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在都市種仙田 > 第602章 水韻凝神律
  音律也可入醫,古時有修士專修音律,可增修為,也可殺人,當然也可醫人。

  蓮生本就是醫修,他一生都在采云煉氣保健求長生,修煉的功法偏向水系,養生功法,與人打斗沒有什么威力,多以防身為主。

  不然他的捆仙云索也不會一個照面就被陳少杰的火球術給破了。

  白云洞的醫修傳承也有音律傳下來,洞內道士大多會一點音律,蓮生修為在白云洞中煉氣兩層,修為最高,但他卻不是醫修能力最強的,他追求長生大道,心無旁忌,連徒弟都沒有收,就一心求長生了。

  不過他的音律水平卻是在白云洞最高的,幾首道藏里傳下的仙曲,也只有他能吹奏出來,可能也與修為有關的,修為不到自然就無法演奏了。

  這一曲《水韻凝神律》恰好是可以凝神識調精神的曲子。

  笛聲如早春霏霏煙雨,在田野里綿綿長長,細細密密地滋潤。

  又似那潺潺溪泉,叮叮咚咚在山間流淌,煙雨朦朧,山色青翠,青泉石上流。

  煙雨過處,大地回春,草兒從土壤里冒出了芽尖,樹枝上又發出了新芽,清泉在綠樹花朵中汩汩流淌。

  一縷微風從叢人的臉龐吹過,恍如春風的氣息,溫暖中還帶著清新而濕潤的草木清香。

  聞得笛音,所有人都神色陶醉,他們的精神都放松開來,精神就像吃了補藥一般舒爽的要靈魂出竅,仙音繞梁莫不于此。

  不由自主地在地上盤腿坐下,蹭一蹭這難得一聞的仙妙笛音。

  陳少杰正忍受著神識中那針刺刀砧般的疼痛,忽然一道曲音傳入耳中,如綿綿春雨給大地帶來春的消息,又如潺潺溪流滋潤著干涸土地。

  那一道道的音律入耳,如同春雨滋潤著他疼痛的神識,又如溪流一樣匯入了他的經脈,安撫著他體內要暴動的靈力。

  他針刺般的疼痛慢慢地舒緩了下來,在這細細春雨中,在潺潺溪流中,又仿佛傳來種子生根,草木發芽的聲音,甚至還有樹葉在細雨中輕輕抖動,相互摩擦的聲音。

  樹木草叢里傳來的蟲聲鳥語,溪流中水草被水流帶著輕輕飄動,仿佛周圍的一切,是那樣的生機勃勃。

  本來已經不由自主凝聚起來,自發要抵抗那難忍的神識之痛的靈力,但那疼痛是無處不在,無處可尋,累積在頭腦處都要暴動起來。

  被這仙樂一樣的笛音輕輕安撫,也放松下來,各回各位,回到了氣海之中。

  疼痛慢慢地平息下來,腦海也被音律影響,變得平靜了下來,他慢慢地沉睡了過去。

  見陳少杰平穩地沉穩,蓮生又繼續吹奏了一會兒,才放下竹笛。

  蹭音律的眾人正感覺自己的精活躍,思維運轉加快,頭腦從沒有過的輕快之時,仙音消失了,所有人都感覺悵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

  劉濤見陳少杰靠在自己的懷里睡著了,他有點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持羲他們,想讓他們幫忙找個地方安置一下。

  持羲正想開口,蓮生道,“這位小道友精神力受傷很是嚴重,我看就不如送到我白云洞去,方便調治。”

  他看著劉濤道,“小友是否也要跟著前去照拂?”

  劉濤連忙道,“那是當然,多謝謝大師。”

  這個時候,也不管自己和陳少杰兩人曾經和這位動過手,有過矛盾了。

  想來人家愿意出手救治少杰,當時也是為了收徒才動的手,也不是壞人。

  開惠當然是不愿意,自己忙活了半天,眼看著這鴨子就要進鍋了,怎么能讓蓮生打擾了好事。

  “承濤啊,你的靈氣屬性不合適去白云洞,我看不如就在我純陽洞等消息吧,也可多了解一些仙拳方面的知識,我看你也是仙拳一路,只是破綻太多,功法淺陋,留下來和持恒多交流一二,也有進益。”

  劉濤有些遲疑,看看陳少杰,堅定地說道,“少杰這樣,我可不放心,等到少杰醒來沒有事了,我再過來向大師請教。”

  開惠無法,又不能強攔,只能道,“承濤,你已經踏上仙途,怎么走的更遠,功法修煉寶地缺一不可,莫要自誤啊,……”

  蓮生笑道,“人家都說了會再來,何以必緊緊相逼,說的我白云洞是龍潭虎穴,進了就出不來了一樣。”

  能拐兩個人進自己的道觀,蓮生是沒有想到了,他這次來不過就是想再打聽一下兩人的情況的。

  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天意都站在他一邊。

  開惠氣極,他又無計可施,若是自己能煉出那鍛靈丹來,一粒丹藥就能恢復陳少杰這受傷的神識,哪里還要去他白云洞里醫治,這下還順帶著把劉濤也帶走了。

  他已經探測地劉濤的丹田,那靈氣和他的極是親近,帶著明顯的火屬性,極是契合他們純陽洞的功法。

  “我純陽洞與你有緣,純陽鍛骨功才是最適合你的修煉功法……”

  開惠也只能翻來覆去地重復這句話。

  “你這開惠,你能毫無要求傳授他這功法嗎?說的好像你沒有門戶之見如此大度……”

  蓮生挖苦道,也不讓純陽洞的弟子搬動陳少杰,自己親自上前一搭一背,將他背在自己背上,“走了”

  他留下一句,招呼了劉濤一聲率先離去。

  劉濤有些不好意思,也只能賠笑地承諾,過兩天一定過來,才在幾人勾子一樣的目光中跟著離去。

  ……

  “嘰咕咕……”

  “咕咕咯……”

  陳少杰在一陣鳥鳴中醒來,卻見自己躺在一處陌生的地方。

  簡單而又古樸的家具陳設,木制的窗扇上鑲著玻璃,光線從外面透過來,光線不強,窗口又有樹木遮擋,一時會不清是什么時間。

  他抬手看看手上的腕表,竟然是第二天的清晨了,自己怎么睡了這么長時間,而自己又是怎么對了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來了?

  他只記得自己是聽到一首仙音般的曲子,然后自己就睡著了。

  他摸了摸腦袋,頭腦清醒,神識間也沒有那種針刺刀砧般的疼痛,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復發。

  他心中懷疑,神識之傷,很可能與那鬼子婆娘在他身上畫的鬼化符有關。

  自己當時要是殺了那鬼婆娘就好了,說不定這鬼化符自解,也不會讓自己在潮音洞里神識受傷了。

  他盤腿坐在床上,四周靜悄悄的,除了窗外的鳥鳴聲,還有溪水細流的潺潺之音,像是窗外還有一條小溪水在附近流淌。

  清幽,靜謐,空氣中有一種讓人精神放松的氣息,這真是一個宜居的好地方。

  運轉起靈力,在經脈中流轉,神木功自發吸引著靈氣入體。

  清涼的氣機進入經脈,竟然是那夜在潮音洞吸收到水靈氣,在這里更濃郁一些。

  水靈氣入體,和著他自身的靈力匯合起來,在經脈中運轉了一個周天,回歸丹田,在氣海內被靈力氣團吸納,融合進他自身的靈力絲里,又將一絲絲的靈力絲顏色變成深綠色。

  這修煉竟然是如此的舒暢。

  陳少杰投入地修煉,他不知道的是,他離開的這幾天,雙丫山那里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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