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接受戰書,答應婁威,明天午時登上生死臺,和他決斗。
婁威一臉挑釁地看著夏禹。
“今晚想吃點什么就吃點什么吧,到了明天就沒機會了。”
夏禹沒說話,旁邊的尚青松急了。
在我逼王面前裝逼,真是不自量力。
尚青松拿過夏禹手里的戰書,四十五度角揚起頭,用鼻孔對著婁威。
“你的葬禮請柬我們收下了,明天,我會叫上東坊所有的兄弟,去參加你的葬禮。”
婁威瞪著眼睛要和尚青松斗嘴,后來想一想,還是算了吧。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婁威轉身走了。
尚青松低聲問夏禹:“你有沒有把握戰勝他?”
夏禹說道:“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夏禹不是在吹牛,婁威只是煉氣期的九級白氣武修,比夏禹的修為低一級。
比夏禹修為高的對手,夏禹都可以越級虐殺,這個比夏禹低的垃圾,夏禹收拾他,還不是易如反掌。
婁威下完了戰書,回到西坊,向爾朱燦復命。
“坊主,我給那小子下了戰書,他接受了。”
爾朱燦拿著一面銅鏡,在那端詳自己的臉蛋。
“你有幾成把握,戰勝那小子?”
婁威張著嘴巴,愣住了。
爾朱燦看了婁威一眼。
“實話實說。”
“五成把握,哦,不不不......四成......或許三成......兩成......”
爾朱燦看著婁威,目光越來越犀利。
婁威苦著臉,一下跪在地上。
“坊主,那小子有些本事,我沒把握戰勝他,還請坊主幫幫我。”
爾朱燦說道:“你是我西坊的人,明天的決斗是代表我西坊的臉面,我肯定要讓你贏。”
婁威喜笑顏開。
“謝謝坊主,謝謝坊主。”
爾朱燦向隨從揮了一下手,隨從走出去,很快抬著一口大甕進來。
婁威看著大甕,問道:
“坊主,這是什么東西?”
“把衣服脫了,鉆進這甕里。”
婁威不敢違抗爾朱燦的命令,脫了衣服,向大甕里看去。
大甕里盛滿了黑色的粘稠狀液體,散發出一股奇異的氣味。
爾朱燦起身,向婁威走來,說道:
“這是我為你調制的藥水,你進去浸泡六個時辰,明天再出來,戰力就可以成倍增長。”
婁威笑得合不攏嘴,連連作揖。
“謝謝坊主,謝謝坊主。”
“別廢話了,快進去吧。”
婁威高高興興,鉆進大甕里。
可是,他的身體剛接觸到大甕里的液體,就有一種烈火灼燒的感覺,疼得他齜牙咧嘴,想要跳出來。
爾朱燦身邊的兩個隨從,上前按住了婁威,把他整個人都按進大甕里。
“救命啊,救命啊,坊主,救命啊!~~~”
婁威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爾朱燦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
大甕里的黑色液體,淹沒了婁威的頭頂,冒出幾個氣泡之后,婁威就不再掙扎。
爾朱燦拿出幾張符紙,封住了大甕的甕口,雙手結印,口念法訣。
只見大甕閃起幾道亮光,有幾縷青煙,裊裊升起。
爾朱燦吩咐隨從:“你們在這看著,六個時辰之后,再打開。”
另一邊的東坊,夏禹像是沒事人一樣,搬來兩把椅子,和尚青松坐在街邊,商業互吹。
很多東坊的人過來詢問夏禹,“你明天要和西坊的婁威上生死臺?”
夏禹讓婁威當眾辱罵爾朱燦之后,東坊的人對夏禹的態度發生了改變,不再排斥他,拿他當兄弟了。
人們勸說夏禹,別在這和尚青松吹牛逼了,沒前途的,趕緊去準備準備,上生死臺可不是鬧著玩的。
有個人說道:“坊主讓我問問你,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夏禹說道:“代我謝謝坊主,對付那個婁威,不用幫忙。”
夏禹要和婁威上生死臺決斗,消息很快就在整個牢城營傳開了。
囚犯們大清早的就跑到生死臺前,占據個位置,等著看好戲。
夏禹和尚青松提前半個時辰,來到生死臺。
夏禹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人山人海,密密麻麻。
夏禹問尚青松:“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看熱鬧唄。”
夏禹皺起眉頭,心想,這些囚犯都這么無聊嗎?
吃瓜群眾們見到夏禹,立刻興奮起來。
“來了來了,東坊的夏小魚來了!”
尚青松挺起胸脯,揮了揮手。
“讓一讓,給我老弟讓出一條路來。”
吃瓜群眾紛紛向兩側避讓,目光炯炯,盯著夏禹。
夏禹有一種明星出行,遭遇腦殘粉絲圍堵的感覺。
尚青松很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好像他才是今天的主角似的。
他陪著夏禹,昂首闊步,向生死臺走去。
夏禹縱身一跳,跳上生死臺,周圍的吃瓜群眾們立刻爆發出一片歡呼。
尚青松笑著向吃瓜群眾們拱手:
“諸位朋友,謝謝你們支持我老弟,謝謝你們支持我老弟。”
其實,吃瓜群眾們不是支持夏禹,他們沒有立場,只是單純地看熱鬧。
只要這個熱鬧夠精彩,他們就歡呼興奮。
夏禹站在生死臺上,抬頭望向天空,蔚藍的天際,飄蕩著朵朵白云。
不管是皇帝也好,乞丐也罷,都在這同一片藍天下。
夏禹正望著天空發呆,人群里又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夏禹低頭看去,人群再次退到兩邊,讓出一條路來。
趙甲三披著黑披風,帶著幾個隨從,向生死臺走來。
“我去,那是東坊坊主趙甲三吧?”
“他怎么來了?這大人物可不多見。”
趙甲三來到生死臺前,隨從抬來一把大椅子,放下。
趙甲三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臺上的夏禹。
“小家伙,加油,不要丟我們東坊的臉。”
夏禹點了點頭。
趙甲三到來,使得周圍的吃瓜群眾們安靜了一些。
大人物在場,不敢亂說話。
大家都在等待,等待婁威的到來,等待決斗時刻的到來。
等了許久,還不見婁威的蹤影,人們不禁議論起來。
“馬上就到午時了,西坊的婁威怎么還不來?”
“他該不會是害怕了,不敢來了吧?”
“不會吧,下了戰書,最后自己跑了,他是不想在牢城營混了?”
決斗爽約,在牢城營里,這不僅要承受社會性死亡,還要直接承受生理性死亡。
不管是誰,見到他都得殺了他。
下了戰書之后,必須要生死臺上一決生死,這是牢城營里鐵打的規矩。
就在人們紛紛議論的時候,突然,有人吼了一聲:
“來了,婁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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