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也愣了好半天,這時也同樣反應過來,跪下叩頭。
“嗯。”
陳淵點了點頭,坦然受之。
“前輩大恩,我古劍門厲不悔沒齒難忘!”
“月輪谷蘇月伶拜謝前輩救命大恩!”
二人又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這才緩緩起身。
然后彎腰執禮,垂手立足。
“好說。”
陳淵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但實則內心感慨不已。
果然,是個地方就和那鳥不拉屎的北域不一樣啊。
剛才激斗當中,陳淵見這二人一招一式都無比精妙。
雖然境界低微,但明顯是頗具悠悠的底蘊的名師教導。
而這一問之下,果然。
二人都是出自那名門大派的。
“不知前輩尊姓大名?此去我與師妹必將為前輩樹碑立傳,于長生牌前日日焚香,我們……”
“好了好了。”
陳淵扶了扶額頭。
一陣無語。
“前輩是不喜這些?”
男子一怔,然后心思急轉,又繼而說到:“在下不才,乃是我古劍門太上長老的唯一關門弟子。前輩救我師妹于大難,如有什么我古劍門能做的必不推辭!而我這師妹,更是月輪谷谷主之女,她……”
“有心了,我正好對你這師妹有些興趣。”
“???”
二人瞬間滿臉問號。
繼而臉上浮現出緊張之色。
有興趣?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這個年輕到不像話的“前輩”,莫非是什么老怪物變的色之惡鬼?
那可就……
眼前這位前輩絕對比那妖獸厲害太多了。
“你這師妹之武技心法,可不一般。”
陳淵面色如常,一瞬不瞬的望著那妙齡少女。
“?”
二人又是一愣。
“師門的《月華心經》自然是……”
男子說不下去了。
因為這月輪谷在南域雖然是威名赫赫,但其境界最高的谷主,也就是神魂境后期大圓滿罷了。
雖然也為一方巨擘。
但若想舉重若輕的擊殺一直血脈特殊的八級妖獸……似乎,不太可能。
既然如此,眼前這年輕的前輩,怎么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
而且,這《月華心經》還是更適合女子修煉啊。
“先療傷,然后帶路吧,你要不放心可以跟著一起去。”
男子還沒想出答案的時候,陳淵說話了。
“呃。”
男子一愣,繼而面色浮現出幾分尷尬之意。
“療傷。”
說著,陳淵隨手丟出一堆極品靈草妖丹。
二人接過之后,自然又是一陣大驚……
……
“前輩,這么說來,我月輪谷的心法別有玄機?”
“雖然你境界低微,但這門心法卻妙不可言。”
路上,陳淵和這少女隨口聊了起來。
但下話,陳淵還是沒說。
因為說出來的話,顯得有點太過驚世駭俗。
這《月華心經》,居然好似是上界心法。
完全不似人間所有。
剛才于戰斗中,陳淵一眼就看出了異常。
雖然這女子境界太低,導致這心法武技如蒙塵明珠,但陳淵是何等的眼界?
按說,陳淵肯定會隨手救下二人。
但也是打完就走。
可能連面都不會露。
只是這所謂的《月華心經》太過奇異,讓陳淵升起了濃郁的興致。
因為,這心法居然好似是為杜飛雁量身定制的一般!
不論是等商城升級,或是飛升仙界之后,陳淵相信自己也未必能找到這樣一門適合自己妻子的心法!
而這心法不光極度適合杜飛雁的體質,威能更不遠至于此。
所以,陳淵自然是動了心思。
“前輩這么一說的話,我倒是想起個傳說。”
一旁的厲不悔想了想,突然如此說道。
“嗯?說說?”
“據說,這月輪谷的開山祖師本身就是那上界仙人。傳說是因身受重傷,所以流落下界。然后在其一手開創了月輪谷之后沒多久,又成功返回上界,自此杳無音訊。但傳說畢竟是傳說,就連谷中師妹的許多同門也都當做無稽之談……不過,前輩這么一說……”
這厲不悔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家伙,還是跟了過來,終究是對于陳淵不太放心。
看來,二人倒是感情頗深,彼此相愛相憐,到了一個很深的地步。
不過,陳淵要是真有歹意……
莫說一個古劍門的關門弟子,就算是古劍門傾巢而出,也不可能擋得住。
“應該大差不差。不然,你師妹既為谷主唯一的女兒,又怎么可能現在手上只有第一部的《月華心經》?這必是事關重大,月輪谷的谷主有所顧慮罷了。”
陳淵點了點頭。
然后又不經意的看了看那妙齡女子。
只見這叫蘇月伶的少女,瓊鼻黛眉、唇紅齒白。
一雙眼睛宛若春日溪水。
體態較小,骨肉勻稱,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了。
雖然,她這種只是類似于小家碧玉、鄰家少女之美。
但,卻美到了極致。
仿佛是四月的桃花。
當得起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的稱贊。
整個人看上去,竟差一點就能與杜飛雁不分伯仲了。
不過陳淵此時目光清澈,毫無雜念。
自己又不是見到美女都喜歡的那種人。
男人娶妻,豈能只看外表?
況且杜飛雁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大美人。
若不是因為這女子使用的心法太過奇異,陳淵恐怕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前輩這么一說的話,那……”
少女的黛眉也微微的皺了起來。
“我也一直奇怪,母親為什么不給我后兩部的《月華心經》。但母親總是搪塞其詞,搞得我在孩童時都以為自己是撿來的孩子……”
眼見這位高深莫測的前輩不怎么關心自己的姿容,少女也徹底放下了心來。
說到感慨之處,竟是不經意撅起了小嘴兒。
而一旁那厲不悔自然是憐愛之意大起。
“師妹莫怕,哪怕師妹真是什么養女又能如何?師兄都永遠在你身邊!”
這笨拙干澀的情話一出口,陳淵竟是一陣心悸。
這都說的是什么?
不過,這少女的卻渾不覺有何不妥,臉上更是竟是騰起了一股幸福的紅暈。
瞬間變得嬌羞無比。
而陳淵雖不羨慕,但卻也感慨無比。
男不壞,女不愛,乃自古真理。。
但是所謂的“壞”,并非惡貫滿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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