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燦將一男一女介紹給舒夏、溫辰墨,“溫蕫、小舒,這是我表弟,靈安縣委書記,池銘。”
“這位是靈安縣委副書記、縣長,冷湘。”
池銘、冷湘見著舒夏、溫辰墨,激動不已!
兩人分別握住溫辰墨、舒夏的手,聲音顫抖的說“可把你們盼來了!”。
翁燦頂著兩只熊貓眼,疲憊道:“我們長途跋涉的過來,又累又餓,先給我們弄些熱乎吃的,讓我們休息休息。”
“有什么話,等睡醒了再說。”
舒夏、溫辰墨也有疲色。
冷湘:“翁市長、溫蕫、大少奶奶,快里邊兒請,我們已經給3位備好了宵夜,準備好了房間。”
舒夏3人先去房間放下行李,再至飯堂用餐。
3人最后回房休息時,池銘扯住翁燦的胳膊,興奮的小聲說:“我沒想到,你真把溫蕫、大少奶奶請來了!你可真是我親哥!”
翁燦叮囑他,“溫蕫、小舒不喜歡虛頭巴腦的東西,你明天介紹靈安縣的情況時,一定實事求是,切記不要吹牛畫餅。”
“我是幫你把人請來了,但能不能抓住機會,看你們當地了,我可做不了溫蕫、小舒的主。”
池銘萬分珍惜這次機會,“哥,我知道,我會把實際情況都說清楚的。”
舒夏、溫辰墨所處的地方,快到山區了,手機信號不好,一直不在服務區。
蕭婕給倆人打了半宿的電話,始終接不通,起急。
母子倆后半夜沒睡,一直盯著湯游,直至天亮。
臟東西只有晚上才出現,白天沒事,蕭婕到廚房做早飯,湯佑圣去洗漱了。
湯游早上醒來,第一個感覺,全身累,好像干了一天的體力活。
他第二個感覺,右手真疼,似乎與人狠狠的打了一架。
他抬起右手,手上的擊打痕讓他一愣,怪不得他覺得手疼,還真是打架了。
可不對啊,就算做夢,也不至于把手打成這樣吧?
按說手上有明顯的痕跡,必然力量重,手部吃痛,他肯定會醒才對,但他一覺到天亮,中間沒醒過。
吃早飯時,湯游發現湯佑圣的下巴上,靠近嘴角的地方有塊淤青,便問:“你臉怎么了?”
湯佑圣眼神復雜的看著父親,“你打的,你忘了?”
湯游:“胡說八道。”
“我睡覺的時候,你還沒回家,你上哪兒打你去?”
“再說了,好端端的,我打你做什么?”
湯佑圣、蕭婕瞅著湯游的右手。
湯游意識到了什么,手腕一翻,看自己手背的擊打傷,他遲疑了2秒,“我做夢的時候打的?”
湯佑圣:“你不止打我,你還把我媽推到了地上。”
剛才,湯游屬于半信半疑。
現在,他是徹底不信了,“自打我和你媽結婚,我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我怎么可能推她。“
“你小子就忽悠我吧,我可不上當。”
兒子那臉,肯定是在外頭和人打架了。
他右手的傷,肯定是自己做夢捶的。
他有可能會揍兒子,但沒可能對妻子動手,兒子編瞎話都不會編。
湯佑圣給了蕭婕一個“媽,你看,我就說沒視頻,我爸不信”的表情。
要不是湯游中邪了,身不由已,就沖他這陣子的表現,蕭婕真想給他幾拳出出氣。
昨天那個情形,倆人誰也沒來得及錄像。
舒夏、溫辰墨、翁燦,3人起床時,快中午了。
一行人吃過午飯,池銘、冷湘等人,領著舒夏3人,進入山區考察。
山區的道路不好行車,眾人徒步前行。
池銘:“我們這個縣,是柳寧市發展最差的地方。”
“就說咱們腳下走的路,比不了其他縣的平整寬闊,遇上下雨,道路泥濘也是家常便飯。”
冷湘:“說出來,不怕溫蕫、大少奶奶笑話。”
“我們縣由于發展差,資金方面一直拮據,很多項目向上申請,一直批不下來。”
“我和池書記四處奔走,找鄰縣借錢,可我們縣這么窮,鄰縣擔心借給我們錢以后,我們還不上,他們難辦。”
池銘:“我們請企業來靈安縣開公司、搞投資,沒有公司愿意來,都是嫌我這兒太窮。”
“其實我們縣,有很多可以開發的資源,譬如……”
他說到這兒,用手劃出弧度的一指廣闊的山區,“我們這兒,是窮,但地方是真的大。”
“山里可以種植草藥、食用菌,山腳下的平原可以飼養牲畜。”
“我們因為發展落后,大多數的地方還保留著原始的自然風貌,可以發展旅游、度假。”
“用我們縣的山泉水煮出來的茶,特別的香醇好喝。”
冷湘:“我們縣,有資源,但就是缺錢。”
“俗話說,‘要致富,先修路’,可我們連修路的錢也拿不出來。”
“我和池書記眼看著這個縣發展不起來,都愁出白頭發了。”
池銘:“現在縣里,大多數是60歲以上的老人,35—50歲之間的有一些,35以下的百姓都在外面打工,年輕人不肯回這個窮地方,我們非常缺少年輕的勞動者。”
二人將靈安縣各個方面的問題與舒夏、溫辰墨講了,他們實事求是的翁燦直心慌。
他聽表弟說過靈安縣的窘境,可沒想到,能這么窘。
這個縣豈止是窮,根本就是沒人待見啊,爹媽不疼、姥姥舅舅不愛。
翁燦朝舒夏、溫辰墨那兒瞟一眼,倆人認真的聽池銘、冷湘講話,他能看出來,二人在邊聽邊思考。
靈安縣忒慘了,這地方,舒夏、溫辰墨投資的可能性太低……
這兒的慘,舒夏、溫辰墨已經了解了,兩人問他們關心的——
溫辰墨:“靈安縣的帳面和實際,各有多少款?”
他這個問題,涉及政F隱私了,池銘先看一眼翁燦,翁燦沒反應。
翁燦心說:商界龍頭就在你眼前,你不好好配合,你看我干什么?我能給你變出現錢是怎么著?
表弟真笨。
池銘沒有猶豫了,告訴溫辰墨。
他們已是窮途末路,反正臉面早在之前求人時丟盡了,也不怕再丟一回。
況且,表哥也沒攔著不讓他說。
溫辰墨心道:窮的叮當響。
舒夏:“靈安縣政F,有正在洽談和合作么?還有其他意向企業么?”
“公職人員的薪水,還發得出來么?”
她問得也犀利,和溫辰墨一樣,直擊要害,戳池銘、冷湘的肺管子。
冷湘:“暫時沒有在談的合作。之前的,也都拒絕了我們。”
“目前,還勉強能發出薪水。”
她自己講出來都難堪的慌。
舒夏心想:要是以家庭為單位,靈安縣揭不開鍋了,下一步就是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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