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痛楚一下一下的落到孔桓的身上,孔桓痛哼了一聲又一聲。
出于本能,他咬牙忍著痛楚,在地上扭動身體,想要躲閃。
他一躲,溫軾僑更怒了,“混蛋東西,你還敢躲!”
“老子讓你躲!讓你躲!”
孔桓被捆綁了手腳,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他盡可能的蜷起身體,把臉往懷里埋,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的臉和內臟。
溫軾僑這個老不死的,要不是他現在行動不自由,怎么會任由打罵,不能還手。
廠房內一片漆黑,只有兩輛車的車燈在照明。
溫軾僑越踹越狠,怎么都不解氣。
他眼睛在車燈的照明范圍內四下尋摸,瞧見一根空心鋼管。
他抄起鋼管,暴怒的往孔桓身上招呼。
鋼管打擊血肉之軀的聲音,在這破舊廢棄的廠房內,在這漆黑的夜晚,聽起來特別的驚悚暴力。
甚至,男ahij和司機還聽見了鋼管打在骨頭上的聲音。
5人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肩膀,他們只是旁觀,就覺得好痛,從外疼到內的那種。
5人心想,溫軾僑(老爺)和孔桓(這男人)有多大仇、多大怨,恨成這樣?
葉暖暖滿眼滿臉的恐懼,溫軾僑現在往死里打孔桓,一會兒想起她時,就該打她了。
她才36,她還沒活夠,她不想死!
葉暖暖趁著溫軾僑的注意力不在她那兒,她在地上慢慢扭動身體,向面包車靠近,躲到了車底。
孔桓漸漸地不動了,也不發出痛哼了,他蜷縮的身體忽然放松下來,一動不動的歪在地上。
溫軾僑手中提著鋼管,他打累了,直起身體,眼睛瞅著孔桓,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孔桓頭上流著血,鼻青臉腫,顴骨處還有一條口子,鋼管劃開的。
溫軾僑緩了緩,想起葉暖暖來了,他視線在地上掃了一圈,沒瞧見葉暖暖。
人呢?!
男ahij跟周圍一找,發現葉暖暖藏車底下去了。
男aj伏在地上,伸手去拽葉暖暖。
葉暖暖驚恐的叫聲像哨兒一樣,“啊!別碰我!別碰我!別抓我衣服!啊!”
男aj在右邊,她就住左邊躲,結果,讓左邊的男hi抓住了,從車底下給拽了出去。
溫軾僑扯住葉暖暖的長發,揚起她的頭,“啪,啪”兩個大嘴巴。
“賤b子!”
“老子讓你做j,你竟然敢跑路!”
“你以為你跑了,你后半輩子就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么?”
“我告訴你,你做夢!”
“我會把你送到別的城市,讓你繼續做j!”
“往后余生,你就是一只j,你永遠都是一只j!”
男ahij、司機,5人的表情如出一轍,臥/槽,他們聽見了什么?
溫軾僑(老爺)把葉暖暖(這女人)送去做j?!
5人不知道溫軾僑、葉暖暖、孔桓之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5人能大概其的知道3人的關系了。
在尊典會所的日子,葉暖暖回想起來,只覺得像地獄一樣的恐怖!
“我在那種地方呆了6年多,我欠你的,早還清了!”
“溫軾僑,你別不依不饒,欺人太甚!”
被不同的男人折磨,那種日子,她堅決不想再過了!
那種地方,她也堅決不要再回去!
溫軾僑又給葉暖暖一嘴巴,“賤/人,你欠我的,這輩子也還不清!”
“你想解脫,我偏不讓你如愿!”
“這回,我一定好好的給你選個新地方,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
他說著,看向孔桓,神色狠毒,“我也會給孔桓再選一個新地方,你過什么樣的生活,他也要過什么樣的生活。”
“只有你們茍延殘喘,我才解恨!”
孔桓閉著眼,全身疼的不想動,但,他并沒有暈過去,他清清楚楚的聽見了溫軾僑的話。
曾經,他和葉暖暖都認為,只要他們一直躲藏下去就好了。
等溫軾僑一踹腿兒,他們也就沒危險了,更可以恢復身份,光明正大的活在太陽下。
可現在看來,等溫軾僑踹腿兒是一件沒譜的事,老東西不僅能活,還精力旺盛,從老東西打他使的力氣就能知道。
為了擺脫溫軾僑,為了恢復原本的生活,他和葉暖暖不能坐以待斃,他們必須要做些什么才行。
葉暖暖無比的憎恨溫軾僑,“你這個魔鬼!”
“我詛咒你死了以后下18層地獄,永遠不得超生!”
溫軾僑對她的詛咒充耳不聞,“在我死之前,我倒是可以先看著你和孔桓受盡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說完,表情和笑聲有些陰鷙變態,“我這么多年都沒找著你們,現在突然找著了,你們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們的么?”
聞言,孔桓豎起了耳朵,等著聽原因。
這正是他不明白的地方。
按說,他們的躲藏,無懈可擊。
葉暖暖的臉,又紅又腫,嘴角還流著血,“你到底是怎么發現我們的?”
溫軾僑:“你們要感謝蘇煙,是蘇煙把你們送到了我的手上。”
蘇煙?!
什么意思?!
溫軾僑看葉暖暖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明白,他將視頻的事,講了出來。
蘇煙想利用葉暖暖、孔桓分散他對秋倫父子的注意力,那他就把葉暖暖、孔桓的仇恨值拉滿。
他不能白讓蘇煙當槍使,葉暖暖、孔桓要恨,就連蘇煙一起恨。
此時此刻,葉暖暖、孔桓總算是明白了!
兩人真是后悔,當時光顧著看秋倫、蘇堯了,沒注意周邊的情況。
怎么就那么寸,在同一天、同一個地點、同一個時間,有蘇煙的熟人在那兒!
那天,出了火車站以后便一直跟著他們的那輛出租車,就是溫軾僑的人。
那人為了不暴露,才故意跟丟了,然后,再花時間把他們找出來。
葉暖暖從頭發絲到腳趾尖不停的顫抖著,她對蘇煙的恨,已經到了想把蘇煙的骨灰揚了的地步。
蘇煙搶了她溫家主母的位置;
讓她受盡男人的折磨玩弄;
她隱姓埋名了也不放過她,還用她和孔桓做秋倫父子的擋箭牌,讓溫軾僑又抓住了他們。
從前,她認為自己的手段比蘇煙高明,蘇煙玩兒不過她。
可如今,她的心眼和惡毒都不如蘇煙那個賤/貨!
她這輩子,就毀在了蘇煙的手里!
就像溫軾僑所想的那樣,葉暖暖、孔桓的仇恨值不僅拉滿,還爆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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