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是超級富二代 > 第一千三百六十三章 忙碌的壽宴
  江辰跟著熟門熟路的劉付悠悠、畢思琪二女上了二樓,找了個位置不錯的隔間。

  跟三樓的全封閉的包間不同,二樓的隔間是半封閉似的,相對清凈的同時,也能夠看到樓下的熱鬧。

  劉付悠悠和畢思琪這對姨甥喊來了幾個小姐妹,都是相貌可人,氣質不凡的大家閨秀……能夠跟劉付悠悠、畢思琪這樣的女孩做朋友的,都是什么正經的“千金大小姐”。

  雖然周圍都是鶯鶯燕燕,但是作為隔間內唯一的男人,江辰表示,面對一大群吃貨,他的壓力很大。

  幸運的是,“救苦救難”的郝未來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他見到被一眾女孩圍在中間,臉上掛著禮貌不失距離笑容的江辰,快走了幾步,笑著說道:“江哥兒,終于找到你了!”

  郝未來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傭人,捧著一套四寶齋出品的筆墨紙硯,也不知道是江辰還是畢思琪松的,反正都是一樣的。

  江辰松了口氣,離開座位,上趕著跟郝未來打招呼,隔間內的眾女也紛紛跟郝未來見禮。

  “郝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兒?”江辰有些疑惑地看著白家傭人捧著的文房四寶,疑惑地問道。

  “是這樣的,老師聽說你的字寫的漂亮,所以特地讓我帶筆墨過來,請你寫一張壽字,幾句賀詞!”郝未來笑著道出了實情,心里同樣有些古怪,哪有人主動求字的,這不大像他老師的性格。

  “哦?”江辰一聽,微微一愣,欣然地點點頭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只是不知……”江辰有些驚奇地問道:“白昌沫大師怎么知道,我的字好看?”

  “這個,我也不知道……”

  郝未來搖了搖頭,青龍堂的隔音效果不錯,他在門外,確實不知道里面的老爺子、老太太說些什么,倒是那康安嚷嚷的聲音,他倒是聽得分明。

  見問不出什么,江辰也沒有再追問,結果傭人手中的筆墨紙硯,在茶幾上鋪開,劉付悠悠等人也是好奇無比,圍過來觀看。

  江辰取了一點清水,開始研墨,一舉一動都似乎帶著莫名的韻味。

  筆是湖州狼頭毫,紙是宣州千年壽,墨是徽州肌骨香,硯是端州宣德巖,都是文房四寶中的極品。

  江辰筆走龍蛇,大開大合,不一會兒,一個大大的壽字就躍然紙上,江辰還寫了一副賀詞。

  “這字好漂亮啊!我從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字!”

  “就是,江辰小哥這些字真是太漂亮了!”

  劉付悠悠更是眼眸一亮,開口贊道:“堂堂皇皇,大氣滂沱,中平端正,好字,好字!”

  眾女嘖嘖稱奇,不過劉付悠悠顯然要更有水平,顯然是真的懂書法的。

  “郝哥,寫好了!”江辰收了筆,沖著郝未來笑了笑。

  “好字,好字!”郝未來滿臉喜色地吩咐傭人將江辰寫的字收起來,去給白昌沫老師送去。

  郝未來領著傭人離開后,江辰等人繼續開宴會,結果還沒有等來上菜,郝未來又回來了。

  “江哥兒,還得麻煩你再寫一首祝壽詩!”郝未來笑瞇瞇地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這是應該的!”江辰笑著說道: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桌上的筆墨紙硯,心里暗想,“難怪了,難怪這些東西不收走了!”

  江辰再次潑墨,郝未來拿著江辰寫好的賀壽詩,再度離開了,結果……

  還不到五分鐘,郝未來再次返回來了,沖著江辰尷尬地笑了笑:“那個,江哥兒,我……”

  江辰臉色古怪地問道:“郝哥,這次白昌沫大師是想要我寫什么?”

  “那個……祝壽詞!”郝未來訕訕地笑著說道:來回跑著讓江辰寫書法,也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江辰灑然一笑,再次潑墨,一首新鮮的祝壽詞出爐了,郝未來逃也似的拿了祝壽詞就離開。

  “怎么感覺?沒有那么容易結束……”江辰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得不說,江辰的預感很準,就一會兒的功夫,郝未來又來回跑了五六次,上來的菜,都被推到一旁。

  劉付悠悠、畢思琪還有其他的吃貨小姑娘們都一臉哀怨地看著江辰,弄得他有些頭皮發麻。

  郝未來再次過來,江辰懇切地勸說道:“郝哥啊!究竟還需要寫什么,你能不能問清楚,我這邊一次寫完,這么折騰下去的話,你來回跑也很累,不是嗎?”

  “江哥兒,我也不想的!”郝未來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你覺得,我沒有問過嗎?”

  “好吧,那這次寫什么?”江辰張口欲言,最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這次吃席,是江辰吃得最累的一次,斷斷續續不說,需要寫的內容也五花八門,從詩詞歌賦寫到了散文游記,最后“白昌沫大師”還很過分地讓他寫整篇的《出師表》簡直是喪心病狂。

  《出師表》雖然才七百多字,但是通篇寫下來,花費了江辰將近一個小時,宴會都結束了,江辰都還沒有寫完,整一篇《出師表》下來,他都筋疲力盡了。

  這次郝未來離開之后,江辰連聲告辭都不說,直接就逃之夭夭,不然的話,說不準郝未來還會再來一次,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

  江辰一路逃回酒店,剛倒在床上,就收到了一條短信,是畢思琪發過來的:“記住,你還欠我好幾飯,我有事先走了,到時候見,江夏市見!”

  “能不能不見啊!”江辰對某蘿莉版的“十三姨”可謂是敬而遠之,他對這個丫頭真的是頭疼得緊。

  “算了,算了,還是睡覺吧!”江辰沒有回短信,筋疲力盡的他將手機一拋,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江辰吃過早飯,安德雷阿就來找江辰,跟他告別。

  原本按照行程,安德雷阿和羅森塔爾交響樂團還要留在華國大陸這邊撈金的,但是因為江辰對羅森塔爾家族的威脅,之前預約全都取消了,反正也沒有收到定金什么的。

  按照安德雷阿跟樂團商量好的,他們打算為江辰表演完之后,就返回意呆利,今天就坐飛機出發。

  “江先生,昨天郝未來先生找到了我,把這個給我了!”安德雷阿從西裝內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支票。

  作為出場費過百萬的小提琴家,安德雷阿也是見過世面的,但是從未有哪一場演出,有這么大一筆收入,即使是那些需要表演三、四個小時的歌舞劇都沒有這么多錢。

  “這些錢,我不能收下,我們之間有賭約,我安德雷阿愿賭服輸,同樣的,這也代表了我們整個樂團對您的感激!”

  安德雷阿一臉真誠地說道:“我們不想收的,但是郝先生說他只是負責送過來,如果我們不愿意收的話,就將這支票給您,所以,請您收回這筆錢!”

  安德雷阿的神情格外堅持,目光中透著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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