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的目的也達到了。
但是這個老東西不見棺材不落淚。
沈杭都他娘的想好把他埋哪兒了。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宋義揚,再淺淺裝一下逼就可以跑路了。
宋義揚表示收到,剛打算開口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喧嘩聲。
知府府上的家丁一個勁兒的攔著王喜。
里面可是上京來的大官兒,可不能讓這個憨批給得罪了。
王喜一手捂著受傷的臉,一手甩開家丁直往內堂沖:“爹!爹!”
沈杭才沒興趣聽熊孩子喊爹,一只腳都踏出了門。
“爹!你兒子被人打了,你管不管!”
嗯?
被人打了?沈杭默默把腳又收了回來。
看熱鬧是中國人的天性。
王喜哭天喊地的沖進了內堂,抱著知府的袖子就開始嚎啕大哭。
宋義揚嫌棄的往邊上挪了挪,給這父子倆自由發揮的空間。
來吧,開始你們的表演。
知府看見兒子臉上的傷,氣憤道:“這......這是誰干的!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喜哭哭啼啼的說:“一個婊子和一個拿著劍的畜生......”
“我就摸了一下那婊子的手,那婊子帶來的狗就把盤子砸在我臉上!”
說罷又拖著知府的袖子,“爹,爹啊,你可要為我主持公道啊,不能讓孩兒白白被打一通啊。”
知府還顧及著宋義揚等人在場,不好直接發作,只能先安撫王喜。
可誰知道這個王喜都快三十了,還跟個幼稚的小孩一樣。
“啊我不管我不管,爹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婊子那個賤人,誰讓她不給我摸的!”
沈杭皺眉冷笑:“大人真是好家風,令郎調戲良家婦女未果,竟還要殺了他們。”
“作為堂堂知府就是這樣處理家事的嗎?”
知府冷汗連連,連忙踢了一腳王喜,王喜這才注意到有其他人在。
“哪來的狗東西,敢管大爺的事兒?”
說罷,知府就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王喜這不知死活的東西臉上。
“閉嘴!”
知府跪在地上再三向沈杭保證,“大人恕罪,下官定好好教訓犬子,妥善處理此事。”
沈杭壓根不信他這緩兵之計,“如何妥善處理?”
呵。
“來人!”沈杭一揮袖,“把這里給本官圍了!任何人不得進出!”
上京守備軍?
知府這才看清他們手臂上的徽章,面前這個人自稱本官,還能調動上京守備軍。
莫非這是鎮國大將軍,程湛?
知府連連磕頭:“將軍,將軍饒命!”
上京守備軍把知府府圍了。
宋義揚下令把王喜收押,和阿離一道去拿卷宗了。
沈杭帶人回了客棧,派人暗中把客棧圍的密不透風。
已經躲不掉了,他是天子,他站的位置太過顯眼。對于明槍暗箭,他防無可防,躲無可躲。
居廟堂之高,果然看不清世間疾苦。
朝廷上下體系完整卻割裂,太傅,宰相,戶部尚書包括很多形形色色的老臣都希望他能把大周治理好。
程湛為他留京監國,程年年、宋義揚、阿離還有小凳子陪他南巡。
所有人都在期待他成為一個好皇帝。
所有人都在等一個大周的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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