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我在明朝賺大錢 > 第322章 電棍VS腰刀
  下一個瞬間,陳長生和谷王就同時出現在小診所之內。

  在陳長生原本的計劃當中,通過時空之門把谷王弄到小診所之后,就掏出別在后腰里的電棍,狠狠的給他來一下子,讓他徹底失去戰斗力。

  但他還是低估了谷王的戰斗力。

  不管怎么說,谷王也是上過戰場的,曾經屢屢親自帶隊沖殺的馬上王爺,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至少在體力這個層面上,古人一點都不比現代人遜色,甚至更勝一籌……至少比陳長生更勝一籌……

  當陳長生猛然撞過來的時候,谷王就知道事情有變,腦海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完全就是條件反射般的本能反應,猛然一拳砸在陳長生的臉上。

  這一拳可真夠勁兒,直接就打的陳長生的臉上,頓時鼻血長流。

  趁著他腦袋后仰的機會,谷王抬起膝蓋猛烈撞擊陳長生的小腹,順勢將他推開。

  這幾個動作看似簡單,但卻酣暢淋漓如同行云流水,沒有任何的遲疑和猶豫。

  在敵人暴起發難的情況下,直接推開對手保持一定距離,無疑就是最正確的選擇。

  陳長生壓根就沒有想到谷王的反應竟然如此迅捷如此果斷,頓時就吃了大虧。

  他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痛苦的彎下了腰。

  趁著和陳長生拉開距離的機會,谷王一把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如果這個時候谷王能夠不顧一切的撲上來,二話不說直接砍下陳長生的腦袋,成功的概率還是很大的。但這些年來養尊處優的生活,早已消磨了他的銳氣和勇氣,他已經習慣了本人不必親自冒險格殺的生活,并沒有直接跳過來和陳長生展開近距離的貼身肉搏,而是大聲的呼喊著:“來人,來人,快來人……”

  無論悍勇的戰士,一旦身居高位,就很少再和敵人面對面的搏殺,而是習慣性的把這種事情交給手下人去做。

  畢竟是堂堂的王爺,怎么可能有事沒事兒就親自下場和人廝殺呢?

  “來人,快來人。”

  雖然谷王連連喊了好幾聲,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過來。

  來人?

  來個屁的人呀。

  這里又不是王府,就算是谷王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直到這個時候,谷王才終于意識到眼前的景物早已不是在王府之內,肯定是換了一個別的什么地方,雖然心中萬般驚訝卻一點都不慫。

  在谷王的心目當中,眼前的景物變換不過是一種拙劣的障眼法罷了,最低級的江湖騙術而已,根本就唬不住堂堂的大明親王!

  就好像眼前的陌生景物完全就是一幅虛擬的幻象,谷王一點都不在意,而是雙手持著那柄寒光閃閃的腰刀,猛然爆發出一聲雄壯的虎吼,一招“力劈華山”,劈頭蓋臉的當頭斬落。

  陳長生順勢躲閃,避開了這致命的一刀。

  這一刀的力道極是渾厚,余勢未消,竟然一刀斬在病床上,將病床上的軟墊豁開一條半米多長的缺口。

  陳長生趁機從后腰拽出了那根電棍。

  這根電棍威力強大,無論什么樣的英雄好漢都得乖乖的躺下。

  雖然這電棍確確實實就是一件威猛絕倫的大殺器,但這東西卻存在一個天然的缺陷:太短了!

  在沒有抽出“伸縮部分”的情況下,這玩意只有三十多厘米,和谷王手中那柄三尺六寸的腰刀相比,實在是短小的可憐。

  電棍的長度不夠哇。

  見到陳長生手里拎著一根如同短棒一般的武器,谷王愈發的神勇了,再次朝著陳長生橫劈。

  陳長生根本就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根本就不用手中那根過于短小的電棍去格擋谷王的軍刀,只能繞著“寫字臺”不停的兜圈子。

  “呼”的一刀直劈下來,將桌子上的“雷蛇”鍵盤斬的四下飛濺,數不清的健帽胡亂飛舞。

  又是一刀斜劈,厚厚的寫字臺竟然被斬成了兩半。

  谷王已經完全占據了主動,左一刀右一刀,還在不停的喝罵著:“好奸賊,還敢在本王面前賣弄妖術……”

  在谷王看來,眨眼之間就從王府的湖心亭中來到了這個陌生的房間,如此違背常理之事肯定就是傳說的某種妖術。

  只要斬殺了陳長生其人,妖術必然就會煙消云散……

  在谷王一刀又一刀的劈砍之下,陳長生最多只有招架之功,卻毫無還手之力

  手中的電棍只夠三四十厘米,谷王的腰刀卻有半米多長,根本就摸不到他呀。

  谷王已經牢牢的掌握了戰斗的主動權,一刀更比一刀凌厲,一刀更比一刀威猛,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就那小診所的那面寫字臺破壞的七零八落慘不忍睹!

  雖然陳長生手持電棍,但這玩意實在是太短了,根本就派不上用場,只能萬分狼狽的隔著桌子和谷王玩去了你“你追我逃”的游戲。

  谷王再次舉起了長刀,長刀化作一道寒光倏然而至。

  那種尖銳的死亡威脅,嚇的陳長生猛然一縮脖子。

  刀光擦著頭頂一掠而過,“當”的一聲斬斷了連接顯示器的電源線。

  刀斬電線會有什么樣的后果這還用說嗎?

  伴隨著一蓬耀眼的電火花,谷王感覺就好像遭受電閃雷轟一般,身體好一陣劇烈的酥麻,手中的長刀登時掉落在地。

  谷王沒有了武器,陳長生立刻就抓住了這個機會,伸出電棍朝著谷王戳了過去。

  谷王下意識的伸手格擋。

  徒手抓電棍,立刻就讓他再次重溫了一遍剛才那種酥麻的“酸爽感受”,只不過這一次更加強烈,頓時就象一截木頭樁子那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電棍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還是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挨這么一下都得老老實實的躺下。

  為了穩妥起見,陳長生又用電棍在他的腰上“來”了那么一下。

  這種“不合規”的改裝版電棍威力巨大,連連挨了兩下之后,谷王頓時就翻著白眼抽搐起來,都已經口吐白沫了。

  漫說是一個區區的谷王了,就算是一頭大黃牛挨了兩次電擊之后也得乖乖的躺下,還有個屁的戰斗力呀!

  陳長生一腳就把他的那柄佩刀踢到了床底下,又把床單撕扯下來將谷王捆了個結實。

  雖然搞定了谷王,陳長生已是相當的狼狽。

  剛才的那一拳,不僅揍的陳長生鼻血長流,還打了他一個“烏眼青”,只能隨便找了點藥水涂抹幾下……

  剛剛恢復了一點的谷王雖然已經綁成了粽子一樣,卻還在大聲的咒罵著:“我乃大明王爵,你竟敢毆打本王,本王一定將你碎尸萬段……”

  大明王爵?

  就算你是玉皇大帝又能怎么樣?

  陳長生根本就懶得和他廢話,再次抄起了電棍,在他胸口狠狠一戳。

  谷王就好像是一條放在案板上的大魚,身體猛然拱起成了弓形,然后就雙眼一翻再也不動彈了。

  死了?

  不會吧?

  雖然這種電棍的威力強大,但也就是讓人失去行動能力而已,不至于弄出人命來吧?

  陳長生俯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頸部的脈搏:還好,只是暈死過去而已。

  陳長生想了想,從抽屜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到了好幾個微信信息,全都是阿義發過來的,趕緊回撥了過去:“喂,阿義呀……”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呀?你知道我給你打過多少次電話嗎?咦,你的臉怎么了?是不是和什么人干仗了?”

  “剛剛和人打了一架……”

  “你干仗了?和誰呀?”

  “一個同行。”

  “打贏了沒有?”

  “要是我打輸了的話,你還能接到我的電話嗎?”

  陳長生說的那個“同行”就是谷王,如果他沒有打贏,肯定會被谷王一刀砍下腦袋瓜子,那就真的再也不能和阿義打電話了。

  阿義卻把陳長生說的“同行”理解成了“摸金校尉”,還以為陳長生和別的盜墓團火爆發了“黑吃黑”的激烈沖突呢:“干你這一行,真是太危險了,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兒。雖說咱們確實賺了點錢,但這些錢全都是你拿命換來的呀……”

  陳長生原本以為阿義會說出“以后別冒險了”之類兄弟情深的話語,想不到阿義這小子說的卻是:“以后再有這種危險的事情,喊上我,咱們一起和他們干……”

  “我干你大爺。”

  “你罵人都這么大聲,肯定沒啥大事。”

  “公司那邊沒事兒吧?”

  “公司的業務蒸蒸日上,這個月咱們賺了不少,我在你的銀行卡上打了點錢……”

  “錢不錢的以后再說吧。”

  “還有啊,亞楠總是念叨你,要不……要不你們就是破鏡重圓了吧……”

  “我現在沒有心思考慮那個事兒。”陳長生說道:“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

  “你又要去哪兒?”

  “別問,過一陣子我會回來的。你抽空去我老家看看我老爸老媽,最好在我們那個小縣城給二老買套房子。”

  “好的,好的,明天我就去老家專門辦這個事情。”

  交代完了之后,陳長生再次按下了啟動器的按鈕,把早已暈厥過去的谷王拽了進去……

  陳長生和昏迷中的谷王再次出現在大明朝之時,已是傍晚時分了,遠處是一道巍峨高聳的城墻,近處則是零星錯落的幾處民宅,其中那個已經十分破敗的小院就是小慧兒的家,隔壁則是劉二哥家……

  雖然陳長生可以通過時空之門在現代和明朝之間反復穿越,但穿越的地點卻恒定不變的:小診所——小慧兒家附近。

  在暮色的掩映之下,陳長生若拽著昏迷當中的谷王進了小慧兒以前的老家,把他塞進了以前曾經住過的那間柴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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