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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二章:奉旨踢門金靴子

  “啊哈哈,哈哈。”

  如此威壓之下,鄒世誠還能笑得出來,鄭西來反倒有些佩服他了。

  鄒世誠臉色煞白,比月光還慘白:“你鄭家——不過是,南方一隅之地的家族,真把,自己當成只手遮天的,土皇帝了?”

  鄭西來笑而不語,他知道語言的忌諱,他不說話,但是知道點頭。

  “告訴我,你的底牌是什么?為什么你敢只身入我鄭家門檻?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出底牌,你只能任我拿捏了。”

  “強如鄭家,也不知道……”鄒世誠突然一口鮮血噴出,但是通通被鄭西來面前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擋住了。

  “給句痛快話,鄒將軍,這點兒你不如你父親,你爺爺,你老祖宗。”

  鄭西來咄咄逼人。

  “鄭西來,你麻辣個……b……”

  鄒世誠屁股下面的椅子直接散架化作齏粉,鄒世誠摔倒在地,同時,他按住刀柄的手動了。

  這一刀他醞踉已久,拔刀便是兇狠至極的殺招,從下往上,劃出一個半月,刀氣縱橫。

  但是縱橫的刀氣又如何,鄭西來眼睛也不眨,便看似很慢,實際上快若流水的雙指夾住了刀鋒。

  “你很強,可惜,只是半步武圣,這一刀,便傷不了我。”

  刀被鄭西來夾在手里,鄒世誠脫力而倒,摔在地上,被無形的氣機壓迫,動彈不得。

  他嘴巴微動,好似要說什么,但被壓迫得說不出話。

  “有話要說?”鄭西來手指一抓,這柄鋼刀已經卷成了鋼球,被他隨手扔去。

  “抱歉,我已經不想聽了。”

  鄒世誠再次吐出鮮血,身體轟然凹陷進入了地下,背靠之處已經是一個大坑。

  ——

  兩個鄭家弟子倒飛進入大門,眼看就要砸在議事大廳的——安之若素匾額之上,但兩名長老聯手飛身而起,以精深功力接住兩名被人扔進來的鄭家弟子。

  然后——兩名弟子和兩名長老一同砸在安之若素匾額上面。

  “安之若素”立即變成了“四分五裂”。

  “真當我鄭家誰都可以闖嗎!”鄭二長老怒不可遏的一拍輪椅,差點站起來:“何方神圣,如此欺辱我鄭家,定然和你不死不休。”

  來人神色自若,冷漠而無情,好像一只大漠上面的孤鷹。

  穿著一身最普通的捕手制服,看起來粗制濫造,好似全麻。

  他提著一把刀,這把刀和他衣服一樣,刀鞘粗制濫造,好似老鼠皮——不過沒這么大老鼠便是了。

  鄭家人通通離開座位,想要圍剿了這不速之客,但是這人竟然好似沒有自覺似的,抱著刀在胸口,神色冷冽。

  鄭西來大喊一聲:“慢著!”

  所以鄭家人將他圍起來,沒有動手。

  鄭西來眉頭一皺,陰沉入水道:“閣下是誰?怎么進來的?”

  那捕手嗤笑一聲:“閣下難道是傻子?”

  “此話怎講?”

  捕手握緊拳頭,看著掛在那里的半塊“若素”,道:“當然是打進來的。”

  鄭西來有種想抽他的沖動,但他知道此人身份不凡,只是不敢確認,依舊道:“我鄭家山莊有布置百年的禁制……就算是化神也難以偷溜進來,更何況是強闖。”

  那捕手這才哦了一聲,從腰間掏出一只玲瓏金靴子。

  “陛下御賜小金靴,奉旨踢門,不算強闖——”

  鄭西來驚嘆道:“御賜金靴!你果然是捕神王珞!”

  聽到御賜二字,鄭家人連忙下跪,只有鄭西來一人從頭到尾不跪。

  他心里震驚不已,暗道——怎么能驚動了王珞?

  王珞微卷的長發垂于額頭,光論其外貌形象,于流行話本里面的小李探花(焦蒽俊版)不遑多讓。

  他抱著刀這個動作,便足以迷倒萬千少女……他這輩子摘桃花沒失過手,唯一失手的一次導致他現在成了一個單親父親。

  這些暫且不提,王珞只是立在那里,身上套著抹布,鄭家眾人也能感受到好大一股官威。

  他輕輕的撩額前頭發于耳后,光是這個動作,便讓鄭家在場的一些女眷身體如酥……

  “捕神乃是虛名罷了……還有,根據大夏律例,第一,見金靴如陛下親臨,你為何不跪?第二,我乃官身,你一介平民,你直呼我名,以下犯上,我可拿你去問罪。”

  王珞出口便是平靜里暗藏殺招。

  果然捕神就是捕神,這戴帽子的本事就是一絕。

  鄭西來道:“我鄭家乃是開國元勛之后。”他向天抱拳,神色肅穆“當年老祖宗隨太祖皇帝四處征戰,老祖宗滅了一個叛亂宗門,太祖便封我鄭家家主看守此地,授我家主爵位,蔭庇子孫,福澤后世——王大人,在下或多或少,還是沾點兒頭銜的。

  禮之用,和為貴,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禮節之,亦不可行也。”

  啪啪啪,王珞鼓掌。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鄭家門,也不是那么好踹的……不好意思了鄭族長,下次我會敲門的。”

  王珞又道:“記五十兩的賬在我頭上。”

  鄭西來驀然想起關于捕神的一個傳說……他每次踹門之后都會賠錢,但這錢,是,記在他賬上。

  鄭西來嘴角微不可查的抽動一下,問道:“捕神大人,我家大門乃是擎天木,恐怕五十兩不夠……”

  哼,記你幾萬兩,以后咱至少可以出去吹噓捕神欠我鄭家幾萬兩銀子沒還呢。

  “誰說賠你門了?”

  王珞小靴子在手中閃閃發亮:“我金靴子踹門還用賠錢?見金靴子自己乖乖就把門開了,便不被踹了不是?

  這錢記的是醫藥費。”

  鄭西來目光往后落在那昏迷不醒的四人身上,恍然道:“捕神大人真是——懷瑾握瑜,高風亮節啊。”

  “哪里哪里,和光同塵才是真本事,我如此鋒芒畢露,實屬下成了。”

  王珞吱聲道。

  鄭西來臉色一沉。

  這家伙才是真正的不好輕與之輩。

  “不知大人,何以大駕光臨?”

  “不知鄭家主,何故明知我何以來此而發問?”

  “不知。”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鄭西來暗道好家伙,這捕神真是睚眥必報啊。

  “君子之于天下也,無適也,無莫也,義之與比。”

  鄭西來淡定道——意思是你管老子問不問,我自有考量。

  “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語上也。”

  王珞立即回答道——意思是爾等中人之姿還要往下,我不和笨蛋講道理。

  “大人……我沒心情陪您玩兒——大人踹門而入,想必是辦案吧。”

  鄭西來嘆了口氣,拱手道:“無論如何,大人之舉恐怕是對我們鄭家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也給我們鄭家帶了或多或少的名譽損失,若是大人一句戲言便是踹我鄭家大門的理由。

  即使是金靴子奉旨踹門——也說不過去吧。”

  王珞見他這幅面孔,恐怕知道他這是要把自己送出去。

  “嗯,你說得對。”

  “所以?”

  “所以——把人交出來吧……你以為我想跟你磨么?我只是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主動交人,可免連坐之苦。”

  鄭西來再次抬眼,眼神中凜冽而有一股意氣:“不知大人要我交誰?”

  王珞這才瞥了眼躺在地上吐血的鄒世誠:“本案案犯,轂南知府鄭清。”

  “敢問大人,辦的是什么案子。”

  “南嶺人販案!”

  鄭西來心中一緊,果然,這生意還是暴露了么。

  王珞抱著刀,笑道:“不知道大人是自己交出人,還是我用金靴子挨個踢開你們家的所有大門逮出案犯?”

  鄭西來扭頭看向鄒世誠,鄒世誠雖然還在吐血,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是止不住的。

  你小子挺狠,這便是你們鄒家對我們鄭家的報復么?不得不說,挺有本事,是我小覷你們了——

  鄭西來雖然心中一直都隱隱有所猜測,只是沒想到,鄒世誠請來的幫手,居然是那個聞名遐邇的捕神。

  如果是捕神要拿人,他事先做的謀劃便全然行不通了,那張鄭西來動用關系,來自刑部侍郎的手諭對于王珞,也變成了廢紙一張。

  特么這王珞怎么來的?誰請來的?鄒家怎么還跟王珞有關系?

  鄭西來不是不聰明,沒手段,而是面對硬茬子,確實磕不下。

  怎么辦?咬碎了牙也得硬磕啊,能應付先應付,應付不了只能請老祖宗用底牌了。

  “大人你來錯地方了,我們這里沒有轂南知府,沒有叫做鄭清的男子,還請回吧大人……”

  “沒有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哦……你們這些壞人為什么總是要我將你們的底牌通通抽掉,才肯說實話?”

  王珞隨意的在大廳里走動,四處打量,似乎渾然不知一群鄭家人心驚肉跳的依然圍著他挪來挪去。

  “大人有本事,這個我知道……但是太祖皇帝當年命令鄭家看守此地,便自然也交待了……但凡有不軌擅闖者,格殺勿論。

  大人,我不想這樣說話的,格殺勿論四個字的意思是,不管你是誰,在沒有我的允許下踏入山門的,我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殺了你。

  因為太祖皇帝當年是這么說的。”

  王珞眼神閃動,落在四周,鄭家族人已經個個摩拳擦掌了。

  看來自己這個捕神的名頭,誰都想來碰一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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