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在詭異東京撿屬性 > 0179:第一次到香澤家做客
  飯涼了,菜涼了,香澤鈴只得再拿去熱。

  不能怪北原涼介。

  好端端的做客,她非要穿堪堪蓋肚臍的T恤,下面則是露大腿的短褲。

  露就露吧,還非要穿過膝的白襪子遮擋一下,北原涼介不想讓它遮,然后就是現在。

  “菜熱了就不好吃了......”

  香澤還是慫怨念、怨念、怨念。

  為了這頓飯,她可是出了好幾百分的力氣。

  北原涼介說:“怎么,對我有意見?”

  “沒有。”

  現在香澤鈴換了件居家的連衣裙,沒有襪子遮擋了,熱菜完畢,坐在某人的斜對面盛飯。

  北原涼介張開大嘴:“啊......”

  好無恥。

  不過樓長大人的生活本該如此。

  香澤鈴呢,已經被欺負習慣了,比起剛才,喂飯簡直不要再簡單。

  簡單吃了幾口,北原涼介也就不裝了。

  “最近天天窩在家里,吃外賣都快吃吐了,再給我來一碗飯!”

  十分鐘后。

  “再給我來一碗飯!”

  三大碗飯下去,香澤終于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她做了一大桌子菜,自然不是為了自己。

  如果是她一個人,只需要一小碗飯兩小碟菜,即可。

  她喜歡看某人滿足的樣子。

  飯后是休閑時間。

  這個北原涼介熟。

  第一步是把收拾好餐桌碗筷的香澤姐抱到腿上。

  第二步打開電視機。

  第三步就隨意了,看電視或者是看別的什么都闊以。

  這時候禸禸禸禸的香澤會小聲提出抗議。

  她很享受和某人單獨在一起時光。

  以前在第七病棟,斜對門就是保安宿舍。

  北原涼介每天風里來活力去,真正能夠安靜呆一會兒的時間少之又少。

  然后,北原涼介該干啥干啥,香澤也就認了。

  ......

  深夜,窗外很安靜。

  周圍皆是生活社區,且多為老年人居住,平均熄燈時間相當早。

  香澤姐先行酣睡。

  她喜歡抱著北原涼介睡,抱得越緊睡得越熟。

  看來血色游戲對她也不是一點影響沒有。

  “她的膽子更小了。”

  欺負歸欺負,北原涼介仔細觀察過,家里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香澤鈴便會反復確認。

  而對北原涼介,就是想方設法不讓他離開視線。

  最好的證據是兩人洗澡的時候,香澤先進浴室,進之前連看了他好幾眼。

  等北原涼介洗澡,正在吹頭發的香澤欲言又止。

  以她的性格,非是被逼無奈,百分百做不出幫忙洗的事情。

  北原涼介說:“我洗澡很快的。”

  香澤鈴這才松一口氣。

  “已經過去了,我是九田市的調查員,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個調查員還干個什么勁。”

  似是心有所感,懷中的人兒又往他的懷里拱了拱。

  半小時后。

  北原涼介從臥室中走出來,先把自己的猜想發進群里,隨后轉到瑩子的聊天框之下,把今天下午自己做的事情一一寫下。

  省略偷親美佳。

  省略他和香澤小慫慫。

  完事依舊不困,便是修煉。

  莫得辦法,既不想睡覺、某慫又抱得那么緊,他怕自己把持不住讓后者明天上不了班。

  “對了,忘了給西島老師發信息,那也是個小心眼,我不理她,她能記我至少一禮拜。”

  一句話:【什么時候回東京?】

  咻~

  已讀。

  “她屬夜貓子的,現在不知道在研究啥。”北原涼介笑道。

  “滴”~

  西島老師:【混蛋!】

  干凈利落,像她的風格。

  北原涼介:【那最近有沒有來九田出差的打算?】

  這一次幾乎秒回:【你的瑩子姐去進階了,你撒歡了是不是?】

  北原涼介:【并沒有,我被放出來了,立馬接手了個案子......】

  同為特事部成員,兩人又是親密關系,有關詭畫事件的信息,他便直接打在了對話框里。

  【你什么意思?】來自認真讀完案情的西島愛理。

  北原涼介回復:【沒什么意思,就是問你啥時候來九田,好盡一下地主之誼。】

  【切,地主之誼?】

  西島副部長表示相當不屑:【想讓我幫你分析案情直說。】

  北原涼介:【哇塞,居然被你看穿了。】

  【小屁孩。】

  【......】

  【叫聲姐姐我就幫你。】

  【愛理姐。】

  同樣的干凈利落。

  本來嘛,北原涼介比西島愛理的年紀小,叫一聲姐姐很正常。

  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今天吃的虧改天幾十億倍的還回去。

  西島老師覺得吃虧了:【不行,這個不算。】

  北原涼介能屈也能伸:【你現在就在辦公室。】

  “!!!”

  身在特事部總部大廈十二層副部長辦公室的西島愛理一個激靈,翹在桌子上的jio一蹬,差點摔個底朝天。

  “混蛋,他是怎么知道的?!”

  說著,西島愛理趕忙起身,給門上鎖。

  又一想不對,某人在九田辦案,不可能瞬間趕到東京。

  再想,“壞了,上當了!”

  “滴”~

  新信息——

  【你果然沒離開東京,(陰惻惻的笑容)。】

  “滴”~

  【等我,我兩小時內到。】

  西島愛理急忙回信:【你別來!】

  要怪就怪她自己,原本沒到那個地步,非說什么“姐姐賴上你了”。

  現在好了,一張殺人利器牌反過來讓她騎虎難下。

  今天不方便,明天不舒服,后天心情不好,總有一天要被得逞。

  主要西島愛理一個純輔助打不過某人。

  并非生死搏殺,又不能出殺招。

  所以她怎么聊,“之前是騙你的”?

  得知真相的某人只會更加的囂張跋扈。

  莫得辦法。

  西島副部長把上面信息里的文字重新看了一遍,隨后邊思考邊敲打鍵盤:【你難道不覺得每爆發一次詛咒必有人失蹤這一點很可疑?】

  北原涼介剛是嚇她的,見此捧哏:【怎么講?】

  然后電話就打來了。

  西島愛理:“混蛋。”

  北原涼介:“那我還是去買去東京的夜間車票吧。”

  “臉皮真厚。”

  “行行行,我厚,姐姐你快點往下說,謝謝了。”

  聞言,西島愛理終于滿意了一丟丟,在位上坐直,一條長腿疊在另一條之上,右手指間一根鉛筆轉個不停。

  “很簡單,詛咒事件百分百有自己的邏輯和規則,我記得你的檔案上寫著你處理過一個叫做【詭異錄像帶】的事件,詛咒物是一盒錄像帶,傳播方式是得知這件事、許愿并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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