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齜牙咧嘴的家丁闖進了朱家,揚著頭,東張西望,大叫大嚷:
“朱老頭,朱老頭,朱老頭!......”
家丁低頭一看,發現朱老漢坐在地上,一把將他拽了起來。
朱老漢見到這兩個家丁,低眉順眼,縮著身子,誠惶誠恐。
家丁對朱老漢說道:“你欠我們家老爺的二十兩銀子,什么時候還呀?”
朱老漢說道:“求兩位小兄弟和許老爺說一聲,再寬限幾日,一有錢,我立刻還給許老爺。”
“放屁!”
家丁甩手給了朱老漢一巴掌,打得朱老漢捂著臉,一點脾氣也沒有。
“上個月我們找到你,你就說立刻還,現在你還這么說,你是不是耍我們玩呢!”
家丁惡狠狠地揪住了朱老漢的衣領。
朱老漢可憐巴巴,說道:“兩位小兄弟,我真的沒錢,我要騙你們,我不是人。”
“我們不管你是不是人,我們就管要錢。”
家丁把朱老漢甩了出去,掐著腰,站在院子里打量起來。
“這他娘的破家也夠窮的了,哎,這小娘們兒不錯,把她賣到青樓去,能賣不少錢。”
家丁的眼神里滿是邪惡,盯上了巧云。
巧云很是害怕,向后退去,朱老漢奮不顧身,張開雙臂,擋在巧云的面前,叫道:
“你們不能傷害我閨女!”
“老東西,滾一邊去!”
家丁抬起腳來,將朱老漢踹翻在地,伸出魔掌,抓向巧云。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家丁就覺得手腕火辣辣的疼痛,扭頭一看,是夏禹。
夏禹一腳就把家丁的手腕踢斷了。
“你是誰?!”家丁問道。
夏禹說道:“我是朱家的保鏢,以后朱家由我罩著。你們誰要是敢來朱家鬧事,我就叫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兩個家丁很是驚訝,這朱家窮得叮當直響,怎么還有保鏢?
奶奶的,不管他是不是保鏢,他敢和咱們動手,咱們就得讓他嘗嘗咱們的厲害!
兩個家丁攥著拳頭,打向夏禹。
夏禹站在原地,抬起腳來,踹了兩腳。兩個家丁的胸口上各自多了一個鞋印,飛出去,摔在地上。
“臭小子,你找死!”
兩個家丁還不服氣,又爬起來沖向夏禹。
夏禹還是抬起一只腳,一腳一個,再次將兩個家丁踹倒在地。
兩個家丁爬起來被踹倒,被踹倒再爬起來,再爬起來再被踹倒,反反復復折騰了幾下,兩個家丁被踹得鼻青臉腫、灰頭土臉。
夏禹憑著一只腳,就能讓兩個家丁近不得身。
兩個家丁捂著臉,指著夏禹,含糊不清地說著:
“小子,你給我們等著。”
說完,兩個家丁撒腿就跑。
現在,夏禹的身體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對付這兩個家丁,還是易如反掌。
夏禹沖著兩個家丁的背影叫道:
“你們要是不長記性就盡管來,以后小爺就拿你們的臉蹭鞋底。”
家丁被打跑了,巧云滿臉歡笑,來到夏禹的身邊。
“公子,你真厲害,幾腳下去,就把那幾個狗腿子打跑了。”
夏禹有些得意,說道:“對付這種狗腿子,動手那是臟了我的手,我一只腳就能把他們踹回姥姥家去。”
朱老漢走到了夏禹的面前,夏禹以為這下子朱老漢該對自己刮目相看了,或許一激動,還會把巧云許配給自己。
自己到時候該怎么說呢?
不行,大叔,我是個漂泊的浪子,不能給巧云穩定的生活。
嗯,就這么拒絕朱老漢。
夏禹內心戲很豐富,沒想到,朱老漢卻指著他的鼻子,罵得更兇了。
“我作了什么孽呀,惹來了你這個災星呀,你這是存心要禍害我們家呀!”
朱老漢這種態度,讓夏禹非常惱火。
“大叔,我幫你趕跑了企圖侮辱你女兒的歹人,你不僅不感謝我,還罵我。做人沒良心,也要有個限度吧?”
朱老漢冷靜一下,說道:“你知道那兩個人是誰嗎?”
“知道啊,他們是要欺負巧云的壞人呀,”夏禹一臉的不在乎。
“他們是許老爺的家丁,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打了那兩個家丁,就是打了許老爺的臉,許老爺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呀。”
朱老漢唉聲嘆氣,愁得直拍大腿。
夏禹一臉正色。
“那兩個家丁是我打跑的,那個什么許老爺要是怪罪下來,由我頂著,不管你和巧云的事。你不用這么害怕,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連累不到你。”
巧云走了過來,說道:“爹,公子也是為了救我,你別是非不分。”
朱老漢苦著臉,攤著手。
“我不是是非不分,是那許老爺,家大業大勢力大,我們小門小戶的老百姓,招惹不起呀。”
巧云說道:“招惹不起,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我抓走,賣到青樓去?”
朱老漢左右為難,嘆了一口氣。
“巧云,你去西山你二舅家躲一躲吧。”
巧云抓住了朱老漢,“爹,我不去,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朱老漢跺著腳,叫道:“巧云,你別任性了,聽爹的話,去西山你二舅家,等這件事過去了,你再回來。”
巧云眼圈紅紅的,“爹,我走了,那些人難為你怎么辦?”
朱老漢渾濁的眼睛里,閃起了淚光。
“爹一大把年紀了,什么都不怕,只要你能平安幸福,爹就是死了,也無怨無悔!”
“夠啦!”
夏禹走過來,把朱老漢和巧云分開了。
“你們父女倆在這干什么呢,生離死別?那個許老爺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村里的一個惡霸嗎?
“巧云,聽我的,你哪也別去,就待在家里,該吃就吃,該喝就喝。那個許老爺要是敢來,我就打斷他的腿。”
巧云說什么也不肯走,朱老漢心想,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自己得罪了許老爺,躲不是個辦法,不如就聽天由命,在家里等著吧。
許老爺逼得急了,大不了自己這條老命不要了,反正是不能讓巧云受到半點委屈。
朱老漢來了血性,進屋取來一把菜刀,做好了拼命的準備。
夏禹奪下了朱老漢的菜刀。
“大叔,你這把老骨頭就省省吧,別添亂了,對付那些人,我自己就夠了。”
夏禹告訴巧云:“去把廚房的那壺酒,還有那包花生米,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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