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吃不吃烤雞？”
沈杭回來了。
程年年扯了扯嘴角，吃你奶奶個腿啊狗男人。
“吃！”
沈杭心情很好，和早上程年年出門時所見的樣子判若兩人。
“怎么？看起來你哥哥沒有難為你啊。”程年年說。
“何止沒有難為我。”沈杭神神秘秘地從衣服里掏出了一疊紙，“看看，看看，這是什么！”
程年年用腳趾頭都想得到是什么，“我可沒有夜探硯山關的興趣，你自己去吧。”
沈杭早就料到，又掏出了一塊令牌，程年年眼神一凜，“這是什么？”
“沈淵給的令牌。”沈杭把它遞給了程年年，“不用夜探硯山關，白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
程年年問：“你答應了他什么條件？”
“......”沈杭不愿回憶，“沒什么，聽他的見了見那個老中醫罷了。”
程年年心想，那個沈淵還是很關心沈杭的嘛，可是沈杭一路來都不是太注意自己都身體——
“他沒罵你？”
沈杭假裝咳嗽了幾聲，“罵了。”
“不過沒關系，我現在是皇帝，他教育弟弟也要考慮我的身份。罵兩句就罵兩句吧，我不跟他計較。”
程年年冷眼瞧著他，你敢和他計較嗎？
沈杭極力邀請程年年一同去硯山關，程年年擺手拒絕，反而問道：“我最近怎么沒收到南宮澈的書信啊？”
沈杭拽著程年年的手一頓，不自然地開口，“怎么會？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問題？”
“沈杭，你到底什么意思？”
程年年站起身，用手指勾起了沈杭的下巴，湊近他，氣息撲在他臉頰上：“沈杭，我在你身邊，我哥還聽話吧？”
沈杭渾身的肌肉都開始緊繃，沉著聲音：“你聽我解釋。”
“又聽你解釋？”
程年年還維持著原來的動作，只是另一只手從沈杭肩膀處緩緩上移至脖頸。
程年年聲音表情，動作神態都很平靜。
“多久了，從云城開始多少所謂的意外都在你的意料之中，你天天和我說皇帝難當，我看你玩得很溜啊？”
沈杭把程年年抵在他下巴的手握住，“年年......”
程年年厲聲道：“沈杭！我不管你怎么拿捏程湛，這云城拍賣行一開始就是我先搶到地契的，暗中插手又是何意？”
“口口聲聲說喜歡我，這就是你的喜歡嗎，你的喜歡背后到底還有多少我看不透的算計？！”
沈杭按住程年年，自己也有些頭痛，開始慌不擇言：“那你呢？你就對我沒有所圖嗎？！你就沒有利用我的時候嗎？如果沒有的話，你又為什么輕易就說喜歡我！”
程年年簡直要被這個狗男人氣死了，眼淚瞬間就開始噠吧噠吧掉。
她為什么喜歡他？
她紅著眼眶狠狠拍了沈杭的手背一巴掌，“放開我！”
說罷，程年年摔門而去。
吵架的動靜實在太大，驚動了整個別院。
在門口觀望了半天的管家看到程年年氣沖沖的出了房門，深覺大事不妙。
提著衣袍就往沈淵的書房沖，“大人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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