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突然翻窗進來,把書信往桌上一放,“小姐,南宮澈的信。”
說完又翻身出去了,程年年剛想問他程湛為難他了沒有,但是人已經走遠了,程年年也只好作罷。
程年年剛洗完澡鞋襪都沒穿,她目測了一下桌子到床的距離,直接光著腳踩在了地上,拿完了書信就幾步做一步的蹦回來了。
信中仔仔細細的將第一批拍賣的物品列了一個名單出來,秦書是真的靠譜,不少極其珍貴的藥品都放在了第一批拍賣的名單里,給足了程年年面子。
程年年想著到時候提醒南宮澈把藥品的數量壓下來,調到后續批次里去,防止有人私下協商壓拍賣行的價。
程年年之前在沈杭邊上聽他手下匯報事情的時候,順便聽了一嘴今年不少地方豐收但糧食的單價下跌嚴重,很多農民甚至交不起地租。
她打算讓南宮澈出面,國庫出錢以正常價格買下一批糧食為日后開戰做準備,同時還可以恢復農民經濟提高他們在經濟上的抗打擊能力。
但是國庫出錢還得和沈杭商量,這也是她最近有的想法還沒來得及和沈杭說。
程年年著急回信,又光著腳噠噠噠跑下去拿紙筆,就這么趴在床上回信,還要時不時抬起紙張看看有沒有印到床上被褥上去。
傳完信之后沈杭依舊沒個影,程年年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養著養著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沈杭回來的路上正巧撞上了宋義揚收案歸來,“查完了?”
宋義揚顯然是累極,“算也不算。”
“什么意思?”
宋義揚解釋道:“有兩批人,其中一批已經緝拿歸案了,另一批和他們不是一伙的,現在官府那邊還沒抓到人,你那邊進展怎么樣?”
程年年迷迷糊糊中聽見門口傳來沈杭和宋義揚的交談之聲,想著沈杭回來了?
程年年拖著沉重的身軀往里面挪了挪,想著給沈杭留點位置睡覺,外面的交談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止。
程年年盯著門的方向,卻遲遲不見門被推開,程年年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卻只聽見隔壁房間的關門聲。
這是要分房睡?
程年年頓時氣血上涌,把被子狠狠一掀,帶起的涼氣激的程年年一個激靈。
她也不管這么多,光著腳就下了地,沖出了房門叩響了隔壁的房門。
宋義揚立馬拉開了房門,看著程年年披頭散發地站在門外,“怎么了?”
程年年皺眉著急道:“沈杭呢?”
宋義揚立馬伸手指了指走廊盡頭的房間,“不是你們倆還沒和好啊?”
“和好?”程年年笑道:“架都沒吵上呢!”
我他媽人都見不著。
“那你去吧,他剛進去。”宋義揚催促道,“誒你鞋呢?穿鞋!”
程年年說了句謝謝便一路直奔沈杭的“新”房間,光著腳跑過了涼的驚心的走廊,程年年的腳凍得快沒知覺了。
“沈杭!”程年年站在門外,“給我開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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