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在明朝賺大錢 > 第160章 姑娘別怕
  當兩個身材魁梧健碩的賊人把“滿身是血”的陳長生拖進小木屋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這小子的劍法很高明,身手也好的很,不能就這么把他扔在這里,得捆綁起來才能放心。”

  “老六說的對,一定要把這小子捆綁起來。”

  說話之間,那賊人就放下了手里的燈籠,好像是變戲法一樣從懷里摸出一條繩索,三下兩下就把陳長生綁在柱子上了。

  另外一個賊人捏了捏包夫人的臉,故意做出一副色瞇瞇的樣子:“這棵老蔥的年紀雖然大了一點,但卻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老子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正可以解解饞呢。”

  看著母親就要受辱,雨兒小姐頓時就大罵起來:“好惡賊……”

  “你這小妮子,細皮嫩肉的,一掐一股水呢。”這個大漢本就生的形容丑陋樣貌兇頑,昏暗的燈光照耀之下,愈發顯得猙獰可怖,“我還是更喜歡吃嫩草,反正你也是叛賊包慕賢的女兒,無論再怎么侮辱都是替天行道,哈哈……”

  說話之間,這個賊人就開始動手扯雨兒小姐的衣裳。

  雨兒小姐一邊極力掙扎,一邊聲嘶力竭的尖著嗓子大聲喊叫:

  “你這惡賊……啊……救命啊。”

  “喊吧,喊吧,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怎么又是這句臺詞?

  每次美女受到侮辱的時候,壞人都會這么說,你們就不能換兩句新鮮一點的臺詞嗎?

  陳長生雖然已經被捆綁住了,卻依舊把頭抬的很高,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說的義正辭嚴:“惡賊,欺負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漢?放開這個姑娘,有種的就是沖我來吧。”

  “你這小子,眼瞅著就要死了,還這么硬氣,真是有種。”

  另外一個賊人小聲說道:“趕緊走吧,還有事情呢。”

  那個壯漢意猶未盡的最后看了包家母女二人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燈籠就走了。

  小小的木屋當中頓時被黑暗所籠罩。

  陳長生和包家母女二人被捆綁在同一根柱子上,彼此之間頭挨著頭臉貼著臉,肌膚相觸呼吸相聞。

  涂抹在臉上的血跡和從傷口流淌出來的鮮血,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在這種“零距離”接觸的情形之下,其實完全能夠看得出陳長生臉上的傷是假的。但是在這樣的黑夜當中,就算不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吧,至少視線早已經模糊了,無論看什么都是影影綽綽,只是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卻看不到真實的情形,自然也就不知道陳長生根本就沒有受傷。

  “少俠,你……敢問少俠如何稱呼?”

  因為距離太近,包夫人說話的時候,她口鼻中的熱氣直接噴在陳長生的左半邊臉上了。

  “我叫陳長生。”

  “安北所的陳長生陳大人?”

  “是的。”

  知道了陳長生的身份之后,包夫人頓時就沉默不語。

  前些日子,安北所的人說自家老爺和反賊勾結,幾乎把家底掏空,這事包夫人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陳大人,我家老爺真的沒有勾結反賊呀……”

  “我已經看出來了。”陳長生說道:“連你們母女都被反賊捉了來,應該可以洗刷順義伯的冤屈了。”

  聽了這句話,包夫人頓時心中大喜,但心情很快就又低落了下去:“就算是能洗刷冤屈又有什么用?現如今我們母女已經被捉到了這里。那賊人……陳大人剛剛也看到了……若不是陳大人臨危不懼仗義執言,我母女二人的清白就保不住了,不僅要被賊人侮辱,說不得還要死在這里呢……”

  “雖說少俠……陳大人武功高強,卻被那卑鄙無恥的賊人暗箭所傷,終究也是逃不出去的……”

  陳長生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不停的扭動著右邊那條腿。

  三個人被捆綁在同一根柱子上,彼此之間擠擠挨挨,活動空間本就無限接近于零。陳長生艱難的活動著右腿,自然會不停的磨蹭雨兒小姐的左腿。

  “陳大人,你……你在做甚?”雨兒小姐的語氣中有些慍怒之意:“君子不欺暗室,男女有別,你最好安份些。”

  “我右腳的靴子里有一把匕首,只有拿出匕首,才能割斷繩索,咱們才有機會逃出去。”

  聽了這句話,雨兒小姐頓時就變得不好意思起來,趕緊扭扭捏捏的解釋道:“我還以為陳大人是要占我的便宜,原來是在想辦法逃離,是奴家誤會陳大人了。”

  旁邊的包夫人趕緊說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這死丫頭還在胡思亂想?真是好不懂事。陳大人毋須理會雨兒,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得罪雨兒小姐了。”

  “不妨事……不妨事,陳大人盡管來吧。”

  陳長生繼續艱難的活動著右腿,一點一點的掙扎著,但卻收效甚微。

  剛才明明說好了,讓他們捆綁的松一些,看起來像那么回事也就行了,卻還是綁的這么緊,這還讓我怎么掙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之間夜空中的那一彎殘月已經移到了窗口附近,朦朦朧朧的月光照進小木屋當中。

  經過長時間的掙扎,右腿終于掙出了一點點少的可憐的活動空間,雖然還是無法掙脫,卻已經可以微微抬起來一點了。

  這么長時間的掙扎,已經把陳長生的右腿磨蹭的很疼了。

  但為了把戲演的更真實一點,陳長生還在努力堅持。

  因為空間實在有限,不得不把右腿“別”在雨兒小姐的兩條腿之間,抬起右腿的時候總是會不可避免的觸碰到她雙腿之間的羞處。

  此情此景之下,被一個陌生的大男人在腿上磨蹭了好半天,還不時碰到一些不該碰的地方,早已經把雨兒小姐羞的滿臉通紅,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沉重了……

  好在黑夜之中,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就算是再怎么羞澀難當,也只能忍耐。

  陳長生一點一點的抬起自己的右腿,小聲說道:“雨兒小姐,我的手摸不到靴子,麻煩你幫我把匕首拔出來。”

  雨兒小姐極力的伸出自己的手,雖然手腕都已經被繩索勒的很疼了,還是艱難的從陳長生的靴筒之中拿出了那柄短匕!

  雨兒小姐很小心的把短匕交到陳長生的手中。

  陳長生捏著匕首,利用鋒銳的刃口一點一點的切割手上的繩索……

  這把匕首,是柳師傅幫他塞進靴筒之中的,甚至連這個“切開繩索”的細節都是柳師傅手把手的傳授給陳長生的呢!

  如果說王良臣王大人就是這出戲的“總導演”,那么柳師傅就是“動作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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