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在大唐獵妖軍當伙夫 > 第374章 陳伙長:一個在大唐畫舫上當杠精的奇男子!
  進了畫舫之后,陳玄帆只是掃了一眼大堂,眼睛就不自覺的就看向了其中的一張桌子。

  不只是他,在場所有的人,有一多半的眼睛,都落在那張桌子上。

  剩下的一半人,則是時不時的也要看過去幾眼。

  因為那桌子上,坐滿了美人。

  就連坐在正中的那位客人,都長得十分漂亮。

  他邊上的另外一位客人,容貌上就遜色了不少。

  “花楠星?”

  “張承嗣?”

  “你們兩個是怎么遇上的?”

  看到坐著的陳玄帆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在美女環繞中硬擠出來一個座位,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了下,驚奇的問道。

  “玄帆兄,竟然和這位花兄認識?”

  “玄帆兄,認識這位張兄?”

  “嗯,認識呀,這位張承嗣張公子,差點成了我未婚夫婿來著。”陳玄帆哈哈笑道,“我倆還有定情信物呢!對吧,張兄?”

  在他鄉見到認識的人,難免會讓人有些激動。

  即便張承嗣對于陳玄帆而言,算不上是多熟的熟人。

  可那也是他初到大唐這塊貴寶地,在安陽縣遇到人之一呀。

  如果這是個游戲的話,安陽縣就是陳玄帆的新手村。

  在游戲里浪蕩了一段時間之后,再見到新手村的npc都會激動一下,何況是一個有過交流的大活人了。

  況且人家張公子當初,可是給他送了不少東西的。

  張家主現在也還是他在安陽縣的合作伙伴。

  在外人眼里,安陽縣是陳玄帆的家鄉。

  張承嗣就是他的老鄉,老鄉見老鄉,自然要親熱一些。

  陳玄帆一激動,嘴上就沒有把門的,把這當前世的兄弟之間開玩笑了。

  都是男的,別說老公老婆了,上學那會兒,為了占兄弟便宜,爸爸兒子都混著叫。

  這有什么的。

  可他這一句話說的面前兩人,一個滿臉通紅,一個驚訝的嘴巴微張。

  滿桌的姑娘更是以帕掩面,一雙雙秀美如水的眼眸,在陳玄帆和張承嗣之間來回的瞄。

  然后彎出了一道笑意出來。

  “咳咳!陳玄帆,你說什么呢?”跟過來的霍山給了他后背一拳,“這是在外面,你收斂點。”

  “喲,這是正房來了?管教他家男人呢?”

  “噗嗤!”

  “哈哈!”

  不知道斜刺里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突然來了這么一句,頓時就惹笑了一桌子人。

  “當啷!”

  “哎呦!”

  “混賬!你敢傷人!來人!”

  陳玄帆背對著說話的人,也沒去注意是誰長得著個嘴,站著的霍山卻看的清楚,頭也不回的揚手一個銅板便飛了過去。

  正砸在對方嘴上。

  這一下子夠狠的,顧忌得腫上幾日。

  能進畫舫的不是有權有勢就是有錢有靠山,當即就站起來要動手。

  霍山身后的衛東曹勝見狀便上前去,將人按的坐了會去。

  量了腰牌。

  有一支外來的獵妖軍要查失蹤案,只要不蠢,就不會在這時候惹他們。

  免得引火燒身。

  那嘴賤的家伙顯然不傻,他的同伴也沒想害他,便將人勸住了。

  拉著他帶著幾個姑娘,要上二樓去了。

  “我跟上去看看。”霍山說道,然后給了陳玄帆一個警告的眼神。

  “別急,先坐下。”陳玄帆卻硬是拉著他坐下了,笑道,“先讓我們敘敘舊再忙。山爺,這位花兄你見過了,這位長兄你還沒見過吧?知道他是誰嗎?”

  “知道,是你未婚夫婿。”霍山面無表情的說到。

  這下姑娘們又要憋不住笑了。

  經過剛才這么一鬧,張承嗣都不止是臉,脖子和耳朵都紅了,這會兒更是手足無措的直接站起來,連連擺手道,“都是年少輕狂的舊事,勿要再提,勿要再提!”

  “嚯?張兄,你這是做什么?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山爺也是好詼諧的人,你這么一說,倒顯得咱們倆真有事似得。”

  陳玄帆哈哈一笑,點指著他道,“快坐下吧!沒人聽人說嗎?大大方方說出來的都沒事,真要有什么才藏著掖著呢,咱們是同鄉又都認識,難道還連個玩笑都開不得了?”

  他又轉頭對霍山道:“山爺,我之前說我逛過青樓,就是為了這位長兄去的,才在那里遇到了女鬼。”

  “去做什么?”霍山挑眉,那意思,不會是去抓未婚夫婿的吧?

  “嘖,山爺,這就沒意思了,都說是玩笑了,哪說哪了啊,怎么還提這個?”

  陳玄帆也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放在鼻尖聞了聞,又放下了,說道,“我呀,那是去救他的。張兄當時著了女鬼的道,被人擄走藏在了花樓里。你猜猜,那女鬼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想讓人供奉她成就陰神修為。”

  “哼,她倒是敢想的很。”

  “對呀,所以我就在想,咱們這次遇到的失蹤之事,會不會也是女鬼作怪。”

  陳玄帆將胳膊放在桌子上,擺出了一副眉頭緊鎖正在思考的模樣,挨個的仔細去看這桌上的女子,“你們之中,該不會就有女鬼吧?”

  女鬼?

  張承嗣忍不住一哆嗦,當即便離身邊的花娘遠了一些。

  在座的女子們也有些怔住了,不知所措的互相看了看。

  “哎呀!軍爺說笑了!咱們都是弱女子,有血有肉的,哪里能是鬼呀?”

  姑娘們中一位穿紅衣的,長的嬌俏可人卻最是潑辣,嗔怒的看了陳玄帆一眼,然后卻拽住了身旁花楠星的胳膊,搖晃著道,“花郎,你快看看我們,哪像是那丑陋可怕的女鬼了?你這朋友胡說冤枉我們!你快幫我們說說話呀!”

  “嗯?”

  花楠星從剛才就端著杯子,不著痕跡的打量陳玄帆和張承嗣,還看了霍山幾眼,被她這么一晃,才像是剛醒過神來,笑道,“陳兄說笑了,這幾位姑娘自太陽為下山就陪著在下喝酒,如何能是鬼物?況且在下身上有辟邪防身的法器,若是遇到邪祟,法器豈能沒有動靜?”

  “是什么法器?”

  “一塊玉佩,高僧開過光的。”

  “哦哦。”陳玄帆點點頭,又對那紅衣女子眨眼道,“這為姑娘見過我?我可沒穿戎衣,你怎么知道我是軍爺?”

  “見過呀,白日剛見過。虧我還覺得你長的好看,原來卻是個糊涂蛋。”

  紅衣女子皺了皺瓊鼻,給了陳玄帆一個嗔怪的輕哼,“連人家是人是鬼都分不清,呸!”

  她就連啐人都是靈動可愛的,明眸皓齒,自然不做作,讓人實在討厭不起來。

  反而覺得很新鮮。

  這玉人畫舫里的女子,竟然連這樣一個小丫頭,都是如此活色生香。

  “姑娘,這好看和糊不糊涂有什么關系呢?好看的就不能是糊涂蛋了嗎?”陳玄帆對著女孩兒一咧嘴,“我偏要當個好看的糊涂蛋,你能把我怎么樣,略略略!”

  他竟然對著一個美麗的少女吐舌頭。

  還略略略?

  別說是這一桌的人,就是別上桌子上坐著的人,這酒都喝不下去了。

  說惡心吧,也不至于。

  說不惡心吧,還是有那么點惡心的。

  反正就是,不得勁兒,想走。

  再待下去,總覺得會沾上些奇怪的東西。

  當即就有人互相看了看,然后悄悄的就走了。

  但也有好事的人就愛看這個,覺得挺有意思。

  側個身端著酒,伸著脖子往這邊看。

  這花酒什么時候都能喝,漂亮的姑娘又跑不了。可這樣的熱鬧可不多見,那不得先瞧個新鮮嗎?

  玉人畫舫雖然對別人來說難的一上,他們卻不在意。

  那姑娘和姐妹們都被陳伙長給拿捏了,大眼睛眨了眨,愣是沒反應過來。

  看著他,說:“你!你!你個大男人!不害臊!”

  “我害臊什么?我不過是吐了個舌頭而已。你們女子能吐舌頭,我們男子便吐不得嗎?”

  “你要這么說,女子穿裙子,涂脂抹粉,你也要咯?”

  “那有何不可?興你們穿男子的衣裳,就不興男子穿你們的衣裳?我瞧你這身就不錯,不如你也給我梳妝打扮一下,我也穿你這樣一套出來,咱們看看誰穿的更好看,怎么樣?”

  “我覺得我穿了會比你好看,我個子比你高,腰比你細,腿也比你長,長的也不比你差。”

  “你!你!”那女孩兒被說的眼睛都紅了,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吃了年級小臉皮薄,又不會罵人的虧。

  不過這是在人家的場子里,她招架不住了,自然有人出面。

  便聽身后有腳步聲,一個小丫鬟跑了過來,對著陳玄帆一施禮道:“這位郎君,我們射月姑娘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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