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墨下午,已經冷靜下來了。現在,他的胸臆之中,怒火又起。
舒夏竟然把東西搬走了,她是真的要和他分房睡!
溫辰墨用力扯開領帶,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扔到床尾。
他一邊單手解襯衫紐扣,一邊離開臥室,下樓,問傭人,舒夏在不在家?
舒夏那邊洗漱完,正準備鎖上房門,然后睡覺。
她快走到門口時,聽見外面傳來急快的腳步聲,那聲音,她太熟悉了~
她偷偷地笑了一下,她就知道,溫辰墨發現她搬走東西以后,會來找她。
溫辰墨打開房門,正好與舒夏四目相對。
他二話不說,一把扛起舒夏,從客房出來,上樓。
舒夏佯裝不樂意,雙手握拳捶打溫辰墨寬闊結實的后背,兩只腳還蹬了蹬,“放我下來,你干什么?”
溫辰墨一直扛著舒夏回至3樓臥室,把她扔到床上。
舒夏來不及起身,溫辰墨健壯如山的身軀就壓在了她的身上,令她動彈不得。
他瞳孔的深處,跳動著怒火,“我允許你把東西從這個房間搬走了么?”
她一聲不吭的,可惡!
舒夏的雙手,落在溫辰墨的手臂上,而后,她的手,順著他的胳膊向上撫摸移動,勾住他的脖子。
她慢悠悠地說:“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反正不和你在一個房間。”
溫辰墨斷了舒夏的念頭,“你想睡客房,不可能。”
“你想離婚,更不可能!”
他去睡書房,那是他們之間鬧別扭而已,氣消了自然會和好。
她搬進客房,可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意思了!
舒夏的一只手,滑下溫辰墨的脖子,指尖沿著他的頸線,來至他的喉結處,曖昧的摩挲。
她望著他漆黑深邃的寒眸,嬌嗔,“你不許我的名字進溫家的家譜,又不許我分房睡,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娘家撐腰,特別好欺負,你可以為所欲為?”
溫辰墨暗隱隱的磨了下后槽牙。
說到底,她就是因為他沒把她的名字寫進家譜。
她在逼他妥協。
現在,她又搬出沒有娘家撐腰來了。
到底是誰為所欲為的欺負誰?
這個沒良心的小壞蛋!
他還不夠疼她?不夠寵她么?
溫辰墨想打舒夏一頓屁/股解解氣,可他最終只是五指握拳,用力的捶了一下床,發出一聲大響。
他的拳頭,落在舒夏的耳側,他的拳風,撩起舒夏鬢角的發絲,有幾根頭發調皮的落在了他的拳頭上,親昵的依附著。
舒夏側眸,瞧了瞧溫辰墨的拳頭。
她正回視線,眼角彎彎地望著他的雙眸,吃吃地笑,“你怎么生這么大的氣呢?”
“都是50歲的人了,氣大傷身。”
她一邊說著,纖手一邊滑落至他的心口,給他揉了揉。
舒夏此舉,更是激怒了溫辰墨。
他又在床上捶了一拳,而后放開她,起身。
他去樓下,叫傭人們把舒夏搬去客房的東西通通搬回來。
舒夏沒攔著不讓搬,她有恃無恐的靠坐在床頭,瞧著溫辰墨的眼神,帶著兩分的戲弄。
溫辰墨盯著傭人們搬東西,他沒有看舒夏,舒夏的戲弄已經傳達過來了,盡管只有兩分,他也感覺到了。
她越想逼他妥協,他越不能妥協。
待傭人們將東西全部歸位,溫辰墨才拿了自己的枕頭和被子,去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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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一周了,溫辰墨每天都處于低氣壓的狀態下,渾身散發著寒徹凍人的氣息。
他的心情,特別差。
舒夏與溫辰墨截然相反,仿佛和他吵架的人,并不是她一樣。
好幾天了,溫辰墨壓根兒就沒擬《離婚協議》,他也不肯妥協。
舒夏把《離婚協議》擬了出來。
晚飯后,她走進書房,將協議丟到溫辰墨的書桌上,“你看看,要是沒什么問題,把字簽了。”
溫辰墨不需要看里面的內容,他單是瞧見《離婚協議》4個字,就把協議塞進了碎紙機。
這一刻,他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他轉過身,面色鐵青,咬牙切齒,“我說過,你休想離婚,我不同意!”
他真是沒想到,她會自己把《離婚協議》給擬了。
舒夏瞧了眼碎紙機進口處,碎的還剩下一點兒的協議,又瞟一眼氣著了的溫辰墨,她氣定神閑的轉身出去了。
她走后,溫辰墨沒心思辦公了,他煩燥的在書房內走動起來。
舒夏這次的生氣,和以往的哪次都不一樣。
從前,只要他哄她,她氣消了就沒事了。
這回,他知道,他必須要拿什么去做交換,她才會翻篇兒。否則,這件事就沒完。
他是看她心心念念的,希望她的名字入家譜,他才想著,她為了進家譜,說不定會有讓步。
可他現在覺得,她是不是故意表現的特別想進家譜,然后以此為餌?
過了3天,舒夏第2次拿給溫辰墨《離婚協議》。
溫辰墨依然沒看,直接碎掉。
又過了2天,舒夏第3次拿給溫辰墨《離婚協議》。
溫辰墨先把協議碎了。
而后,他雙掌握住舒夏的小腰,把她往起一提,讓她坐在書桌上。
他彎了腰身,雙手撐在舒夏的身體兩側,冰寒的冷峻之容近在她的眼前,“你到底想怎么樣?”
舒夏笑吟吟地說:“你知道的呀。”
溫辰墨堅持,“不可能。”
舒夏挑一挑秀眉,“那就是沒得談嘍?”
溫辰墨:“沒有。”
“除非,你給了我想要的。”
次日,晚。
舒夏坐在梳妝臺前,她有意放慢了護膚的動作,耳朵聽著浴室里的聲音。
水聲一停,她就拿起了一旁的手機。
溫辰墨從浴室出來。
一開始,他以為舒夏是在正常的回復著微信消息。
后來,他發現不對。
舒夏打出來好多的字,然后又刪掉,刪了之后,她又再打出很多字,然后繼續刪掉。
就像是,她沒想好,有些話要怎么說一樣。
莫名的,溫辰墨有個不好的預感。
他是坐在床尾擦頭發的,這時,他手里拿著毛巾,悄悄起身,腳步無聲的靠近舒夏。
舒夏從梳妝臺的鏡子里就能瞥見溫辰墨過來了,她裝作沒看到,認真的編寫著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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