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在六朝傳道 > 第七百二十五章 遠征東瀛
  煙波浩渺,濁浪排空。

  清晨的登州港晨霧彌漫,這本不是一個可以出海的日子,不過港口上還是站著無數的兵馬。

  大明即將出征東瀛,事先甚至遞交了戰書,這一次朱標是奔著滅國去的,所以措辭即為嚴厲。

  朱標像是羅列了太祖時候,東瀛的種種劣跡,然后又把沿海的倭寇造成的慘案全都寫了上去。

  最后把東瀛倭人一通罵,直言要滅其國,雙方沒有談判的余地。

  東瀛人收到信之后,完全沒當回事,當年朱元璋何其英雄,照樣拿他們沒有一點辦法。

  如今這個大明,早就今非昔比,一代名將死的死,亡的亡,國力也不是開國時候能比擬的。

  更重要的是,他們閉關禁海多年,早就把以前的戰船都鑿沉了,拿什么越海遠征。

  海面上突然冒出一個巨大的黑色物體,遠遠看去就像是小山一樣,這東西帶起滔天的巨浪,拍打在港口上。

  迎面的海風中,帶著絲絲腥味,躍出水面的龐然大物,突然鳴叫一聲。

  這聲音空洞幽遠,讓人從心底生出一種孤寂的感覺。岸邊的士兵都心中一震,因為是出征在即,氛圍本來比較凝重,此時卻有很多人交頭接耳起來。

  兩只鯨魚拽著一艘巨大的運兵船,從船頂有東海龍宮的人為鯨魚套上鎖鏈,與運兵船連接起來。

  巨大的撞擊聲,山一般的巨獸,滔天海浪,和小小的士卒身軀,形成一種鮮明的落差,越發的震撼起來。

  “沒想到圣旨到了之后,龍宮竟然真的派出運力,助我等渡海。”徐輝祖說道,至今他還覺得不可思議。

  在他身邊,一個道士笑道:“這些龍族本就不是應龍之后,他們只因受了天庭的行云布雨令,便拿著雞毛當令箭,利用這點職權,將人間盤剝的好生辛苦。九州大地,每年為了祭祀求雨,祈禱風調雨順,不知道花費多少的香火,供奉多少的酒肉,全都喂了他們也喂不飽。”

  “這次解封了山海印,若是再有這等情況,說不得要像先民一樣,靠武力來求雨了。”

  說話的道士乃是天師道的張道陵,他奉命前來,督促龍宮運兵,果然稍微一嚇,龍宮便答應了下來。

  負責這次出征的將領,是由沿海抗倭功績卓著的戚繼光擔任,他本人也是一步登天,從一個小小的登州衛指揮僉事,成為率兵遠征的大將。

  看著眼前的場面,戚繼光心潮澎湃,他對著前來送行的朝廷官員說道:“請諸公回京之后,上奏陛下,就說我戚繼光若是不能一戰功成,絕對不活著回來面圣。”

  徐輝祖皺眉道:“出征在即,豈可說這喪氣的話,來,滿飲此酒,為將士送行。”

  戚繼光看著波瀾壯闊的大海,以及那些巨獸,實在難掩自己的豪情,他本來是個極其能干,又會做人的將軍,一般在上官面前,是絕對不會出風頭的。

  此時卻把照顧好京城大官的事拋在了腦后,十分高調地吟道:

  “封侯非我愿,但愿海波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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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象國的硝煙逐漸平靜下來,蜀國大軍沒有繼續向前,而是在此地休整起來。

  源源不斷的人馬,正從蜀國來到此地,他們要重新統治這片土地,設立州郡,開衙建府。

  寶象國和烏斯藏國兩個小國,加起來也就是一州之地,諸葛亮處理的井井有條。

  在寶象國的皇宮中,李漁解救出百花羞公主,她哭哭啼啼的對奎木狼沒有半分感情,只剩下痛罵。

  那奎木狼曾經說過百花羞公主,前世是披香殿的侍女,和他早就暗生情愫,所以才下界來成就一段夫妻因緣。

  這段話現在看來,多半是這孫子自己編的,因為他對百花羞公主也不好,動輒打罵。

  而且在西游中,猴子指使八戒沙僧,摔死了他兩個孩子:

  卻說八戒、沙僧,把兩個孩子,拿到寶象國中,往那白玉階前捽下,可憐都摜做個肉餅相似,鮮血迸流,骨骸粉碎。

  這種情況,他都能無動于衷,甚至后來還很熱心地幫忙,替猴子擺平了犀牛精。

  百花羞只是一味地罵奎木狼,也沒有關心過自己和他生的一兒一女,李漁越聽越是煩躁,便離開了皇宮,任由他們蜀國處置。

  來到都城的郊外,此時依然可以看出當時玄奘大戰寶象國時候留下的痕跡,也依稀能看出來此地原本是一個風景優美的勝地。

  李漁坐在一塊石頭上,從風月寶鑒內,將玉兔和寶釵都放了出來。

  玉兔疑惑地說道:“怎么出來了?”

  “我怕你在里面待久了悶得慌,放你出來透透氣。”

  玉兔掐著腰道:“誰要出來來,趕緊把我收回去,你知道自己煉不死藥,他們有多恨我么!再說寶鑒內好玩的很,待一萬年也不夠。”

  李漁無奈,笑著將她收了回去,沒想到這兔子在里面待高興了...

  寶釵則出奇的開心,她輕輕靠在李漁跟前,看著眼前的景象問道:“這里是哪啊,剛打完仗么?”

  李漁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西邊的一個小國,叫寶象國。”

  “我叫寶釵,它叫寶象,定是有些緣分的。”寶釵笑嘻嘻地說道。

  她天生帶著神通子,后來又吃了很久的冷藥,身子白皙腴潤卻非常易冷。

  幸虧是碰到了李漁,連至陰之體都能解的男人,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自從雙修之后,她就藥到病除。掌心汗滑溫膩,就連檀口吐息也是熱烘烘的。

  李漁把手環在她的腰上,這本是很普通的一個動作,但是寶釵自幼就是奔著上列女傳的傳統仕女培養的,所以身子十分敏感。

  她悄悄轉頭,卻看到李漁好像根本沒有在意,眼神望向遠處,這才稍微有些放松,但是心里還是小鹿亂跳。這邊心兒卜卜直跳。,又不容易藉夜色半掩玉容,終于肆無忌憚地大羞起來。

  “唉...”李漁想到寶象國煩心事,嘆口氣,一轉頭發現寶釵云鬢蓬松,柔絲如沾上一只鮮滋飽水薄皮熟桃,暈紅悄染,肌膚白中透紅,十分嬌潤可愛。

  這小妮子好端端的怎么動情了?

  連她的身子也溫熱起來,李漁好奇地在她腰上一抹,寶釵嚶嚀一聲,咬唇瞟他一眼。

  這一下天雷勾動地火,再也不是追究原因的時候的。

  寶釵因為在風月寶鑒內,沒有外人,所以只穿了一個道袍,緋色中單,腰下一條柔軟的白綢女褲。

  李漁十分方便地就將手伸了進去,在她小腹處輕輕撫摸,寶釵自小養尊處優,肌膚都是勻膩嫩滑,彈嫩如新剝的熟雞蛋般。

  她此時十分動情,卻還有幾分溫婉嫻淑的模樣,說不出的嬌憨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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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長安,太極殿。

  房中燃著蠟燭,李世民最看重的幾個心腹全都在場,他們剛剛參加完御宴,為的是迎回和親的文成公主。

  她雖然不是李世民的親生女兒,但是大唐依然沒有忘記她,給了她很隆重的規格,大加冊封。

  人群中的文成公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開心,她的身份終究是有些特殊,在吐蕃待了這么多年,很難重新融入到長安的節奏中。

  御宴之后,李世民就和心腹來到太極殿,因為有消息同時從各國傳回。

  李世民看著四方傳來的密卷,不耐煩地站起來,在龍案旁轉了幾圈。

  “陛下,為何如此焦躁?”長孫無忌和他關系最好,平日里說話也都很隨意,看到李世民在這亂轉,也只有他敢這么問。

  李世民冷哼一聲,道:“西蜀攻占了兩個番邦,大明威逼東海,眼看就要拿下東瀛,東吳征夷州、曹操打烏桓,合著六朝就我們閑著?”

  在場的人心中都不以為然,誠然其他五國都在開疆拓土,但是那些地方大唐根本伸不過手去。

  而且大唐自己打吐蕃的時候,人家五國也沒有著急,甚至還都派出了援兵。當時吃的那叫一個香,這才把吐蕃吞進去多久,陛下好像全都忘了。

  說到底,陛下覺得大唐是最強盛的,所以自己開疆拓土可以,別人開他可就急了。自古以來,雄才大略的君主,似乎都有這個毛病。越是文成武略,這個毛病越嚴重。

  長孫無忌站起身來,笑著說道:“陛下不妨看一眼,咱們還有哪里可以打。”

  此言一出,李世民就沉默,吐蕃拿下之后,大唐已經無法繼續擴張了,繼續向西只剩下無盡的沙漠。

  那地方拿下來之后做什么?

  當然,也不用打,因為那里本來就是無主之地。

  據說沙子底下,是一個莽荒時候的魔宮,底下埋著無數的邪魔,所以才會寸草不生。

  李世民生了半天悶氣,終于還是忍了下來,如今的局勢很明朗,誰也不敢開內戰的先河。

  不然被其他五國圍攻,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天地之戰已經拉開序幕,其他五國也都不是易于之輩,大家都明白一個道理,必須先為人間贏得足夠的籌碼,才有繼續內戰的資格。

  突然,李世民笑道:“不是說中原僧侶要去打西天凈土么,這些高僧幾乎都在大唐,由朕的御弟玄奘法師帶領,朕豈能讓他們獨自前去,傳令下去,吊左武衛大將軍秦瓊,護送中原僧人西行。”

  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對視一眼,稍作權衡,說道:“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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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象國郊野,少女玉體橫陳,被李漁攬在腿上。

  嬌紅的玉靨沁香點點,連胸口都是一片薄汗。偏偏還金光護體,圣潔和情欲結合在一塊,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美感。

  她眨眨濃睫,淚水盈滿眼眶,不知是因為疼痛、快美抑或其他,顫抖的嘴唇泛起一抹嬌憨的笑容。

  “我們還要回中原么,我好喜歡寶象國。”

  李漁沒好意思揭穿她,他笑著說道:“過幾天,等大軍休整完了,我們就繼續西行。你可不能輕易出來,這次西征是滅假佛來了,你這小東西沒點佛法卻有佛光,小心被人當假佛給打了。”

  “我們能成佛么?”寶釵問道。

  李漁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可以的,我們兩個共享彌勒的佛法,說什么都不可能還回去了。”

  寶釵躺在他懷里,笑容既天真又爛漫,洋溢著滿滿的、新婚小妻子般的幸福。

  “你說,是誰給我種上的神通子呀!”

  李漁想了一會,搖了搖頭,“這個可就難猜了,也許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了。不過有個人可能知道點內情。”

  “是誰?”

  寶釵對這件事十分好奇,因為她不止一次地后怕,自己還沒出生的時候,在娘胎里就被人種上了神通子,這個人把自己的一生,都給算計好了。

  幸虧李漁哥哥出現了,不然自己豈不是就跟提現的傀儡一樣,任由他人擺弄。

  李漁說道:“是一個癩頭和尚...本來在金陵時候,他和我打斗一場,被我用計將他斗殺,前些日子,在長安城中,這個本來已經死了的人,又出現在了我身邊。”

  “他又對付你了?”

  李漁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他的法術已經和原來大不一樣。本來他用的是正宗的佛門手段,如今嘛...”

  李漁想起當時的腐臭、血污和骷髏,還是忍住了沒有跟寶剎細說。

  “要是能逮住他,問個明白,或許能解開這個謎團。”李漁說道:“可惜,我也不知道去哪找他。”

  癩頭和尚這次復活之后,用的是苯教的手段,那是一個早就消失的古老教派。他們對尸體、死亡的崇拜,更像是落后愚昧無知蠻夷,怎么看都不是正道,也不像是有什么前途。正因為如此,它才會慢慢消失。

  非要說苯教還有什么影響的話,便是它的教義被藏傳佛教大量吸納,兩者淵源極深。

  可是藏傳佛教也幾乎被滅了,大昭寺、小昭寺的僧侶,被方臘捉了去折磨的不成人形,讓他們受盡了煉獄般的苦痛。

  這樣一個自身難保的沒落教派,會是復活癩頭和尚,甚至布局癡石幕后黑手么?

  斬斷貪嗔癡,成就真仙位。

  現在看來,更像是一場精心布置的騙局,所謂的補天石,或許沒有想象中那么復雜。

  可惜,天庭和人間的明爭暗斗,已經讓李漁沒有精力去調查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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