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秋日的天氣,著實肅殺,萬物凋零,生機都在消缺,整個天下的局面,猶如一把刀,讓萬物都要收斂退縮。
一日漸冷一日,這八百里梁山水泊,從石碣村一艘艘舟船浩蕩,那六千官軍人馬,化作兩路,從東西兩路朝梁山而去。
官軍來勢洶洶,舟船規整,顯然有直搗黃龍的趨勢。
剩下的馬軍,則沿途駐守防護,隨時作為接應。
領頭一艘戰船,站著中年男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濟州府尹點將的團練使黃安。
這人司職捕盜官,臉上蓄著短胡須,他穿著輕甲,環視四周,一臉肅然:“這梁山賊寇,猶如草木生長,最初只是個小寨子,這才多久?竟然發展如此壯大,連何濤所部都擊敗。
咱們此番出戰,不得輕敵,當要小心翼翼,務必一戰而功成。”
黃安身旁,站著一個他的心腹,抱拳道:“黃團練,何濤那是作死,分兵亂戰,自個不戰而逃,非戰之罪!此番他折損無數將士,實在是罪魁禍首,若不是他死了,這責罰之重,恐怕也要掉腦袋。”
黃安眉頭一皺:“此番朝堂重視,何濤兄弟,那都是官身,梁山之人,都敢毫不猶豫斬殺,這事已是不同!他們已不是山賊,而是反賊,自古以來,膽敢殺官,那就是想要造反!這群梁山賊寇,若是在給他們時機,那才是壞事一件。”
“造反?”心腹之人,身著綠衣,聽到這話,神色一凝,“府尹大人這次很在乎那年輕人的意見,這才派我等來抓捕梁山。
何濤雖無用,但是那梁山等人,那都是非易于之輩,那林沖往昔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個人武藝那是萬夫不當之勇。最近晁蓋等人又帶一群人上山,聲威日盛,不可不察。”
“我等是朝廷官軍,那梁山即便人多,也都是烏合之眾,不足為慮。”黃安不屑一顧地道,“何濤那廝,膽小如鼠,所謂一將無能,累死三軍。至于那錢管家,乃是高太尉的心腹,不能得罪。梁山仰仗無非是這水域,只要我們殺上梁山,那幫賊寇,只會一個個叩首投降。”
“也對,咱們六千多人馬,這梁山賊寇,見到我們陣仗,只怕就要嚇得屁滾尿流。”綠衣心腹只好說著說道。
黃安冷哼一聲:“賊寇就是賊寇,再狂也都是匪徒,只會做些打家劫舍的事,算不得什么本事。對了,上次逃回來的一批人,他們都帶著吧?”
綠衣男子點頭道:“當然,我們畢竟對山上的賊寇不清楚,那些個人,對那些頭領都是清楚,也方便一會捉拿那些人。”
“哈哈哈!如此這般,才是最妙。”黃安大笑一聲,目光灼灼,好似已征服梁山一般。
不得不說,這黃安對攻打梁山很慎重,可是對對梁山眾將卻不怎么在意。
兩人寒暄一陣,自然有官兵催動浩浩蕩蕩舟船,沒過一會,只見金沙灘靠近,黃安等人露出興奮之色。
“擂鼓、搖旗、吶喊!”黃安抬手,發布號令。
一時之間,戰鼓擂類,旗幟飛揚。
“不對!不對!太安靜了!”
眼瞅著就要靠近梁山,黃安猛地抬手,道:“不要上前,等一下,先派一艘船,上沙灘看看。”
哪知道,他話音剛落,只聽遠處的蘆葦蕩中,發出一陣嗚鳴嗚的聲響。
黃安神色一驚,道:“是梁山的賊寇來也,將舟船穩住,準備迎敵!”
官府舟船拉出隊列,不再冒進,只見遠處水面,忽而晃晃蕩蕩,只是劃出三支船來。
那些舟船并不大,每條船上,只有四五人,四個人劃船,船頭都站著一人。
這三人脖子上都扎著紅巾,穿著紅羅繡襖,手里各自持著武器。
這三條船頭的人,都是這般打扮,遠遠瞧去,仿若是三胞胎一般。
黃安身旁,當即有一人喊道:“我曉得,那三人我曉得他們是做什么的。一人是阮小二,一人是阮小五,還有一個人口氣頗大,名叫阮小七。”
這人剛說出話來,那一頭的阮小七頭戴一頂遮日黑箬笠,腰系著一條生布裙,把那只船蕩著。
阮小七哈哈大笑,先是一聲問候老母,開口道:“不喜官家不種田,不拜菩薩不羨仙。水底竄出活閻羅,自家頂上有晴天。你們這些狗官,渾渾噩噩的好日子不過,偏偏要來送死!聽過我阮小七的大名嗎?!”
黃安眉頭一挑,當即喝斥道:“好狗膽!原來是這三人,敢割何濤雙耳,將我等官差不當回事。來人,放箭放箭,不管死活,誰能射死這三人,我有重賞!”
他剛吼出聲來,遠處梁山三條船好似生出順風耳,不等官軍動手,卻是船身一晃,調轉船頭,猶如三條滑泥鰍,轉瞬即走。
官軍前排,有三四十條船,當即彎弓搭箭,撲簌簌一陣箭雨。
阮家兄弟都是精明,反手舉起盾牌,身子縮起,遮擋一支支長箭。
“追!我倒要看看他們,往哪里跑。”
黃安立功心切,不知不覺,便鉆入一條狹窄水道,原本并排的大船,愣是被拉出一字長蛇來。
這么一走,卻是三五里水路,那阮家三兄弟,還真是生出翅膀一樣,愣是滑不溜丟,怎么都追不上。
黃安心中忽而有些不妙的感覺,下意識道:“這水路越來越窄!哪里不對,最前面的船呢?”
正說的功夫,忽而后面傳來一陣呼號聲。
“怎么回事?”那綠衣心腹扭頭一看,卻是遠處一條破小船,好似要命一樣,瘋狂趕來。
“黃團練,莫要追趕,最前面的船都被他們干翻啦。”一個高瘦男子哭喪著臉道,“我們死了好多人啊,那些個狗賊,前面陰險得很。”
黃安大吃一驚,急忙道:“怎么回事?你們又是怎么掉到我們后面去了?”
高手男子一臉后怕道:“黃團練,我們方才在前面,你們還沒有到,然后被他們殺散,你們現在朝前走,當然我們就靠后啦!”
“原來如此!”黃安瞬間明白,腦袋雖是點頭,但是這會卻感到棘手。
那叫活閻王的阮小七,那幾個兄弟,一瞧便是水性極好,來去如龍,滑不溜丟,跟那水里的泥鰍一樣,愣是捉不住!
此番又被他們哄到這陌生水域,這眼下的境況,著實讓黃安有些膽戰心驚。
盡管如此,黃安進退兩難,此番卻又不好露出膽怯之意,省得讓手下們嘲笑。
那人又道:“梁山那幾人故意誘我們急追,拉開隊伍,我們幾個跑得最快,不想到剛追上,那峽灣水道突然竄出好幾艘小船,我們便跟著追上去,哪知道又從蘆葦蕩子竄出十幾條船來!
那幫人早就有準備,準備石灰、火箭,還有鐵鏈拉扯在水面,把我們打得無處藏身。
我們人仰馬翻,連船兒都翻了,我們有幾個拼命劃走,這才僥幸茍活。”
“你們居然逃回來了!還真是不容易。”黃安聽到這話,心跟打鼓一樣,露出駭然之色。
“那些人把戰馬牽扯上岸,我來得最晚,可是那些船都不見蹤影,馬兒也都沒有了。只是看到一的尸體,我尋到一條小破船,這才逃出命來。”那逃命的人,這會說得可怕。
正說著的功夫,忽而又有一條船來,急吼吼道:“大事不好也,我們在石碣村的馬軍,遭遇偷襲,七八百人,死的死,傷得傷。后路被人劫斷了!”
“怎么會這樣?”黃安這下慌了神,“咱們馬軍將近千人,誰能對付他們?”
“小的不知,我遠遠看過,到處都是尸首,只是馬兒都不見了,想必被梁山賊寇都搶奪。”
“混蛋!這些卑鄙無恥的賊寇,不敢正面對決,只會用這等下三爛的手段。”
綠衣心腹急忙道:“黃團練,不如我們先行撤退,再做打算?”
“何濤害我,這梁山賊寇,只怕不是尋常山賊!”黃安終于意識到不妙,心中哪里還想著追趕,當即吼道,“傳令!速速撤退!”
哪知道,突然一個高聲呼號:
“現在才想著逃命,不覺得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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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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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