的看了煌凰兩秒,站起身。
“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這些餌能釣到什么魚。”
說完這句話,敖嬌便轉身離去。
煌凰被帶回了監牢。
釣魚嗎?
此時,煌凰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戴浩仁的身影。
然后她就苦笑一聲,喃喃道:“想多了,他又怎么可能會來救我?”
……
阿欠!
走在“圣龍都”熱鬧擁擠的街道,戴浩仁打了個噴嚏。
嘟囔一聲“又不知道”誰在想我。
唉!
麻煩喲!
要得到“始祖鳳魂”,就得知道“鳳脈”所在。
要知道“鳳脈”所在,就得救出煌凰。
人現在被關在天牢里。
怎么滴?
難不成還真的要硬闖“天牢”救人?
那搞不好就得提前和“圣龍王”干上了!
干“圣龍王”?
嗯,這想法挺誘人的。
不過還是先緩緩吧。
“接下來還是想辦法得到另外半滴‘圣龍精血’吧。”
“這個目標反而更加靠譜一點。”
只是,按照原著,“圣龍精血”會在“血色婚禮”上出現。
可現在大王子根本一點要結婚的征兆跡象都沒有。
瑪德!
再等五天……
不,三天!
再等三天等不到就不等了,咱直接潛入大王子府,來硬的!
來硬的,永遠是最直接也是風險最大的路子。
倘若真的沒別的更好的辦法,也就只能來硬的了——生死看淡,不爽就干!
結果,戴浩仁連三天都沒有得到。
就等了兩天,大王子得到“圣龍王”賜婚的消息就長了翅膀一般飛了開來。
“大王子”結婚成親,這不但是一件大大的喜事,更是一件天大的事!
那可是“大王子”!
那可是未來的“圣龍王”!
不出意外的話,“大王子”的第一個妻子,就是未來的“圣龍母”。
這可關乎整個“圣龍族”未來,稱之為“國家大事”也不為過。
然后……
就在大街小巷在忙著談論“圣龍王”會怎么徹底征服“神鳳族”的時候。
許多人又在就“大王子結婚”一事展開熱議。
一時間,朝野內外一片熱鬧。
“嘿嘿,終于等到了!”
戴浩仁得知“大王子”要結婚的消息之后自然是笑了。
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半滴“圣龍精血”再朝自己招手。
不過,干等著可不是他的風格。
萬一到時候的“劇情走向”和“原著”不一樣怎么辦?
所以,還是得好好的了解了解情況!
于是,他就將聯系巴圖的信號釋放了出去。
當天晚上,還是在“艷陽樓”的“暖春閣”,戴浩仁見到巴圖。
“巴圖啊,現在的局勢不妙啊。”
喝著茶,戴浩仁感慨了一聲。
“就現在的情況,你有什么想說的?”
巴圖低頭垂手,道:“巴圖永遠忠于大王!前輩若是有什么吩咐,請盡管說,小人一定全力以赴!”
戴浩仁道:“現在煌凰那丫頭就被關在‘天牢’中。你說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將她救出來?”
巴圖道:“這個……只怕很難。‘天牢’不是一般的地方。”
戴浩仁道:“我也知道很難。但不能因為難就不去做,對不對?好好想想法子吧。”
巴圖道:“是,前輩……”
“對了,大王子怎么突然要結婚了?”
“這可不是小事啊。”
“之前怎么一點征兆都沒有,突然就要結婚了。”
“把你知道的情況都說說。”
巴圖心道:“他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可既然問我……難道是對我的審訊?”
懷著這樣的想法,巴圖自然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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