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在都市種仙田 > 第669章 哭泣的靈木
  歡樂的野人谷一直熱鬧到了深夜,野人們才圍著篝火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

  幾個清醒的野人看著篝火,添著柴禾,不讓篝火熄滅,并將那些玩累的小野人抱去洞里睡覺。

  這野人谷這才安靜了下來。

  此時風高夜黑,正是盜樹時。

  陳少杰手上的指環一直熱的很,迫切地想要吸收這株靈植的生命靈力。

  陳少杰囑咐了黃仙兒和大白在這獨木成林的靈植外圍巡視放哨,自己再次進入到了靈植的氣生根深處,找到上次那個主樹間的那個樹洞。

  指環并沒有脫身飛出去,還戴在他的左手上,只是那吸靈旋渦已經生成,那樹洞中無數的綠色靈光被攝出,慢慢凝聚成一滴一滴的靈液,被指環吸收進去。

  陳少杰運轉起神木功法,將這些靈液硬生生地從指環旋渦中截留下來一些,進入自己的經脈。

  一人一指環就開始了剝奪靈植生命靈液的殘酷事業來了。

  神木本就是天地間至高無上的存在,即使只是一小截樹枝所化的指環,那是所有植物頂禮膜拜的圣物。

  植物若是有靈,想來奉獻自己的生命給至高神木也是會感到幸福的吧。

  可這株靈植卻不然。

  它不知在神農架野人谷里生長了多少年,野人還沒有定居在這里,它就存在了。

  這株靈植生長了無數的日月,朝食日精夜餐月華,若是換成動物也早就成精了,只是植物成精太難,畢竟比動物還要低級,植物成精需要的時間更長條件也更苛刻。

  這株植物已經自然成長成靈植,生命力強健,雖然沒有成精,卻也是有了成精的可能,特別是上次得了陳少杰的一些血液。

  陳少杰的身體是經過神木指環進化過的,那血液自然也是帶上了神木的神奇,不然也不會那些許的血液就能讓靈植死而復生,重新又長的郁郁蔥蔥起來。

  樹洞里的靈液如小雨淅瀝,那大樹就抖動了起來,似乎在害怕,似乎在哭泣。

  子時一過,神木功法的最佳吸收靈力修煉的時間段就過了,陳少杰的經脈胞脹,這一個時辰的修煉吸收,能抵得上在空間里修煉許久。

  那靈氣旋渦還在不斷地吸收著靈液,不吸干這靈植就不會停息一樣,這指環如同一個貪嘴的孩子一樣,遇到喜歡吃的好東西,一定要吃光或者吃到自己撐為止。

  此時已經過了最佳的修煉時間段,他的經脈雖然還能吸收靈液,卻是轉化吸收就慢了許多,經脈中也傳來了飽脹感,再吸也是走他的丹田里走一下,就雙散逸到了空中去。

  而氣海內的那靈力本就已經向著凝氣如油化成,此時吸取了這純凈靈植的生命能量,已經粘稠如油脂,開始向著汞水狀進化了。

  指環還帶在他的手指上,那靈液不停地向著指環上空的靈氣旋渦中匯集而來,樹洞里閃著瑩瑩的綠光。

  他抬手伸了一個懶腰,將雙手撐在樹洞壁上,手掌與樹身相接觸時,他心下忽有所感。

  就像是感覺到有人在悲傷地哭泣一樣。

  一種難過絕望的憂傷感涌上了他的心頭。

  哎喲,這是怎么回事……

  手掌上繼續傳來一陣陣傷心的情緒,卻又帶著些小心翼翼的親近之意,還有疑惑,渴望的情緒……

  “這難道是這株靈植的情緒?”

  陳少杰是知道自己的神木功是有和植物通靈的能力的,所謂通靈,就是能感知植物心理,只是他所接觸的那些植物,大多傳達而來的都是些簡單的感知,高興或不高興之類的情緒。

  只有上次那李明澤茶山上的那千年古茶樹,在臨死前被陳少杰吸收了生命能量,傳達了如愿,解脫等一些復雜的情感,還有其一生所經歷的歷史也走馬觀花一般給陳少杰展現了一下。

  大抵這植物生長年份越長,就會越有靈性,所傳達而來的情緒就更清晰而詳細。

  這野人谷的這株靈植也不知道是長了多少年了,已經在成精的邊緣了,陳少杰的神木功本就是神木自帶的功法,對于植物也是致命的吸引。

  這靈植所傳達的就有渴望,親近之意了,而傷心就是自己的生命能量被不停地攝出,雖然被神木指環吸收,也是這些靈植的本份,但面臨死亡,哪怕是一株樹木,也是有懼怕,難過,絕望的情緒的。

  陳少杰的手撐在這樹身上,就清晰地感覺到了靈植傳來的情緒。

  他也是兩難,這神木指環擇靈而吸,不是它喜歡的靈氣它還不吸收,所以他也是很難得才找到了這株靈植。

  這靈植也不知道長了多少年才長成這樣,若是被吸死了確實有些可惜,而以后空間的靈氣用盡,他又得不知去哪里尋找到這樣的靈植來供給指環了。

  但不吸收,自己空間里的靈氣含量不足,必然要影響空間里的靈植生產,自己身家性命都在這個空間上,而且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依靠這個空間吃飯,以后可能還會有更多。

  空間的靈氣是一定要保證充沛的才行。

  要是能夠像種菜一樣,保持這靈植的生命力,過一段時間長好了,就來吸收一回,這樣又可以讓空間有足夠的靈氣,又能保證這靈植不死,可以源源不斷地提供生命能量,那該多好啊。

  有什么辦法不呢?

  拿了它的,就補給他,動物還可以喂些營養品給它們吃,這植物的營養品就是施肥了。

  但這靈植啊,施什么肥呢,得吃什么樣的肥料才能保持這靈植不死,還能迅速恢復呢。

  他想起上一次來野人谷,那頭天晚上自己將樹吸的枯萎將死,自己跑到地火洞去煉丹呆了十來天,出來這靈植竟然沒有死,又活了過來,現在更是已經恢復到了第一次來時的茂盛狀態。

  那這樹是吃了什么營養品呢。

  這些野人看著也只是只會采擷,捕獵,還沒有到農耕時代,定是不會去照料這靈植,都是靠天養天生,不可能會給這靈植施肥照料的。

  那是怎么回事呢?

  ……

  ”血!”

  對了,就是自己的血。

  他那天早上進地火洞里,被野人發現,猝不及防下,手被木槍所傷,流了不少血,都抹到了樹身上。

  會不會就是自己的血呢?

  說干說干。

  他拿出一把匕首來,就是上次在嶗山用丹藥換來的那柄,雖然只是個凡器,卻也鋒利的緊。

  他在自己手腕上一劃,只劃出一道淺淺的口子,滲出了幾絲血來,他將血涂在樹身上。

  “好好喝,還要,還要……”

  他像是感覺到樹的喜悅,如同孩子見著了好吃的東西,向家長索要一般。

  有門兒,

  他將匕首又用力在手上劃了一道,用了些力氣,將口子劃深了些,這才流出了大滴的血來。

  他全抹到了樹身上,他分明感覺樹身傳來極喜悅,快活的情緒。

  這靈植也不簡單呢,莫不是也成精了吧。

  他如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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