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洛北仙域這女子,怎么可能是其他仙域大能的親妹妹?
這可真的是有點太奇怪了。
沒辦法,以現在陳淵的認知來說,是沒辦法建立起來這個邏輯的。
只能說這種場景,是完全出乎了陳淵的意料之外。
對于那秋宛如,陳淵已經是接二連三的給了她不少的機會。
奈何此女一直心存僥幸。
所以陳淵是不決意不在容情。
卻不想,此女竟然被這樣的一個人給救走了。
——那隨之而來的問題,陳淵就有些想不通了。
按說,自己和這個肖不遇應該是敵對姿態的。
雖然這家伙好像只是用了法身跨界而來,甚至可能只是投放了一個虛影,但絕對是有能力擊殺自己的。
然而此人卻表現的十分客氣。
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域外大能竟對要殺他妹妹之人如此彬彬有禮,這是根本就說不通的。
莫非,是這肖不遇聽了自己剛才那番話心有所感?
算了吧,傻子才會這么想。
那這究竟是為什么呢?
……
然而,陳淵不知道的是,在距離這里遠到難以想象的星空之中,一白袍高冠修士正在急速而行。
其懷中,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子。
只見此人神色復雜,然后口中低聲說道:竟是那度厄仙衣?還與縱云履一起出現了?莫非……這小娃娃是那人的后人不成?“
此時,這肖不遇的臉上比那陳淵還要驚疑不定。
那堅守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心湖之上,竟起了道道波瀾。
……
而此時再說陳淵,則已經是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地上。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還是先顧及眼前之事最好。
目前,雖然陳淵現在渾身上下所有的傷都已痊愈,仙靈力更是在一個滿溢的狀態,但是身心卻無比的疲憊。
因為,剛才的情形真可謂是險之又險。
若不是自己在最后關頭做了最正確的選擇情況,事情還不知道要演變成什么樣呢。
等到那個時候,沒準真的要動用這狗系統給自己的那最后一份藥水了。
可原則上,這東西在陳淵晉升到渡宇境后期大圓滿之前,真的不想再用了。
而這次之所以能省下來,陳淵自然也是沒少花心思。
首先在陳淵殺滅了那近百個修士之后,就把那避禍丹以及一顆能瞬間療傷并補滿仙靈力的丹藥握在了手中。
前者是那謝熙給自己的。
后者,則是在與謝照之前準備的最后一張底牌。
在面對那九大修士的時候,陳淵并沒有做什么吞丹的動作,所以這些人放松了警惕。
但實際上,陳淵已經從最開始就運轉了那鯨吞訣,將那藥力從雙手吸入體內。
換成其他人,可絕不能做到這一點。
因為這鯨吞絕,也是系統最早給自己的超級心法。
與那幻影步和振拳一樣,能隨著陳淵境界的加強而加強。
而相比之下,這鯨吞絕卻要更重要一些。
飛升仙界之后,陳淵也從未小看過這門神通。
果然,這一次是用上了。
當時在陳淵補滿狀態,又吞下了避禍丹之后,就直接用出了那《天干九變》的第三式。
這樣做,當然有極大的風險爆體而亡。
不過經過之前接二連三的幾次大戰,陳淵的狀態奇好,身心都在一個俱佳的狀態,所以在消滅了九人之后,還勉強留了一口氣。
而在這個時候那秋宛如也是原形畢露了。
但可惜的是,那避禍丹的藥效還在自己的身上呢!
哪怕就是骨肉成泥,照樣也可以原地重生。
看來,這一次還真的是要領那謝熙的情了。
不然,就必須要動用自己最后的那顆后悔藥才行。
至于屠青末的定風珠,暫時來看是沒有應用的場景。
“呼……”
陳淵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眉毛一挑,就開始飛快的打掃戰場了!
殺了這么多的人,若不能以戰養戰的話豈不是虧掉老底兒?
那雖然在那縱橫的劍氣中毀掉了一儲物戒指,但總體來說,這一番搜尋下來還是收獲頗豐的。
在這里隨便一枚出戒指里面的寶物價值,就要遠遠超過陳淵之前在下界神魔戰場收集到的全部寶物了。
畢竟是那渡宇境的儲物戒指,而且能進入到這里的渡宇境修士又豈有什么尋常之輩呢?
而這次大戰之后,陳淵也對目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差不多的認知。
現在看來,面對那靈犀境之人時,大概率是要望風而逃。
但面對一個渡宇境后期的話,只要付出一定代價,就能夠將其斬殺。
至于渡宇境初期和中期這種,在自己面前應該已經是不夠看了。
因為《天干九變》的前兩式,就已經幾乎不是渡宇境之人能接得住的了。
若陳淵拼著性命不要,使出第三式,恐怕靈犀境初期之人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叮!距宿主5000外有一處機緣!宿主可自行探索,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哦!】
就在這個時候,系統的聲音響了起來。
而陳淵則是精神一振,然后身子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
……
三天后,陳淵已經是摘了不知道多少株萬年靈草。
那千年靈草陳淵甚至都有些看不上了。
系統提示之后陳淵一旦發現是千年靈草,不但懶得摘,甚至還有點想罵街。
可若是外面兩州高層知道里面進來了陳淵這樣的一個怪物,恐怕就要吐血了。
不過,事實上這個小世界還是非常大的,足有數百萬平方公里。
陳淵摘得這點實際上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只是這份成績,有些太驚人。
“咦,你是那陳淵陳公子嗎?”
此時陳淵剛剛摘下一株萬年靈花,突然天上有一個驚異不定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人影一閃,一個胖乎乎的圓臉修士出現在了陳淵的眼前。
只見此人大概十七八歲,雖然也是渡宇境初期,但卻顯得有些稚氣未脫。
而觀其骨齡,確實也是這個年紀。
看來這是那種真正的妖孽體質,比初柳和念瑤還要特殊。
“正是。”
陳淵看了這人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此人非烽火州之人,而是這寒煙州的本土修士。
但是這些人,對于陳淵的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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