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武羅雙目圓睜,明顯是動怒了。
但是權衡利弊,還是妥協了,嘆氣道:“我的確在府內藏了一個異族人,但她不是惡靈族人,而是一名靈溪族人。”
眾人驚愕不已,也非常的不理解,“你藏一個異族人做什么?”
齊武羅看上去有點尷尬,也有點難以啟齒,想了一下說道:“靈溪族只是一個弱小的種族,遠遠不及咱們人族,而且他們和咱們人族并不交惡。
有一次,我在進入一個秘境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靈溪族人,見她可憐就將其帶了出來。不過,她畢竟是異族人。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只好在府中布置了一個屏蔽探查的陣法。”
眾人滿臉狐疑。
將一個異族人留在城主府,就因為看對方可憐?
糊弄鬼的吧?
眼見候海四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齊武羅說道:“要不然我把她帶過來給你們看看?”
侯海笑道:“不用這么麻煩了,我們親自上門看一下更合適。”
誰知道齊武羅說的是真是假?
萬一暗中通風報信,放走了惡靈族人怎么辦?
齊武羅心知繼續推脫下去,候海四人失去耐心,很可能就會對他動手,于是無奈的說道:“既然你們想去,那我就帶你們過去。”
候海輕吁了一口氣。
不到萬不得已,并不想和齊武羅動手。
好在,齊武羅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
城主府面積很大,也很氣派,看上去像一個大莊園,里面矗立著一座座古代風格的建筑物。
在齊武羅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后花園的一座二層木樓前。
“城主。”
兩名守衛恭敬的向齊武羅招呼了一聲。
齊武羅揮了揮手,“你們兩個退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這里。”
“是。”
兩名守衛快速離開。
“幾位里面請。”
齊武羅率先進入了木樓內。
候海等人緊隨其后。
一樓內是一個大客廳,里面擺放著一張圓桌,和幾張木椅,陳設很簡單。
“諸位,請坐。”齊武羅招呼道。
候海微微一笑,“齊城主不用客氣了,你還是帶那名靈溪族人出來讓我見識一下吧。”
“稍等。”
齊武羅轉身走上了二樓。
候海隨之給了蘇寒一個眼神。
蘇寒心領神會,當即召喚出了一只小樹人。
小樹人探查了一圈,給蘇寒匯報,二樓有一名異族人,應該就是那個靈溪族人。
除此之外,別無發現。
蘇寒收起小樹人,將情況告知了候海。
候海目露沉吟之色,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樣說來的話,齊武羅沒問題了。”
就在這時,齊武羅帶著一名女子從二樓走了下來。
眾人齊齊抬頭觀察。
這名女子從外形上看跟人族一般無二,二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婀娜有致,模樣楚楚可憐,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不過,一顰一笑間,卻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就是天生媚骨。
也怪不得齊武羅一副很虛的樣子,搞不好夜夜笙歌,身子被掏空了。
“她就是靈溪族人夢蘿。”齊武羅做了一番介紹。
“見過諸位。”
夢蘿嫣然一笑,很有禮貌的和眾人打了聲招呼。
一笑百媚生,令人心神蕩漾。
不過,蘇寒四人都不是一般人物,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候海看著齊武羅,意味深長的說道:“齊城主,有些事最好還是節制一點,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要注意身體啊!”
齊武羅哪能不明白候海的意思,尷尬一笑,“我會的。”
候海隨之說道:“行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先回去了。”
既然沒有發現,也就沒必要留在這里了。
“來一趟也不容易,要不然留在府上吃頓便飯吧。”齊武羅邀請道。
“不了,還有事要處理。”
候海擺了擺手,提醒道:“齊城主如果有發現,一定要及時通知我們。”
“明白。”
齊武羅點了點頭。
離開城主府,返回旅館,幾人的情緒都有點低落,也都泛起了嘀咕。
惡靈族人到底藏哪里去了?
難道真的不在嶺新城?
戴佳燭問道:“老侯,咱們接下來怎么辦?是先清除了那些迷失者,還是繼續等待?”
候海也有點拿不定注意,轉頭看向蘇寒,“蘇寒,你有沒有好的辦法?”
蘇寒答非所問道:“前輩,你們有見過靈溪族人嗎?”
“有聽說過這個種族,但從來都沒有見過。”候海如實道。
戴佳燭疑惑道:“蘇寒,你問這個做什么?”
蘇寒虛瞇起了眼睛,“我感覺夢蘿不是靈溪族人。”
候海三人目瞪口呆,“那她是什么人?”
蘇寒低語,“我懷疑她是一只魅魔。”
由于和魅魔打過很多次交代,看到夢蘿的第一眼,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亦可以稱之為直覺。
“什么?”
候海嘴角一張,“你怎么知道的?”
蘇寒淡淡一笑,“直覺。”
戴佳燭有些無語了,“蘇寒,咱們誅神組織行事雖然霸道,但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只憑直覺,沒有真憑實據就懷疑一位城主有問題,實在說不過去。”
蘇寒糾正道:“我懷疑的是夢蘿,不是齊武羅。”
戴佳燭大大咧咧的說道:“差不多一個樣,不用在意那些細節。”
候海問道:“蘇寒,除了直覺,你就沒點別的發現?”
“還有一個發現。”
蘇寒說道:“原先看齊武羅憔悴的樣子,覺得他是干那種事掏空了身子。但后來又覺得不太像,他的臉色很蒼白,分明是精血虧空太多造成的。”
“兩者有什么區別嗎?”戴佳燭越聽越糊涂。
蘇寒解釋道:“魅魔不是喜歡吞噬人類精血嗎?有沒有這種可能,齊武羅在用自己的精血喂養夢蘿?”
“臥槽!”
戴佳燭一臉驚訝,反駁道:“齊武羅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為了一只魅魔做這種事?”
候海和段純海也覺得蘇寒的想法有點過于天馬行空了。
蘇寒嘀咕道:“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的話,喜歡到骨頭里的那種,會拋開一切,為對方做任何事情的。”
就好比殺戮戰場當中遇到的兩名神族人,他們就深愛著彼此,并甘心為對方赴死。
愛情這玩意說不清道不明。
有的時候確實會令人陷入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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