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國師陳相親自給國首打來電話,陳情讓我們遵照你的意思辦事,否則不排除兩國將起兵戈。”
“陳,這絕對是北歐歷史上,最為沉痛,也是最為恥辱的一天。”
這模樣,摩卡更像是在控訴,但陳北只覺得有些好笑。
現在就慌了?
以后那豈不是要汗流浹背?
“以后會習慣的。”陳北一攤手,討要道:“法陣的鑰匙。”
摩卡不情不愿地丟給陳北一塊玉石:“上面有地圖,陳,我雖然不喜歡你,但是還是希望您別去那里好好活著。”
“不然,有朝一日,我連找人報仇都找不到。”
“當然了,我知道您的實力強大,已經不需要在乎別人的喜歡與否,也不用在意我這種螻蟻的目光,但是,我真切的希望,您能夠活著。”
“我從您身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武道,盡管我自己做不到,但是還是想從您身上,看到更高層次的武道。”
“我想看到您,突破現在武道的壁障,讓我也能夠看一看,那不一樣的風景。”
陳北自然不會因為摩卡的這些話,就放下心中芥蒂。
對著摩卡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謝謝,那百件珍寶,記得在我離開北歐之前,送往龍國,否則,我可是要親自來取的。”
“......”摩卡只感覺自己剛才的真心都喂了狗。
自己在這兒說英雄相惜,可這個人眼中,卻只有利益。
“會的。”
“那就好。”
說完,陳北一躍起身,很快就消失在風雪之中。
隨著陳北的離去,摩卡的神情瞬間的冷冽。
不是對著陳北,而是對著圣殿之中。
畢竟即便是圣主只在他們之間選出,但也免不得一番血雨腥風。
這是陳北給他的機會,他自然要不遺余力的抓住。
而陳北,沿著那簡易的地圖。
陳北往西南的方向,走了百余里,終于是在天黑之前,到了那山谷之外,從外看去,那山谷就是平常,若是普通人至此,絕對察覺不出異樣,可陳北,卻是從中,察覺到了里面似是有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
便是陳北手中的燒火棍,在這股威勢之前,都顫了顫,像是遇到了什么大恐怖。
燒火棍如此表現,陳北心中也是有些遲疑,他該不該為了這么一個完全不熟的地方以身犯險?
可內心深處,陳北卻又覺得自己和這地方有斬不斷的緣分和因果。
修道之人,最講緣法。
陳北頓了許久,忽地講手中玉佩往天上一拋,頓時一道流光散開,那隔絕的陣法掀開一角,陳北猶豫了一下,一躍便進入到了那黑沉沉的山谷之中。
在那黑暗之中,陳北像是墜落了許久,就像是永遠沒有盡頭一樣,但陳北卻是感覺到,那吞噬的力量,正在逐漸的增強,像是要將一切都吸進去一樣。
陳北祭出了燒火棍,又吞下一枚丹藥,心中那股不安才減淡了些。
突然,一點亮光闖入了陳北的眼眸之中,陳北的眼睛也跟著亮了一下,體內丹田運轉,周身法力縈繞,以防備著待會兒可能會出現的突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