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夜里,花覓給了秦海臣3刀之后,秦海臣就沒再提過離婚的事了。
不過,他收回了財政大權,不讓花覓管錢了。
但凡之前他查查帳,也不至于白扔了7600萬給于冒那個雜碎。
管不著錢了,花覓也沒鬧脾氣。
橫豎秦海臣每個月都得給她幾百萬的零花錢,她稍微省著點兒花,倒是也夠用了。
只要不離婚,就這樣吧。
二人各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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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冒、馮志等著秦海臣和花覓離婚,哪知1個月了,倆人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秦海臣這都能ren?
他是不是個男人?!
既然秦海臣、花覓不離婚,那他們就給兩人再加一把火!
第二天,晚。
花覓在蹄刀村的事,上了新聞。
秦海臣是繼溫軾僑之后的,又一大l帽王。
吃瓜群眾們的評論刷著屏,各種各樣的聲音比比皆是。
秦海臣習慣性的,一邊吃飯,一邊看手機,然后,他就瞧見這條新聞了。
他將筷子“啪!”地一聲拍到餐桌上,面孔開始走向面目全非。
他就知道,人渣于冒會把這件事公布于眾。
于冒那個老王八的報復心,極強!
花覓看秦海臣的反應,心里“咯噔!”一聲。
她仿佛是猜到了,拿起自己的手機,進入app。
報道中詳細的描述著花覓在蹄刀村的日子,甚至,還故意帶上了她和于冒的“夫妻生活”。
而,卻又只字不提于冒和人販子買媳婦。
新聞上不可能寫得露/骨,但含蓄的表達,每一個字都是滿滿當當的信息量。
于冒會把事情捅出去,花覓有心理準備。
但,她沒想到,于冒竟然無恥的描寫“夫妻生活”,那個畜生!
她的里子、面子、尊嚴、名譽、貞潔,因為這篇報道,全給毀了!
與此同時。
樊雅用過晚飯,拿著紙巾擦嘴時,崔文書走進餐廳。
崔文書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樊雅,讓她看新聞。
樊雅瞧了一遍報道中的內容,手機還給崔文書。
她的眼底,浮現一絲嘲弄,“秦海臣自己挑的人、選的路,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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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煙跟著秋倫、蘇堯跑了以后,溫軾僑的心情就持續低谷,他沒有一天心情好過。
這么下去,還沒找著蘇煙、秋倫、蘇堯,他就得先郁郁而終了。
為了給自己換個心情,他和老伙伴abc一起結伴旅游,一晃眼,4人已經在外頭玩兒了小2個月。
換個環境,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瞧瞧不同地方的風土人情,溫軾僑心中的抑郁確實少了很多。
4人最后一站,濮滇。
溫軾僑一行入住民宿的時候是中午,4人先到房間放下行李,之后便來餐廳吃飯了。
今兒是葉暖暖、孔桓在濮滇的最后一天,兩人晚上的火車。
二人打扮成一對老夫妻,在這兒用餐。
老夫妻是他們最喜歡的喬裝了,因為老年人會在極大的程度上讓人放松警惕。
他們已經扮過形形/色/色的老人了。
4個老人坐在葉暖暖、孔桓旁邊的餐桌,二人下意識朝4人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葉暖暖、孔桓險些捏斷了手中的筷子!
溫軾僑竟然也來了濮滇,還和他們住在同一家民宿,真是仇人路窄!
為了防止溫軾僑察覺出什么,兩人趕緊收起情緒,徑自吃飯。
葉父、葉母的死,回現在葉暖暖腦中,她執著筷子的手,手指捏的很緊。
溫軾僑和他們同在一個地方,這真是老天的恩賜!
葉暖暖、孔桓不止喬裝的好,神態舉止也和老年人沒什么區別,溫軾僑瞅見他們了,不過,他完全認不出二人是誰。
葉暖暖、孔桓退了火車票,暫時先不走了。
溫軾僑4人在濮滇游玩著,葉暖暖、孔桓就喬裝成不同的人,和4人保持著距離,尾隨他們。
二人跟了4人5天,按時間推算,4人最多在濮滇停留1個禮拜,就該走了。
葉暖暖、孔桓不免起急。
凌晨1點。
人,年紀大了,覺就少,睡不著的時候總有發生。
溫軾僑睡一會兒就醒,睡一會兒就醒,老是睡不實。
干脆,他起來了,穿上外套,走出房間。
溫軾僑想出去遛噠遛噠,不過大晚上的,他擔心外面不安全。
于是,他在民宿的院子里散散步,打發一下時間。
孔桓晚上吃咸了,半夜起來喝水。
月光透過窗簾映入房間,借著月光,他不需要開燈,來至桌前。
他喝水時,聽見窗外的院子里有輕微的腳步聲。
他右手端著杯子喝水,左手手指撥開一點窗簾,瞧外面,正好看見溫軾僑從他們窗外走過的背影。
溫軾僑夜里不睡覺,一個人在院中溜噠,這是多好的機會啊!
孔桓一下子就興奮了。
他擱下水杯,回到床前,搖醒了葉暖暖,小聲和她說話。
二人穿好衣服,來至民宿的門口。
倆人聽著外頭的腳步聲,待腳步聲從門前過去了,他們才輕輕地打開門,出去。
孔桓、葉暖暖在院內藏了起來,等著。
溫軾僑又遛了一圈,從兩人藏身的地方前走過,這時,孔桓突然竄了出去,一手刀打向溫軾僑。
溫軾僑只聽見一個聲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暈了過去。
孔桓把溫軾僑扛到肩膀上,葉暖暖打開民宿的院門,倆人快速且輕聲的離開民宿。
兩人這些天在濮滇旅游時,見到過一口井,現在,二人奔著井就去了。
從民宿到井,距離并不算短,孔桓一路扛著溫軾僑,累得直喘。
到了井這兒,孔桓一周溫軾僑的身體,將他扔入井中。
“啪嚓”一聲,重物落水的聲音。
孔桓、葉暖暖在做的是殺人的行為,二人沒敢在這兒多呆,扔完就撤了。
他們想的是——深更半夜,沒人會注意這口井,溫軾僑在暈迷的情況下,五六分鐘就會淹死。
孔桓、葉暖暖走后,溫軾僑就醒了。
他一邊嗆了水的咳嗽,一邊努力撲騰,用雙手扣著井內直上直下并且有點凹凸不平的內壁。
溫軾僑仰著頭,朝上看,月光從井口照下來,他才知道,這是一口井。
他緩過了咳嗽的這個勁兒,隨之而來的,是震驚和憤怒。
他在院子里遛他的彎,又沒制造出什么響動打擾別人,是誰打暈了他?把他扔進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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