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在黑袍下雖然看不清其容貌,但無疑都是兩名遙天境的高手。
并且其中一人的身形極為纖細,很明顯是一名女子,因為在寬大的黑袍下,也難掩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火炙!”
雷轟看著擋在他面前的這道凹凸有致的身影,瞬間全力出手。
大成的火灼術頓時從體內席卷而出,陡然形成了一條火龍卷,火光滔天,在漆黑的夜空下格外顯眼。
在雷轟堪比大遙天功力的加持下,這道火龍卷帶著讓人無比心悸,皮膚燒裂威勢下,只沖眼前這道身影。
“玉青掌!”
在雷轟的全力一擊下,這道身影也絲毫不敢托大,身上青色的真氣噴涌而出。
一只纖細如玉的手掌從黑袍中伸脫而出,只見一道足有一丈之大青色手掌乍然形成。
“轟!!”
青色手掌和雷轟的火龍卷猛然相碰到一起,發出一聲爆鳴后,兩道攻擊泯滅,看似平分秋色。
但仔細觀察看去,剛剛打出青色掌印的纖細玉手有幾分微紅。
“你是木玉行晏家的人!”
“你到底是誰!”
雷轟眉頭緊鎖的問道。
剛剛此人使用的攻擊分明是‘木玉行’獨傳武學:玉青掌,但當年木玉行隨著晏別天死后,就迅速衰敗了下去。
會這門武學的就只有晏別天和晏琉璃,但晏琉璃也早在數年前就已經得病下葬了。
現在的晏家早已經沒有昔日榮光,家族就沒有什么出眾的高手。
從剛剛交手來看,此人的實力在削弱的情況下和他都不差上下,現在晏家根本沒有這樣的高手,但此人有會晏家獨有的玉青掌,實在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唰!
這道身影顯然是不想回答雷轟的問題,兩人的攻擊爆炸結束后,這道身影猛然近身,看似纖細的玉手,卻帶著千斤之力,直擊其胸口。
————
“啊、啊、啊、、、’’
噗~~
嗤~~
雙方交手還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局面就已經近乎一面倒的局勢,雷家之人如同被待宰的羔羊,【風雪亭】的殺手在肆意的屠戮著雷家之人。
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逝去,雷家此刻已經是哀嚎、慘叫聲此起彼伏。
雷千虎此刻目眥欲裂,【風雪亭】的殺手就如同一群劊子手,一個照面就會帶走一名雷家子弟的生命。
而雷家有實力幾人此刻全部分不開身。
三萬兵甲固然可以分化小隊勉強抵擋住殺手的攻擊,但【風雪亭】的殺手根本不與其交手,他們的目標都是雷家之人。
出手狠辣,一擊就是必殺,和無關的人從不戀戰。
雷千虎看著和他交戰的人無比憤恨,此人手持一把近乎四尺的青鋒劍,招式大開大合,此人實力要高出他不少。
此人實力在壓制了幾分的情況下,和其交戰他都感覺有些吃力。
他明顯感覺此人根本沒用絕招,就是在故意拖住他,聽著不斷有雷家子弟倒地的聲音,而他卻什么也做不了,這讓他比死了還難受。
雷轟、雷云鶴兩人和對手的戰斗愈發白熱化,但都是在短時間內根本拿不下對方。
而在樓閣頂上的李寒衣看著下方不斷倒地的雷家子弟,臉色無比冰冷,但她卻什么也做不了。
仔細看去,此刻的李寒衣額頭布滿了汗珠,沒人知道她此刻的境地。
自從她感應到在不遠處上空有道龐大、驚人的氣息后,她瞬間就被兩道如山岳般的神識鎖定、壓制在了原地。
她在這兩道神識下,她自己的精神就像背負了兩座大山,讓她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看著周圍的一舉一動,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自己的精神都有股潰散的感覺.
如果精神真的潰散,重則身亡,輕瘋掉。
她現在特別想拔劍痛痛快快的一戰,但她就是做不到,這種無聲無息的死亡對她實在太過于憋屈。
——
“五雷天罡拳!”
拳如雷霆,力沉千鈞。
一拳讓空氣都產生了爆鳴。
但雷千虎這樣的拳頭卻無法傷其眼前之人分毫。
啊————
噗噗噗!!!
慘叫聲經久不息。
雷千虎臉色變得無比陰沉,這樣下去就算最后他們擊退了【風雪亭】,那雷家可能也就近乎無人了。
“溫兄,到現在你還不出手嗎!”
此刻雙方交手的場地中,只有溫如故一襲藍衣在原地站立。
這不是他不想出手,而是他不能出手。
溫如故此刻手心里全是汗水,眼神中充滿著不可置信的神色。
從走出大堂后,他的目光就死死盯著不遠處那道身高七尺的黑袍身影。
這道身影上的氣息他太熟悉了,可以說他的一身修為都是在此人的教導下成長起來的。
并且他手中的仙人散對此人根本無效,因為這仙人散就是此人和他們溫家老爺子一起配比出來的。
“大伯,沒想到我溫家投效了【風雪亭】的人竟然是你!"
溫如故看著不遠處那道黑袍身影,話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我也沒想到你會來,既然認出我了,那還要出手嗎!”
這道黑袍身影伸出雙手,緩緩將頭上兜帽緩緩揭過,一道滄桑風霜的臉頰顯露了出來,此人鬢角已經斑白,容貌也已經有些年步入年老之征。
而他正是如今溫家的當家人—溫壺酒,也是溫家老太爺溫臨唯一的兒子。
當溫壺酒展露身份后,和【風雪亭】殺手交戰的雷千虎、雷云鶴、雷轟手上的攻擊都不由的一滯。
溫壺酒的大名數十年前在江湖就如雷貫耳,當時其實力就已經是遙天境的高手,當年攪動北離風云的北離八公子在此人面前也要恭敬的喊一聲前輩。
如果顧劍門加入【風雪亭】,重出江湖是讓人震驚,那溫壺酒的出現就是驚駭、不可置信。
傳聞溫壺酒早已經成為了玄意境的強者,并且又是當代溫家的家主,這樣的人物竟然會甘愿讓【風雪亭】驅使,實在讓人無法相信。
此刻溫如故瞳孔微張,雖然他已經猜出來了,但心里還是抱有幾分僥幸和不愿意相信。
但黑袍下顯出溫壺酒真身面容后,打破他心中的那絲幻想,溫如故一下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看著這副熟悉的面容心里久久無法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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