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在六朝傳道 > 第五百一十七章 吹神
  “你猜的?”

  要不是還得在這借宿,李漁都想轉頭就走了。

  張老道笑道:“雖然是猜的,但是卻很準,因為我還不止一次夢到哩。”

  李漁為了慎重起見,試探了一下這個老道的修為,他沒有貿然用五行之靈去測試,只是稍微釋放了一點靈力,沒有感受到老道的靈力波動。

  難道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普信道?他那么普通,又那么自信...

  張老道還在那大吹特吹,說自己佛法有多精妙,得到過如來的夸贊,就連燃燈古佛都跟他請教過佛法。

  至于道術那就更了不得了,三清與他一比,都差點火候。他已經出之于藍勝于藍了。

  李漁饒有興趣地想要加入,和他一起互吹一氣,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自己如今真的有了幾分修為,有些話反而說不出口了,這要是幾個月前沒有融匯陰陽,李漁高低得跟他吹一吹。

  不用說別的,光把正經門里,自己雕像下的小字搬出來,就足以與之一戰:人族鎮守使,所有修士、道士和僧侶的領袖,陸地精怪以及水族妖物的統治者,大地天空所有蟲魚鳥獸花草樹木的守護人,正經門掌教---正經大仙李漁

  有了正兒八經仙人修為的李漁,靜靜地聽著張老道吹牛,甚至是不是附和一句。

  從他吹牛的話里,李漁覺察到,這廝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他知道很多事。

  而且這老道吹了半天,口不干舌不燥,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亮。

  李漁也終于弄明白了,他的大名就叫張老道,道號也叫張老道,他根本沒有道號,這個名字估計也是自己吹出來的。

  清虛觀是金陵多少豪門大戶的打醮的地方,沒想到此間主人如此沒溜。

  張老道見李漁沒有質疑也沒有破口大罵,頓時來了精神,吹得更起勁了。

  李漁靜靜地聽了一會,問道:“那么道長或者說大師,能教我什么?”

  “什么都行,因為我什么都會。”老道掐手一算,說道:“不過我看你好像沒什么想學的。”

  這句話倒是真的,如果說把修仙比作工作的話,李漁是體制內的人。

  這個體制,就是太平道,他的崗位,就是大良賢師,是一個終身制的鐵飯碗。

  他有自己的太平道,學不來其他的,太平道本身是一個特別讓修煉者省心的功法。

  它不但會選擇修煉者,而且還會在適當地時候,指引他尋找到對應的法決。五卷天書,陰陽太極,九根枯藤,一個比一個詭異。

  除了前段時間想學九陽神功之外,李漁確實沒有什么想學的,所有想要的他都會了。他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功法修至圓滿,早早達到大良賢師的境界,然后想辦法出圈。

  李漁沒工夫跟他扯淡,他料定這個老道就是個吹神,并且對他這種行為十分理解。

  你不吹得厲害點,你不這么自信,怎么騙人來學佛道,怎么賺錢?

  恰飯而已,不寒磣,他起身道:“貧道修為淺薄,恐怕還不足以跟大師學道,等我再練幾年,摸到了大師的門檻,再來請教不遲。”

  “好說好說。”

  李漁走出院子,跟著小道士,來到一個廂房。

  清虛觀雖然人不靠譜,但是設施不錯,這地方在金陵的城郊,還能如此清幽,依山傍水的十分宜居。

  “就是這里了,道兄不要嫌破,若是想吃飯,便在每日的“辰時、酉時去后山用餐,本觀為過往僧道提供一日二餐。”

  李漁點了點頭,小道士朝著他笑了笑,這才走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李漁總覺得這個小道士神神叨叨的,時不時露出一些詭異的笑容。

  而且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能一言不發,直到靠近張老道跟前,才大聲說出自己的身份,而且對自己的到來絲毫不覺得詫異。

  李漁席地而坐,在床邊布置了一個小陣,然后白光一閃進入風月寶鑒,拿出一個小鏡子。

  潘金蓮正坐在椅子上喝茶,感受到一陣輕微的震動,便拿出小鏡子來。

  “怎么樣?”李漁問道。

  潘金蓮笑吟吟地把白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聽得李漁也忍不住哈哈一笑。

  “黛玉呢?”

  “在臥房里洗澡呢。”小金蓮轉著鏡子,笑嘻嘻地說道:“你要不看看?”

  說完之后,還沖著李漁眨了眨眼睛,十分清純又充滿了嫵媚。和李漁歡好過之后,金蓮的身材臉蛋一發不可收拾,正朝著熟透了的少女這個方向發展。

  她就像是一個行走的春藥,很容易激起男人的荷爾蒙,所以走到哪都穿著一身道袍,然后裹著面紗。

  李漁瞪了她一眼,說道:“你一會就進去,我不是說過么,要形影不離,我懷疑賈府里有厲害人物。對了,你們有沒有見到一個叫賈寶玉的?”

  金蓮的修為比黛玉高很多,而且是水系的,最擅長救人,她自己又慣會刺殺,讓她守在黛玉身邊,李漁還是很放心的。

  “沒有,都說有這么個人,說他是個混世魔王,不過最近正好不在。”潘金蓮慢慢地說道。

  她自己也很好奇,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能讓后宅這些女眷有如此一致的評語。

  這個賈寶玉,聽起來也不算太壞啊。

  李漁眉心一皺,說道:“知道去哪了么?”

  “說是去還原去了。”

  李漁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金蓮就托著腮,靜靜地看著他。鏡子里的李漁哥哥似乎頭大了一圈,她心里想到:好像是一個大孩子。

  李漁輕咳一聲,說道:“有情況隨時跟我說,你自己也注意安全,有事情不要蠻干。”

  “好。”

  李漁收起鏡子,氣息開始覆蓋這個區域,如今是大明宮斗最厲害的時候,太皇太后張氏不會坐視兒子朱瞻基死的不明不白,她的實力根基其實非常深厚。

  如今的皇帝朱祁鎮,還不是她的對手,朝中也有一群大臣,是支持太皇太后的。

  金陵與燕京一比,就變得不是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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