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神奇了,他們看的目不轉睛,那藥液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少,熊昭昭正煞有介事的在旁邊比比劃劃,一會兒朝著盤龍鼎揮揮手,火苗退去一瞬又起來……
她必須減少點南明漓火和盤龍鼎的神異,告訴大家她也出力了。
一屋子人那真是神色各異。
陳教授很快忍不住問她,“我們沒你這武功和工具,怎么煉制這藥丸?”
熊昭昭臉不紅,心不跳忽悠,“我在加速它煉化的速度,你們可以用現代化的方法。平時煉制的時候也不必這么麻煩,慢慢來就行,今天是怕大家久等,無非是半小時和十個小時的區別。”
是這樣么?
總感覺在這段是仙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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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盤龍鼎里面只剩下薄薄一層,屋子里駁雜濃郁的藥味慢慢散了,剩下一種清新的藥香。
如果是吃過‘回天丹’的那幾個戰士在,他們肯定能認出這救他們一命的香味。
其實這個方子主藥就是藍幽冥,其他都是一個輔助罷了,沒它萬萬不可能煉出這種東西。
熊昭昭抽回了裝南明漓火的盒子,拉上蓋子放一邊,藥鼎底部剩下一層巧克力色的藥膏。
熊昭昭在行李箱拿出一副手套,面不改色把藥膏刮出來,捏成了五顆比龍眼稍小的藥丸子。
看著是成功了,陳教授忍不住笑問:“不是停火就飛出幾顆圓溜溜的丹藥么?怎么還得捏?”
熊昭昭:“……您老也看修仙小說啊?”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
“不是,你這工具就應該是這樣啊,怎么最后一步這么接地氣?”
熊昭昭把藥丸子放到之前裝藥材的盒子里,“好了,這是五顆的量,你們試一試藥吧,趁著我在今天談好。”
謝首長打電話讓警衛員把之前準備好的軍犬送來。
喬堇年還在玩那盒火,他拉開蓋子,火就在盒子里無風自動熊熊燃燒。
不對啊,蓋上蓋子密閉后阻隔了空氣這火應該滅了才對啊!
這消防的來了絕對得懷疑人生!他現在也懷疑人生了!
看屋子里人都在看他,他關了蓋子遞給昭昭,算了他回頭研究。
熊昭昭接過放進行李箱,嚇唬道,“別玩壞了,這是我師門的煉藥火種,師父借我的,誰讓它有個閃失,我師父能屠他滿門。”
喬堇年:“這么兇殘的么?”
熊昭昭不吱聲,給他一個你試試的眼神。
喬堇年把手放桌子下,“我不和法外狂徒計較。”裝的很像那么回事。
老謝:我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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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屋里的所有人看熊昭昭的眼神都不一般了,他們好像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這就是不現世的避世門派么,居然還有這種底蘊呢?
有一個一直沒講話的穿軍裝老者忽然張口問她,“之前有些小子說在南邊看到了武林高手,是你們的人么?”
熊昭昭聽喬堇年說過,他們也派人去找過線索,只是沒找到。
軍方已經知道有修煉者和隱世門派,到現在了她也不怕提,“我這次就是特意去確認這事,可惜不是我認識的人,是鎮海宮的長輩在那停留過。人家比我們出名多了,鎮海宮以前叫白龍觀,曾經用會武功的弟子組成鎮海衛幫臨海民眾抵御倭寇和海賊的侵襲。建國后才改名為了鎮海宮,根正苗紅大宗門。”
幫她開窗的男軍醫吃驚極了,這時候他算這屋年輕的,由他扮演冒失那個人正好。
就見他一臉憨厚的問,“那你們修煉的武功能移山填海長生不老么?就像那小說寫的,會不會修成仙是真的,不是藝術來源于生活么?”
熊昭昭笑到:“真有那程度的高手會幾千年沒什么記載流傳下來么?練到巔峰不過身體更好多活幾年罷了。不是大家都知道么,武功分內家武功和外家硬功夫。內家需要看經脈,一出生就注定了你能不能練,你可以理解為能練出內力,此種萬中無一。再比如鎮海宮,它門下弟子就是練外家功夫,這種在我們國家可不少,練好了也是很厲害。”
“那您是那個幸運的萬中一么?”
熊昭昭笑了笑沒說話。
那位老者點點頭,“鎮海宮的武功是不錯,可惜現在的孩子肯吃苦的越來越少,鎮海宮的武道已經漸漸頹靡。”
熊昭昭附和道:“太平盛世,沒有性命之憂,不是逼不得已,少有人有那個意志去吃這份難熬的苦。”
你們不想吃苦還想長壽身手好,想屁吃!
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喊進,很快推進來一只吊著點滴的狗子。
陳教授介紹道:“這條軍犬是從隔壁市帶過來的,它執行任務的時候發生了意外,已經被宣布治不好了,這兩天吊著一口氣送過來,留著試一試藥丸。”
熊昭昭點頭,知道不能直接拿人試。
有人上去捏著狗子的嘴給藥丸喂了下去,確定吞下去了大家一時沒話。想重新提提剛才的話題,看熊昭昭只盯著那狗,到底也沒好意思。
方桐現在看熊昭昭的眼神像她長著三頭六臂,那叫個復雜。
會議室安靜了,還是熊昭昭先張口,“估計還得等一會兒,到底跟以前的藥材不能比,見效沒有那么快。我能出去透透氣么,你們聊?”
總得給人家點討論時間,這次還不撒鷹她干脆就死心。該展示的她都展示了,這種籌碼還不夠她就干脆賣藍幽冥,也別指望她給種子了。
謝首長一聽忙說,“那讓堇年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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