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長劍,是對外敵的,不是對著自己的族人的。”
說著抬手將那人手中的長劍給壓了下去。
說完,又轉而看向陳北:“便是再惱怒,也不該打臉的。”
“年輕人終究是氣盛了些,不過是口角之爭,便動了手。”
“如此,我便開口,罰你讓出你們的令牌,你可服氣?”
陳北輕嗤了一聲:“若不是看你帶來了兩個人,我還真以為你是在公正處理呢。”
陳北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那所謂的軍師。
陳北看得出,這人的修為并不高,既然修為不高,卻能贏得如此多人的尊重,那便只能是因為他有其他過人的手段。
陳北這一句話,讓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變。
便是那軍師臉上,都浮現出一抹不自然。
仿佛是被人拆穿之后的難堪。
“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
軍師冷冷地看著他。
陳北卻是看向那之前拔劍之人,問道:“此人如此行徑,你可服氣?”
那人的身子一顫,心里自然是不服的,可是想到軍師,那人便將頭低了下去,吐出一字:“服!”
“沒種的軟蛋。”陳北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看向軍師:“我只是有些好奇,便是你這樣的跳梁小丑,如何能在這里攪風攪雨?”
陳北此話一出,軍師臉上更加的不自然了。
鼻腔里冷哼了一聲:“浩然城的人,當真是越發的沒有規矩了!”
“今年,浩然城的份例,我會向主神建議,要裁減一些。”
一聽這話,陳北當即了然,原來是個管倉庫的,難怪這些人都得捧著他。
還不等他繼續開口,陳北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放肆!”
“似爾等這樣的廢物,也敢在此大放厥詞嗎?”
“名額已定,本身就是所有人憑自己實力爭取來的,我們這些人聚在一起,是為了什么,各位不應該不清楚吧?”
“幾方世界,靈氣日漸稀薄,難以維持,我們是在為圣族,找一條新的出路。”
“你是怎么敢拿圣族的未來,去給你身后那兩個廢物,刷功勛的!”
說著,陳北又是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你這不知恥的東西,主神把重擔交到你手上,結果你卻以權謀私。真當我們三城之人,都是你手中傀儡嗎!”
陳北說得義憤填膺,又接連抽了他好幾巴掌。
竟是直接將人抽成了一個大大的豬頭。
在場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雖然沒有一個人敢出聲,但在心中也覺得無比的解氣。
往年這孫子總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可是坑了不少的人。
今天倒是遇到一個不怕死的,竟然敢直接抽他的臉。
簡直太爽了。
而這一邊,陳北還在繼續罵:“你放心,不管結果如何,我一定會將你就今日無恥的行徑宣揚開,還特么的軍師,你軍的哪門子的師?”
“也難怪圣族一天不如一天,想必與你這個軍師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